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她摇摇头:“说什么傻话,那不是你伤的,你是被血蛊控制,失了心神才会如此。”
“月儿,你真傻,只有你这样的傻女人,才会在在这样的时候,还会为我说话。”
如果说当年的虚情假意,像是一场春梦,那么彼时的情真爱浓,却更像是幻境一般,让他不敢相信。
为了留下她,他隐瞒了一切,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感动着。
假若,时光可以倒流,他甚至想要倒转至五年前,在她入宫之时,便将她紧紧困在身边,只是,当每午夜梦回,她眸间的恨意,却又似一根根无形的刺,狠狠戳痛着他。
他知道她恨他,恨得那样深,可是为什么?他到底还对她做过些什么?为何他一点也记不清了呢?
“因为你是病人嘛!”
她浅浅一笑,心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许是发觉她在分神,他突然霸道开口:“在我的面前,除了想我,什么也不许想。”
“你还真是霸道呢,想什么也要管。”
她怪嗔一笑,他却是更为霸道的搂住了她:“你现在才知道我是这么霸道的人吗?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笑,眸间柔情蜜意,只是片刻后,神情又恢复了一惯的严谨,正色道:“你身上的蛊,在找到蛊母前,只有一种东西可以克制。”
“何物?”
她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清冷而语:“人血。”
笑意,终而凝结在他的唇角,泰山崩于顶亦能面不改色的萧翊,这一刻,竟也因这两个字,而面如死灰。
看他深受打击,云晚歌心中不忍,犹豫着,终还是说了出来:“关于你被下蛊之事,我问过师傅了。”
只是怔愣片刻,他已恢复如常,听她如此一说,他亦只是浅浅应了一声:“嗯。”
依在他怀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或者,他早已猜出她要说的是什么,只待她亲口说出来。
“你,为何不问我结果如何?”
她始终沉不住气,对于种蛊之事,师傅的错,就是她的错,这让她觉得无颜以对。
“对我来说,你比那个结果更重要。”
他浅浅而答,眸间,暖意融融,云晚歌的眼,蓦地潮湿:“萧翊,我…………”
“如果真的那般难以出口,便不要说了吧,木以成舟,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比之方才,他已淡定很多,蚀心血蛊,他其实早已想到,只是,假若天机子犯下的罪行,要让她来承受的话,他宁可不再追究。
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她幽幽而语:“你早就猜到了是吗?”
“猜到又如何?血蛊亦不会因此而消失,既是如此,你又何必纠结,放宽心情,好好养伤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
她身上的伤痕,足以抵消他所有的怒气,就算这血蛊是天机子所为,能换得她的真心以待,他亦甘之如饴。
“谁说血蛊不会消失?”
“月儿,此话何意?”
“天疆蛊母就在南照穆府的大土司穆烨手中,只要我到了南照国,就一定能带回蛊母,帮你解除身上的血蛊的。”
“不行,穆烨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想从他的手中取回蛊母,难于登天!”
不容商议的口吻,萧翊的态度异常坚决。云晚歌并未出声,但她的眼神,已清楚的表达出了她绝非不会放弃的决心。
“月儿,绝对不行,你想去送死不成?”
“不想,不过,要我看着你死,那倒不如让我去送死!”
她的语气有些强硬,但话语间,却流露了太多的情绪。
假若真的必须要选择一个人去死,她宁愿是她自己,可是,这一刻,她却相信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坚决反对她的决定。
“如果蛊母真的在穆府,让莫离前去便可,他的身手在你之上,胜算自也会多上几分,大可不必让你去冒险。”
莫离的武功在她之上,这是事实,不过,萧翊的说法她却不能认同,如果穆烨真的像他所说般那样可怕,不要说一个莫离,便是十个莫离也只能是有去无回。
理由无它,南照穆府之中,不可能没有人认识大周第一神将,所以,真要去穆府的话,莫离算起来是最不合适之人。
是以,此次南行,可以说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站在他的立场,他可以说不许她去,可她却不可能袖手旁观的看他痛苦,这苗疆的穆烨,此次,她是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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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日,云晚歌的身体已恢复大半,自那日她提出要身往苗疆一事后,萧翊盯得她越发的紧了,虽明知萧翊绝不会认同她只身前往的决定。
但,她还是想一试,不过,听他说过那些话之后,她的打算,已经有所改变。
为了防止她‘出逃’,萧翊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阻止她出宫,虽说他身中奇蛊,但若是动真起真格,她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想要独自出宫,肯定是行不通了。
是以,她终是将眼光又放在莫离的身上,以他的身手,能否顺利护她去苗疆虽不得而知,但偷偷送她出宫的能力,还是有的。
找到莫离的时候,他正在东营闷头苦思,鼠疫之症因师傅的到来,已大有改善,但却一直没有完全控制住,大周的飞鸿骑人数锐减,莫离本是一军之帅,看着自己的十兵一个个倒下,自也是难受的。
“你,月军医…………”
许是未曾想到云晚歌会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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