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又随手拿了两个绿豆饼,一边吃,一边跟着流光走了。千易欢乐地把千辞那份揽过身边,也不顾千辞鄙视的眼神继续大快朵颐,流光嫌弃地看了他们师兄妹二人一眼,领着千辞向揽月阁而来。
千辞来到南宫绝面前时,手里还剩下一块绿豆饼没吃完,刚要放进嘴里,看了看站在一旁猛盯着她手里薄饼的蓝寂,问:“要吃吗?”
蓝寂很不矜持地猛点头,刚刚在月阁他们还在练剑的时候他就发现旁边的绿豆饼令他食指大动,要不是绝非拉着他走,他才不要过来吃他的早膳呢,多少年了,早在蓝寂三岁的时候就最爱吃他娘亲做的这种绿豆饼了。所以他很没形象的接过,当着南宫绝的面吃起来,“嗯~!记忆中的味道啊,不!比记忆中的还好。”
千辞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真的要吃,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她自己还没吃饱呢,都怪南宫绝,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南宫绝挑了挑眉。
千辞心里低咒:“你吃饱了,别人还没吃过饭呢,没礼貌,更是便宜千易了,他要是以后总是这个点叫她过来,那她辛苦做的早餐岂不是全入了千易的胃?”想想就不忿,看着几口就吃完的蓝寂不怀好意地提醒到:“你要是脚程快的话,也许千易还剩下几个没吃完……”话音还没落,只见刮起一阵旋风,蓝寂人早已不见踪影。
千辞拿出手帕擦擦手,一边随意地问南宫绝:“叫我什么事?”
南宫绝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吩咐流光退下,流光领命,路经千辞也不忘偷偷瞪她一眼。
屋内只剩下辞绝二人。
“名字?”南宫绝还是那么不温不火。
“千辞”
“嗯~千、辞”南宫绝默默地重复了一遍,点点头说:“你过来”。
☆、愈演愈烈
千辞走过去却保持了离南宫绝一臂的距离,南宫绝掀开衣袖,只见他曲池穴上方隐隐地有一丝红线,不细看以为是伤口还未痊愈,但细看之下却又不甚明显,南宫绝也是今早起来的时候发现的,手臂上飞镖的创伤和肩上的两处外伤地,在服了千辞的雪莲子之后都已渐渐恢复,但这隐隐的红线,虽没有什么痛感,但南宫绝本能地觉得不妥,所以一大早就叫来了千辞,不是为他所用吗,那他干嘛还跟她客气。
千辞看了眼南宫绝手臂上的红线,脸上的神色变的迟疑,低头想了想,慢慢地回复他说:“你应该是中了我师兄的毒。”
南宫绝:“你可能解?”
千辞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难,最好是有解药,否则……七日必死。”
南宫绝不以为意地点点头:“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杀了他?”
千辞:“哦,我知道他有解药。”
南宫绝吩咐:“溢彩!叫蓝寂回来,还有跟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一起。”
“你师兄叫什么?”南宫绝问千辞。
“千易”,一边打量南宫绝的揽月阁,千辞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二人从此便是一阵沉默。
南宫绝的揽月阁很干净,没有冗赘华贵的饰物,一切都那么淡泊,一幅泼黑的牡丹富贵图挂在侧面的墙壁上,旁边是一排刚劲有力地行体:天下真花独牡丹。看来他很爱牡丹,或他很重要的人喜欢牡丹,自此房间再无其他装饰,一切都那么的男性和简单,和他喜爱的红色衣衫颇有些冲突,但正是这稍稍的违和感才更显得南宫绝的妖娆,仿佛暗夜中盛开的一朵绝艳牡丹,强烈而震撼。
打量完他的房间,千易和蓝寂也来了,蓝寂一脸的挫败样,让千辞忍不住揶揄:“师兄,你不会小气到连一个绿豆饼也不分给人家吧?“
千易颇不以为然:“那是你放了雪莲子做的,那么珍贵怎能随便便宜了旁人。“
蓝寂一听更挫败了,只差一步,差一点就被他抢到了,他去到月阁的时候,千易吃到还剩下三个。可是千易看蓝寂一来二话不说就抢,他慌忙地护住然后大口解决,抢他的绿豆饼,这黑衣人真没礼貌,玄寒宫里没一个看顺眼的。
千辞笑着走到蓝寂旁边安慰到:“蓝蓝,明天我还会做,你早些过来。”
蓝蓝?蓝寂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在叫他,他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丫头叫宠物似的叫,怎么也觉得怪怪的,忍不住纠正到:“叫我寂哥哥。”
千辞笑容更大,真的甜甜地叫了一声“寂哥哥”。酥得千易一阵恶寒,果然还有下文。
千辞:你想吃“珍贵”的绿豆饼,拿你的“蓝参”来换吧。
蓝寂在迷雾涯的一处峭壁上采了一株蓝参,蓝参要比普通的人参珍贵,多长于绝壁之颠、地势险要之地,吸收天地之灵气,十分不易,活血养气是对身体十分有利的灵物,他采回来后并没有练治而是用特殊的方法种在自己的园子里,每天练功的时候吸收一下蓝参周围的灵气,功力心境俱受益匪浅,居然也能被这丫头发现,她果然不可小觑。
千辞见蓝寂没有回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寂哥哥?”这回蓝寂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回道:“你还是叫我蓝寂吧。”
千辞见他不肯割爱,矛头又对准千易:“师兄,你居然偷师父的忘尘?”
“什么忘尘?”千易否认道,千辞也不跟他强辩,一改往日的咄咄逼人,淡淡地说:“哦,没什么,可能是我搞错了,不过我跟主上说他中了你的毒,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说完还端起桌上的茶押了一口。
“你告诉他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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