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送往了医院,之后就再也没人说她只是个下忍。
但只有旗木朔茂心里清楚,野晒不止有这样的实力。
“四点钟、九点钟方向十米和十六米,还有地下六米。”
野晒报出一连串的位置,通行的人立即行动,被发现的人也冲了出来,手里剑朝着野晒袭来。她侧过身子,下一刻那个人就被刀刺穿了要害。
野晒甩了甩已经完全湿透的白色短发。
人类的灵压虽然微弱,却准确地让她捕捉到位置。
“目的地还有两百米。”队伍中的一人说。
他们加快脚步前行。
目的地是雨之国的一个情报屋,他们的任务是带回雨之国的部署图。
野晒不太习惯这样的任务。
两年里她适应了忍者这个身份,但由于旗木朔茂帮她省略了许多琐碎的事,她所需要做的也只是战斗。
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忍者。
忍者是人,而她是刀。
除了旗木朔茂,几乎所有和她搭档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在看见她与人战斗的场景时感到恐惧。
就像是原始的、血腥的野兽,厮杀只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他们对野晒的兽性感到了害怕。
她在享受战斗,而敌人在忍耐。和她的战斗如此的难熬,无论是人海战术还是派出精英都只会让她更为享受。
战意在滋长,疯狂的滋长,她像是在夹缝中水源不足的种子,从战败者的鲜血中汲取着养分,贪婪极了。
刀刺破敌人的皮肤,敌人的血管,带起一阵血柱,像是一条红色的彩带在空中飘舞。
他们清楚的看见,那双眸子在战斗时不带丝毫理性,有的只是兴奋和渴望。
无论敌人是谁,都不会带有丝毫犹豫。
“到了。”旗木朔茂沉声道。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间木屋,狭小而破旧。
旗木朔茂推门走进去,屋顶掉落下一串水珠在他银色的短发上,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他走进去,脱下了套在外面的灰袍。
“很久没有离村这么远了。”其中一人发出一声感慨。
“任务期间严肃点。”另一人说道,又转头看向旗木朔茂,“队长,接下来怎么做?”
“......”旗木朔茂走到屋内的一个木桌旁摸索起来,“九野,能发现些什么吗?”
“桌角有血。”野晒回答。
旗木朔茂的手摸索到桌角,在片刻之间发现一个暗格。他抽出暗格,取出里面的图纸封印进卷轴里。
“接下来我们分开行动。”旗木朔茂拿出另外四个卷轴给其他人,“山田,你带两人去雨之国边境那条路,松本,你和另外两人从岔路走。”
他顿了顿,看向野晒:“九野,你和我都单独走,没问题吧?”
野晒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一个卷轴。
下忍没有类似中忍的绿马甲那样的服装,野晒还是穿着白色的短裙,只有脚上穿着属于忍者的凉鞋。她不太喜欢那个护额,就把它拴在了手臂上。
此时白裙上已是血迹斑斑,还有不少水污,让她看起来像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我从哪里走。”她歪了歪脑袋询问道。
旗木朔茂一愣,旋即笑道:“都可以。”
野晒可以走的路,从不只局限于地面。
其余两个小队在接到安排时就立刻离开,现在屋内只剩下了野晒和旗木朔茂。
“那边有两个人在往这边赶。”野晒抬起手臂指向一个方向,“要处理掉吗?”
旗木朔茂习惯性揉揉野晒白色的小脑袋,然后示意她不要声张。他把卷轴放在背后,再拿出一根绳子把野晒的那个卷轴栓在了她的腰上。
“如果可以,绕过雨隐村最边缘的那条路,在那旁边的木屋还有一张地图。”旗木朔茂利落地打了个活结,补充了一句,“不要恋战。”
两年下来他已经摸清了野晒的性格。她的实力他是放心的,但一旦遇到强者,她就会兴奋起来。现在他们的任务是情报而不是杀敌,野晒太容易分心。
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她依旧会答应下来。
野晒低低地应了声。
旗木朔茂结印,原地只留下一团烟雾。野晒推开门从正门离开,屋檐上的积水落下洒了她一身,让她看上去有些狼狈。
两个灵压越来越近,野晒也不想多留,一瞬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影。
她绕过旗木朔茂所说的最边缘的那条路,瞥见了他口中的那个木屋。
木屋门口有着一个中年男人守着,头上戴着不属于木叶的护额,但野晒并不知道那是属于哪个忍者村。
事实上除了木叶的护额她一个也不认得。
刀出现在野晒手中,黑色的刀柄朴实无华,只有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她踏出步子,光明正大地走到男人面前。
男人没料到敌人来得这么大胆,在看见野晒绑在手臂上的护额时就喊出声来。
“木——”
“嗤!”
男人的声音还未从喉咙里发出,脑袋就和身体易了位。
野晒抬起手臂擦了擦脸上被溅到的血渍,脖颈上的项链红光一闪,地上那颗头颅顿时变成软趴趴一团,模糊了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被死神668话的结尾打脸了_(:з」∠)_
虽然大概不会写千年血战那么后面的地方…但我还是要改设定,所以8600这篇文里,会变成野晒留下的灵压的衍生物,果咩qaq。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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