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还不是被现实教做人……你可千万别跟那种人学,除了一堆没用的称赞之外什么实际的好处都落不着。”
“对了,她现在人在哪儿?去别的学校求教职了吗?”
“不知道,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过她平常那么高高在上,这次估计是没什么脸跟别人说自己的去处了吧。”
拿到发|票后两人就娉娉袅袅地离开了,脸上挂着八卦之后的喜悦和满足——毕竟把曾经全系公认的女神用嘴炮技能踩在脚下也是件很爽的事。
“……在谁眼里都是个好学生。可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现实教做人”……
这句话在郭晚晚脑海里回荡,配合着蒋小怡对她的教育,显得格外讽刺。
还真是得了一个“好”字,其他全没有。
“请问……你就是郭小姐吗?”她的思绪被这忽如其来的问候打断——来者的声音温柔干净,令人如沐春风。
抬眼望去,面前多了一个清瘦高挑的年轻男子。他衣着十分休闲,可奈何有一副衣架子一样的身材,看上去终究很有型。英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只不过没有镜片,纯作装饰之用。郭晚晚一时无法分辨得出他究竟是因商务出差而落脚于此的客人还是和h大有关、应邀而来的专家学者。这人的气质貌似介于两者之间。
“是白先生吗?”
白慕梓点了点头。作为名字的主人,他本人和“植物系”的风格保持着高度的一致,礼貌而疏离,有几分冷感但又不令人感到难以亲近。
郭晚晚拿起桌上分装成两袋的十盒蔓越莓曲奇,对他说:“一位陈女士订了十盒饼干,让我送到这里交给您。”
白慕梓的目光在郭晚晚身上流连了许久。他知道母亲陈佳一直记挂着他的终身大事,一从朋友阿翔那里听说了他的心思便带着小侄女一起出动了。
他本以为这次又会搞得人仰马翻,最终不了了之,可在见到郭晚晚之后,他又在心里默默感谢起母亲来。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十二岁的她递给了他一盒自制的蔓越莓曲奇;今年她二十九,相隔十七年,画面又重演了一遍。而她似乎一直没有变,还是有一双充满善意的眉眼、小巧的嘴巴、温柔文静的性格。久别重逢,他的心还是会律动起来……
见白慕梓半天不说话也不动弹,郭晚晚不禁出言提醒:“白先生?”
白慕梓这才回过神来:“陈女士她把地址写错了,该送的地方不是这里,跟我来吧。”
“……写错了?”郭晚晚虽心怀疑问,可毕竟人家也是付了配送费的,一切应当以客人的要求为准。于是她提着饼干,跟上了白慕梓的步伐。
初秋的林荫道上到处都是落叶,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像极了一首首奇妙的音乐,听得人心酥。
白慕梓带郭晚晚走的正是从南洋大酒店前往h大的路。从本科到读博,她在这条老街上走了十年,看惯了这方梧桐树缝隙下蔚蓝的天空。或许不会有人比她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更熟悉了。不过自打教职竞聘失败了以后,她就没有再回来过。
看到白慕梓往h大正门处走,郭晚晚忍不住问道:“白先生,请问您是要去h大吗?”
“对啊。”白慕梓说。
h大是当地的第一名校,为了防止过多游客进入参观,所有学生都要刷证件才能从闸机处进去。至于普通的市民,除开校园开放日便很少有机会能登记进入了。
郭晚晚不知道白慕梓有没有听过这条规定,她怕等下遇到尴尬,便从单肩包里翻出了自己的证件。她已经毕业了,校园卡也注销过了,按理说是刷不开闸机的。不过跟门口保安大叔说一下应该还是会被放行。
“师傅您好,我是商学……”她正要跟保安大叔讲明来意,大叔便二话不说,直接打开了闸机让他们进来了。
果真是母校的大叔啊,可能一来二去对她脸熟了吧,郭晚晚想。
“我们要去哪栋楼?我知道一些小路,或许可以省点时间。”她提议道。一想到今天下午补充物料的阿姨要去甜心烘焙坊登记订单她就有些着急,生怕自己回去晚了误了事儿。
“商学楼。”白慕梓说。他总是这样惜字如金,言简意赅。
听到了这三个字,郭晚晚小小地意外了一下,不过还是尽责地带着路:“这边来吧。”
“你们学校很漂亮,我才来几天,也算见识到了。”步履匆匆路过人造湖时,白慕梓说。与其说他是喜欢国内高校的景色,倒不如说他更喜欢这些和他一样黑头发、黄皮肤、讲中文的中国学生。在异国他乡待久了,国内的寻常景色在他这里倒变成了珍贵的场景。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这里的学生?”
“感觉。”白慕梓浅笑道。
“白先生是来这里参会的学者吗?”她问。
“不是,我是司机,沾老板的光可以住在隔壁酒店。”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半点开玩笑的表情都没有。
郭晚晚听了后,凑上去说:“那您可一定要自己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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