丢光了啊!我刚还跟陆子霄笑得乐翻了天,结果一看车牌号,嘿,这不是你的车吗?赶紧的开,今晚闲不,叫上陈子桥一起出来喝一杯?”
他听得烦,低吼了一声“滚”就挂了电话。
他只是不想回那么快那个病房,看到她那张苍白的脸他就又痛又恨。
那么大的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电话里陶可说的模棱两可,他还有点不相信。他匆匆忙忙赶到医院时,他们也刚巧赶到。他从陈子桥的车里把她抱出来,看见她两腿间都是血,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像个孩子一样,他少见地手足无措了起来,直到陈子桥拍了他一下提醒他,他才想起来要抱她去急诊室。
那一小段路,他竟走都走不动,怀里的人好像重了几十斤,他的手抖得抱都抱不住。把她交给医生后,随意抹了一把额头,竟是满手的汗水。
他那时候无力思考,漫长的等待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听到医生说大人没事的时候,他直觉松了口气。
但是事后想起来,他是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他本来是可以做爸爸的,可是她却剥夺了他这个权利。她甚至连告都不告诉他,他给了她那么多次机会,她却一次都没有说。他当时还不明白原因,而今终于知道。她还以为他会让她去把孩子打掉,她说他不配做父亲,她从来没有信过他,她从来都不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了方向盘上,手指隐隐约约地疼,手里的钥匙掉了下去。
他靠边停下了车,弯腰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枚小小的钥匙。如果没有猜错,这钥匙还是他上次还给她的。她把钥匙和他给她的银行卡一齐放在了某个小格里,被他找到了。
这次他又拿回了他的钥匙,一并把她的钥匙取了下来,她的钥匙被他放在了胸口的口袋里,而他自己的这枚……决定再也不还给她。
他视线停留在钥匙上,无意间余光瞥过右手臂上的牙齿印,那些印子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暗红一片,当时真没觉得痛,现在却连带着他的胸口一阵一阵地抽搐。
他牢牢地用手包住了钥匙和方向盘,转了个方向,驱
作者有话要说:一众人劝我多加男猪脚的戏份。。。俺痛下狠心加了。。。结果。。。卡、文、了!!!我了个去啊!!!所以更新晚了。。。嘤嘤嘤tt
乃们不知道男人这种生物是很难揣测的嘛!乃们不知道渣男这种生物更难揣测嘛!乃们不知道郜渣更更更难揣测嘛!!!男人这种生物岂是女人能懂的==不!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男人这种生物。。。
☆、30、
30、
他在楼下待了很久,才缓缓开门上楼。有时候,仅仅是打开一扇门,需要的不止是勇气。
她的房子里有熟悉的香水味,她喜欢小雏菊的味道,所以这么多年她的香味始终如一,难以忘怀。
他找出了行李箱,化妆品、护肤品、必要的衣物……都是一些她平时经常要用的东西。整理她衣橱时,他一霎那的愣神,她的橱子里最显眼的不是她琳琅满目的衣服,而是一件他经常穿的淡蓝色衬衣。
衬衣被熨得异常平整,他拿出来,还闻到了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若不是经常洗,怎么可能过了几个月还有这样的味道,还像崭新的一样?
那时她走后好一阵他才回到自己的公寓,怎么找都找不到这件衣服,他以为被阿姨拿去洗了,但并非如此,他想到或许是被她拿走了,但从未想到她会如此完好地珍藏他,就像对待一件奇世珍宝。
对了,还有几件他经常穿的t恤,他翻着翻着,果然找到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把这几件衣服叠好、放了回去。
东西看上去不多,但行李箱还是被零零落落地塞满。
整理完之后,他并未离开,身心俱疲地躺倒了她的床上,闻着枕上她的发香,他出其不意地睡了过去。
太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竟无一丝梦魇。自车祸痊愈后,他常常对着黑蒙蒙的天花板发一夜的怔,没日没夜地睡不着,后来医生给他配了安眠药,他持续地吃,才稍稍得到缓解,但半夜因头痛难忍而惊醒的次数仍不在少数。
他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快暗了,他看了下手表,他是早晨过来的,此时已是下午五点多。
他突然想到,不知道邈邈中午吃了什么,转念一想,她应该二十四个小时之内都不能进食,那再过几个钟头她就可以吃些流质食物了,她应该都饿坏了吧。
思及此,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阿姨。
“阿姨,我是小郜。你能不能帮我熬一锅八宝粥,薄一点的,嗯……对了,还煲个乌鸡汤,三个钟头够吗?行,那我三个钟头后等在家门口。”
想起了什么,挂电话前他又叫住了阿姨:“阿姨,这件事你别跟我爸还有哥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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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邈不经意间眼睛又晃过了墙角的钟,这已是她一天中第十二次不经意了,每次睡醒了之后就会瞄一眼。
看着墙上的时针指快要指向九点,她在心里数着,他从早上八点多离开了,这都出去了超过十二个钟头,他到底拿了多少东西要用这么多时间?
照理说根本不用拿什么,她在医院里再待个两三天就可以出院,顶多也只要牙刷牙膏杯子之类的就可以了。
他不会把她的家里都翻了个遍吧?
她琢磨着,病房的门开了。听到声音,她微微吓了一下,转头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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