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道,“琤哥哥,尺玉她……她……死了……我没能保护好她……呜呜呜~我害怕……我想离开那……”
未见面前,琤似乎兜着满腔的疑问,甚至想要质问瑈儿,可……真正碎雨红颜在眼前,琤似乎什么也问不出口,轻轻将瑈儿搂进怀中,一只手将她那颗小小的脑袋贴近自己的胸膛,没有穿着冰冷坚硬的盔甲,瑈儿可以在柔软的衣服,柔软的怀里放肆嚎啕,释放着自己的委屈和无言的秘密。
琤突然发现自己是这么的不善言辞,对于琢也是,对于瑈也是。
或许有些秘密本也不该展露于台面上来。
可……未来该如何呢?
蔺妃娘娘几年前就走了,瑈儿身边怕是连个想要寻求保护的人都没有,难怪,难怪公主府的宫仙们老是一波一波的换,根本就没有宫仙长期服侍过公主府,公主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有,自从蔺妃娘娘走了,有些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是不是?!太可耻了,简直是qín_shòu?!
对,要回去找母妃,母妃原本就是伺候蔺妃娘娘的,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又常年在外,母妃一个人也孤单寂冷,如果让母妃回去照顾瑈儿,两人彼此还都有个寄托,对!一定要这样做,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了。
“琤哥哥,你不去参加宴会了么?”琤王子把瑈儿送到中殿门口,准备就此别过。
“不去了,我还有事。替我跟琢哥哥道声谢谢。”琤揉揉那颗小脑袋,哥哥要去给你铲平一些障碍了,你在这好好玩。
“啊?今天是琢哥哥的生日宴会啦,我的傻哥哥,不是应该说生日快乐么?你说谢谢做什么?”
“哦,对对,再加句生日快乐。”
看着瑈儿天真的模样,那qín_shòu怎能如此下的了手?或许正是这天真的模样,才让人欲罢不能吧,可也正是这些欲罢不能夺走了瑈儿的笑容。多久没有见着瑈儿发自内心的笑了,上一次可能是她初次见到尺玉的时候……如今连尺玉也没了……
琤继续往大皇宫的方向前行,差不多能在母妃就寝前赶到吧。
母妃宫殿较为偏僻,殿里的宫仙都是跟随母妃多年,虽也不是大富大贵的日子,但也温饱管够,母妃并不得宠,所以能留下来伺候多年的也都是忠心的随从。自己擅自回来探望母亲,她们也不会散播消息到大皇帝那里去。
琤王子快步穿过走廊,正朝着母妃的寝宫去,迎面撞上了正端着水的佩尔,
“哎哟,谁啊这是,大晚上的走路不长眼睛呀?水都差点洒了。”
“嘘,是我,别太大声了。”
“啊?琤王子,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
“嘘,说了小点声,人越少知道越好。我找母妃有点事,聊完立刻回慢城。”
“哦哦,行行行,那这水你顺便帮我送去白妃娘娘屋,今晚我就不伺候她老人家洗漱了,也不打扰你母子二人了。明早我早点去房里收拾伺候。”
“行嘞,早些休息吧,佩尔。”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佩尔,我都等了你好一阵了。”听见开门声,白妃头也没回的柔声责备道。
“娘亲,是我。”琤将水盆端放在架子上,来到母妃身边,小声答道,也是怕自己突然的出现会吓着娘亲。
“啊?琤儿?你这是……?”
“娘,孩儿有一事相求,还望娘亲成全。”时间紧迫,琤儿并未打算跟白妃细说缘由,只是扑通一声跪拜在白妃面前。
“我儿何须如此见外?起来好生说便是,为娘的当竭尽全力。”
“孩儿知道母亲与蔺妃娘娘关系匪浅,如今瑈儿没了母亲在身边照顾,孩儿也常年在外不在母亲身边,你们二人是我在外唯一担心惦记的,孩儿希望母亲能去公主殿照顾瑈儿,或者将瑈儿接过来一起同住也好啊,如此,孩儿才能安心啊……”
“哎,琤儿……当年蔺妃走的时候,你在外边没回来,所以有些事你并不知道,”白妃轻扶起琤王子,“那年我留在瑈儿身边照顾了一阵子,但大皇帝他……也是为娘的照顾不周,后来瑈儿生了次小病,大皇帝便不再允许我在瑈儿身边照顾了。”
“他根本就是……”琤儿刚想骂出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哎,你已经大了,有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
什么?
难道母妃也知道父皇对瑈儿做过的事?
琤王子没有着急多嘴问,只静静的听母妃说着,“我跟你蔺妃娘娘啊,并不是大家以为的主仆关系,我俩其实是亲姐妹啊,只是她长的像母亲,而我长的像父亲,家中还有两个哥哥照顾爹妈。只是现在肯定是早就不在了。大皇帝当时非要带她上来,我不放心,就以贴身丫鬟的身份跟着一起来了,妹妹她当时还小,不想同房。有天晚上大皇帝醉醺醺的来,我看他神志有点不太清白了,就硬着头皮替了妹妹,没想到就那一次就有了你……”
“什么?!所以……我跟瑈儿身上不仅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所以蔺妃娘娘其实是……我的姨妈?”
“是的,我不管你对瑈儿是出于什么样的喜欢,但我更希望你以一个哥哥的身份护她周全、保她平安……上次逮着你两偷偷从凡间溜达回来,我也没多说什么。若是可以……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就这样带着她去凡间过自由自在普通人的生活,去那里重新开始生活,离开这是非混沌地……”
“……母妃,你是不是知道……那qín_shòu对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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