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有你的血压制,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五年前,我受了箭伤,这伤口便迟迟不能愈合。当时慕容说过,若找不到解药彻底清除体内之毒,至多五年伤口便会开始溃烂,到时无药可医,我必失血而死。”他淡淡说道。
“那我的血……”
“也只能缓解些时日,从上月开始,这伤口便开始流血不止,顶多还有三个月时间。”
我想了想,问道:“那这次去异域找的,莫非是解药?”
他拢了拢胸前黑衣,说道:“我虽在这里受的伤,但所中之毒却来自异域,这些年,我一直暗中派人寻找,终于在最近,查到此毒名叫“奈何天”,唯有玉竺国皇族的一道秘药,才能解。”
我回味他的话,觉得奇怪:“当初你为何中毒,莫非是仇家?”
他看我一眼,言道:“你可知我来中原前是做什么的?”
我摇摇头,只听他说:“我本是无妄国的祭司,族人世世代代侍奉皇族,历代国师都由我族祭司兼任。”他眼神黯了一黯:“十五年前,我刚刚当上新任祭司,无妄国便被敌国所灭,族人受到牵连,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活下来。我来到中原,被公主所救,从以九幽谷地宫为基础,将公主带来的守卫军训练,建了这个组织。”
闻言心中一惊,原来这谷中便是前朝隐藏的堡垒,难怪秦国国君要铲除九幽谷,根本是为了清除前朝残余势力这个心腹大患。
“这些年,我也查出,当年无妄国灭,是内外勾结,那些叛徒瓜分了宫中财宝,有几人便逃到了秦国。于是,我找到他们,一个一个亲手除去。五年前,就在杀其中一人时,被一支敷了毒的暗箭所伤。”
我皱皱眉:“暗箭?何人所射?”
他摇了摇头:“当时只怕那叛徒逃跑无法报仇,被那放箭之人趁乱逃脱了。”
我又问道:“那解药……”
“我已让何坚将玉竺宫地图交给叶天,近日秦国有使团前往玉竺,你跟叶天设法跟随使团,混入宫中探查藏药之处。”他停了停,说道:“这些事,记住不要说与任何人知晓。”见我点点头,又说道:“此去路途遥远,本不想让你去受苦,可慕容要守在我身边随时诊治,谷中唯有你得他真传,验明秘药,不会被人以假乱真。涉及我的性命,唯一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我正色道:“你放心,只要找到解药,我一定安全带回来。”
他冲我一笑,伸手替我顺了下额前碎发,叮嘱道:“路上小心。”
我点点头,看他精神不济,说道:“你也要保重身体,多休息。”便转身离开大殿。
我先去了到慕容老头那,他正摆弄一桌子的草药,见我去了,将一个小包袱丢给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堆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好奇的打开其中一个胭脂盒般大小的绿色小罐,靠近嗅了嗅,“红景天?”
他连头都没抬,半天才说:“虽没去过异域,但听他们说过,那里气候与秦国极为不同,上次的事伤了你身体的根基,多带点药总不会错。”听得我啼笑皆非,去异域顶多干燥一些水土不服,不至于动用红景天这种大补的药吧?再看看其他药,也多是治伤寒止血之类的,弄得好像我要去好久。不过,看老头这样关心我,倒是心中升起一丝暖意:“谢老爷子。”
他理都不理我,只顾着那堆药,直到我问起莫洛的伤,他才抬起头来,略一沉思,说道:“莫洛的伤,本不是什么致命伤,可是经年累月不愈合,病气入了五脏,已经开始恶化,不能再拖下去了。”
“那我去这么久,这个月的血引……”
老头摆摆手:“到现在这个地步,你的血也起不到多大效果,能救他的,只有解药。”
还想问些什么,他却嫌我打扰他炼药,把我赶了出来。我只好抱着小包袱往回走。快到竹楼,看到一个人立在房门前,等我登上楼,才看清是阿笙。他见到我,青涩的笑了笑,唤了声:“姑姑。”
这一个月,阿笙时常来找我,我便教他一些基本药理,还把老头给我那本破书交给他,他每次来,便带着想不通的地方请教,这孩子十分聪慧,过不不忘,仅一个月便将我近一年才勉强记熟的各类药材背的滚瓜烂熟。
我开了门让他进屋,待两人在桌旁坐了,问道:“这次又遇到什么问题?”
阿笙摇摇头,说道:“听说姑姑要出远门,我来看看。”
我看着他与莫洛相似的高鼻深目,眼前浮现出那张憔悴的脸,心情渐渐沉重起来,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大事,很快便会回来,不用担心。”却也说不出别的。
“姑姑,父亲他是不是病得很重?”沉默片刻,阿笙突然问。
我一惊,警觉得问他:“谁说的?”
他摇摇头:“是我自己猜测,从小父亲对我不管不问,我早已习以为常,可近半年来,他却突然让何护法带我了解谷中大小事务,还问起我读过什么的书,剑术学到哪里。昨天,他又叫我过去,叮嘱我许多事情,还说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姑姑您,这谷里他最相信的便是姑姑。”
我不知该说什么,想到莫洛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能在阿笙面前表现出,想了想,便说:“阿笙,有些事,你早晚都是要学的,莫洛他不过是觉得你已经长大了而已,不要多想。”
他抬头看我,一双眼睛带着心事,却也没有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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