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可是主席却不这么想,他刚才说的话,完全就不给我后路,似乎想要拉着我同归于尽!
我的心又开始狂跳,我觉得现在这个局面没有成为仇人就该偷笑了,结果竟然还要将我们的关系维续下去,这个,这个...
到底是主席太过忍辱负重,还是他根本就是在整我?
我之前的生活阅历完全不够我应对今晚的事变,但是起码我知道,我跟主席再这么处下去,一定会发生问题!
高中时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早恋,让我渐渐对爱情有了最初的认识,那就是感情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也经不起外界的狂轰滥炸,现在我和主席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土崩瓦解了,以后呢,他会不会一直拿有色眼镜看我,一直把我当成他的眼中钉,拔了疼,不拔也疼。
我就要在厕所里痛苦地咆哮,‘扣扣’两声,吓得我立刻趴在地上,门外主席好听的声音道,“开门。”
我犹豫了会,“我,我还没好,你...”
“开门。”
‘吧嗒’,我打开一条门缝,眼睛刚挤过去,一包软趴趴的东西直接丢我脸上。
闷哼一声,发现是包卫生巾。
我楞了会,心弦咚地被人拨了下,刚才苦思冥想的难题,就被这包卫生巾给破解了。
主席是真心喜欢我。
这个念头闪入我的脑海只有一瞬间,但是却在我的心上成为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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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整理好出去时,看到主席背对着我立在窗边,听到声响,回过头,对我说,“回去了。”
我手里捏着剩下的大包卫生巾,狗腿地点了点头。
主席拔了卡,等我出来之后让我先走,我想到了这房是国立成订的,正踌躇地要不要提醒下他,却见到主席啪嗒一声把门卡拗成两断,面色平静地说,“哎呀,卡断了。”
我石化。
之后主席把外套脱下来披我身上,顺手把断卡丢进了走廊里的垃圾桶,牵着我的手走出了宾馆。
一路上,我几次想要开口说话,结果每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酝酿了半天才说出,“我的东西在活动中心还没拿。”
“我知道。”
然后,又是深沉的寂静...
寂静...
静...
到活动中心的时候,晚会还没结束,我没心思逗留,想拿了东西就直接回宿舍,结果就看到了徐bō_bō他们朝我飞奔过来。
“考,汇源,你跑那儿去了?”徐bō_bō盯着我身上的西装,脸色渐渐难看起来,转过身对赖洋洋说,“我也回去了,晚点给你电话。”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我进了储物室。
储物室里人挺多的,徐bō_bō硬是憋着,脸孔都有点发青。跟我把东西提出来之后,抢过我身上的西装说,“我替你去还了。”不给我反应又跑了没影。
虽然奇怪徐bō_bō的情绪激烈,我穿好羽绒服走出去连主席在哪还没看清,又被徐bō_bō拽着就往门外走,□□和夏天也换好了衣服跟了出来——
我把徐bō_bō手一甩,“你干嘛。”
徐bō_bō的脸色有点狰狞,她低声对我咆哮,“cao,你跟施密达去开房了?”
我一愣,脸又红转青,瞬息万变,最后小声道,“你别乱说。”
“我乱说?”徐bō_bō的嗓子大了起来,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控制情绪压低声线,“我乱说?你身上的西装怎么回事?施密达袖口那么明显的血印,你别说你们刚去外面剥番茄吃了!”
6/4和夏天一听,立马不淡定了,拽着我非要我老实交代犯罪经过。
我没想到徐bō_bō竟然还有破案的潜质,苦笑两声,“回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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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把这事都跟徐bō_bō他们说了,独漏了主席把门卡掰断的那小插曲。
徐bō_bō一听到国立成竟然对我用强的,兴奋的小眼变成了大眼,大喘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一定有奸/情!你赶紧跟施密达分了,明天就给我去b大校门口报道!”
不高兴地眉头蹙起,“为什么要跟主席分手?”这都是什么逻辑,我怎么能够跟一个妄想强/奸我的人有未来呢?想到这里,从挂在床下的羽绒服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算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清楚。
“我呸!陈慧媛啊。”看到我面色不悦,徐bō_bō握住我的手,立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怎么不好好想想呢?国主席想要跟你发生关系,那也是婚前性行为,以后还是会受到法律保护的!所以你要将‘三不’贯彻到底,不拒绝不反抗不抵触,完全接受国主席,哎,就是你的大姨妈太不争气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捶胸顿足,一脸恨铁不成钢。
64摸了摸她的尖下巴,“其实吧,我觉得这件事有点怪。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有的时候我很佩服64,她就是那种有着狗的嗅觉,草履虫的智商,说的都是可有可无的话,却天生爱发表各种听起来很有见地的意见。
我接了64的话,“国立成他就是个伪君子,现在你们终于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要不是我的大姨妈,只怕我们学院第一个不堪受胯/下之辱而跳楼的女生就要出现了!”
“放屁。我告诉你哪里怪!怪就怪在这施密达!”徐bō_bō索性夺过我的手机,“你先别忙,听我说,按理来说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到自己女人tuō_guāng了和另外一个tuō_guāng了的男人躺床上,能够心平气和的?就算当时你跟国主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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