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温瑶不信,想要否认,却又想到----
旭王殿下知道这件事,那温七呢?
长公主是因为旭王殿下才知道温七的身份,如今旭王殿下知道了她曾经的所作所为,那温七,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思及此,温瑶猛然想起,就是在温七回京后,她的生活才开始变得一塌糊涂,屡屡受挫不说,就连一向疼爱她的祖母也与她生了间隙,之后还是温七被送回了庄子上,她才顺利嫁给了君瑾俞,为君瑾俞细细谋划,四处奔波。
可等温七回京,她先是失了摘星楼顾国师的三弟,和刑部尚书之子肖琦,以及最重要的,袁老将军家的公子,后又被曝出她私会这三人的事情,让君瑾俞在镇远侯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又是冷脸又是质问,最后甚至还丢下她走了。
她当时还想君瑾俞怎会这般的蠢,将自己的丑事这般闹大,现在想想,分明就是温七在里面搞鬼。
如果不是温七,如果不是她,如果她死了的话……
君晨已经离开了酒楼,她呆站片刻,最后还是听到身后有人要下楼了,才迈开脚步,仓皇逃离了此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双脚无比的沉重,且隐隐有些发麻。她上了马车,在马车回长公主府的路上,将衣服换回。
回到长公主府,她从侧门入内,本是想要回自己现在住的院落,可走着走着,她就走到了长公主的寝院,院外看守的人拦下了她,她便停下脚步准备离开,可等转身走出几步,她又折了回来。
她说:“我要见长公主殿下,我有要事,与她商谈。”
开头半句声音还有些小,可等到后面,她突然拔高了音量,听着竟还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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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晨乘坐马车回府,洗了澡,去了温七那里。
彼时温七已经回了温府,等了许久不见君晨来,便从床脚拿出几件君晨的衣服。
君晨原先那几件因为弄脏都被拿走了,这几件是君晨返回军中,准备随大军一块回来的前一天,怕自己夜间赶不及回来,就去找了拿来给温七的。
温七当时板着脸将衣服扔到了床脚,因君晨那夜及时赶回也没动过,直到今日她才把衣服扒拉出来,抱在怀中。
白嫩的脸颊轻蹭着深色的布料,温七给自己盖好被子,就闭上眼睡了。
也就在她睡下后不久,君晨来了。
君晨见屋内安静,猜温七已睡,便放轻了动作。
掀开床帐,入目便是温七抱着自己的衣服睡得香甜的模样。
被冷风和洗浴席卷干净的醉意不知为何又有些浮了起来,君晨上了温七的床,从温七背后抱住温七,并慢慢的,将温七抱着的衣服,从温七怀里抽了出来。
温七就是个死的也该被吵醒了,她眼睁睁看着君晨把她怀里的衣服抽掉,扔开,便从善如流地翻了个身,抱住了君晨。
君晨身上的味道比衣服上的要明显一些,效果也更加好。
温七顺应本能靠了过去。
君晨见温七这般不设防,便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了起来。
温七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君晨的动作,忍不住抬手往君晨脸上糊了一巴掌:“我困。”
君晨手下没停,嘴上轻飘飘道:“你睡就好。”
温七能睡着就怪了,只能轻轻喘着,期待着君晨能早点消停。
鼻间的香味因君晨开始出汗而变得越发清晰起来,温七便颤着声问了一句:“你身上这个味道,是我四师姐给了你什么药吗?”
君晨低头咬了咬温七的唇,回了句:“嗯,她给了我一个药浴的方子。”
温七:“方子呢?”
温七想把方子拿来,日后自力更生,也能把此刻在她身上瞎作弄不让她睡个安生觉的狗东西叉出去。
君晨舔舐温七的唇,声音含糊地回答道:“在我府上,明日就拿来给你,不过……你拿了也没用。”
温七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嗯?”了一声,表达困惑。
君晨松开口,有恃无恐:“泡药浴的时候,需我运转功法,才能激发药性,染上那味道。且……”
君晨笑道:“必须得是我习的那套功法,这可是你师姐费了不少力气才研制出来的方子。”
温七困惑:“你学的不也是终隐岛的武功吗?”
君晨:“心法不同,和你师父那一支,也算是积怨颇深,不然你以为你师父和我是哪来的恩怨?”
温七听着君晨的解释,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自给自足了,便只能用言语为自己讨个公道:“你这么折腾我根本没法睡。”
谁知道君晨比她还可怜兮兮:“我回来时遇到你六姐了。”
温七:“啊?”
“大半夜一身白衣跟个鬼似的突然出现,可把我吓得够呛。”说完还煞有介事地拉着温七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我。”
说完,又折腾起了温七,美其名曰讨要安慰。
温七满心都是一句:我信了你的邪!
温七后悔了。
她当初突然松口就是因为君晨能让她睡好,这下看来,君晨才可能会成为她睡不好的源头。
她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可惜温七之后就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了。
去年一直宅在府中所以她不知道,今年要开始随皇帝的行程办事,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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