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婴儿来说,舒适的床和母亲的子宫无异,总是意味着温暖。
对于少男少女来说,喜欢的那个人的床,带着许许多多的暧昧,随着年龄的增长,床所附带着的意味就越来越多。
那可不仅仅是一个睡觉的地方,会释放出很多信号。
例如李清歌就不愿意自己躺在床上钻进被子里时,赵安坐在床边上,因为那意味着提供了一个场地,可以供赵安做一些胡闹的事情。
就像昨天在会所里,李清歌呆在榻榻米上,也要求赵安和自己保持距离,然后等到后来赵安跑上来和自己胡闹,自己就被他占了许许多多便宜。
总之,床这个地方是不适合一男一女呆一块的。
可是妈妈居然坐在赵安的床边上,最重要的是,就在不远处有一把椅子!
在有椅子的情况下,她就应该坐在椅子上,可是她却不坐椅子,偏偏坐到了赵安的床上!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两个人的距离很近,一不小心例如她的手臂抽筋,她就可能摔下去,然后两个人“戏剧性”的亲嘴了。
嘴都亲了,还有什么事不会做的吗?等等,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已经亲吻过了,一想到这里,李清歌马上就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赵安和唐妩。
正如姐姐所说的那样,赵安的伤势并不严重,看来也是,他精神的很呢,还有心情和他念念不忘的美丽女人眉目传情!
“清清一直催我,还闯了一个红灯。”唐雅薇跟在李清歌身后走了进来。
李清歌慢慢地走了进来,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赵安和唐妩,然后径直走到那个椅子上坐下,双脚并拢在一起,依然一言不发地看着赵安和唐妩。
唐妩受不了李清歌那种眼神,简直就像别人抢了她老公一样……不对,没那么幽怨,更像是在表达一种姿态:你们那么坐着就是不对,就是有问题,没看到我进来就坐在这里吗,这里才是你的位置!
于是唐妩站了起来,对唐雅薇说道:“雅薇,赵安的手续都办完了吗?”
赵安是中了枪伤住院,这种情况一般都要特别登记,有更多的手续,还好当时陪着赵安来的就有杨思结,肯定就不会有人多盘查了。
“办完了。”唐雅薇走到床边,奇怪地看着李清歌:“清清,在路上你心急火燎的,怎么进了病房,就一声不吭了?”
“我有吗?”李清歌摇了摇头,这才若无其事地问道:“赵安,你的伤不严重吧?”
“不严重。”赵安也摇了摇头,也是奇怪地看着李清歌:“你坐那么远干嘛?还要伸长脖子说话。”
李清歌马上说道:“我们是普通朋友关系啊,当然要坐的远一点啊,不然坐哪里?难道坐到床边上去,别人指不定还以为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听着她那刻意提高的音调,酸酸的味道,唐妩脸颊一热,想想自己刚才还在好心好意说支持她和赵安,她倒好,一张嘴就是含沙射影,唐妩气道:“李清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难道没有好好说话吗?我一进来就自觉地坐的远远的,以免打扰到你们相处的气氛啊,你们继续说吧,我安安静静地听着,我就坐在这里。”李清歌昂着头看着电视,“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吧,我看电视。”
唐雅薇忍着笑,拿了水果去洗,一边暗暗庆幸着把那天晚上在据周公园发生的事情隐瞒住是多么英明神武的决定,如果让李清歌知道了,那还得了?她连小姑的醋都吃的这么厉害,如果让她知道赵安摸过自己的胸部,哪怕当时完全是意外,只怕马上就会被李清歌划分到情敌的名单里去了。
“清清,我伤的很严重,快来帮我看看,你看一眼,我就好的快一些。”赵安连忙说道,哄一哄这个大醋坛子。
“哼!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李清歌在车上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只是想到赵安终究是住院了,不看一眼就没法子放心,等到亲眼看到了,确定没有很严重,但是瞧着他的床上居然坐着别的女人,就把李清歌气的半死。
“你别理她,免的把她惯出道理了,就让她坐着,当她不存在。”和赵安摊开说明白了,唐妩倒是隐约有一种准岳母的心理定位了,想想以后在一起的相处只会越来越多,如果什么事情李清歌都要吃醋的话,那还怎么相处?难不成以后自己见着赵安就要回避,一点关怀也不能表示?没见过这么能吃醋的,而且还是吃的她最不需要吃醋的人的醋意。
“我就是不存在啊,我是小透明……我是不会打扰别人你侬我侬的小透明,我是被人当着面眉目传情也不会破坏气氛的小透明,我是一团会和暧昧温柔的气氛融合的空气!”李清歌轻轻摇摆着身体,望着天花板哼哼着。
“李清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唐妩真的气坏了,走到李清歌身前,毫不犹豫地就给了她一个暴栗。
“啊……”李清歌吃痛,抱着头顶,也愤怒地站了起来,生气地说道,“我哪有胡说八道,谁让你坐在他床上!”
“这只是病床,我原来是坐在椅子上,后来和赵安说话,赵安说话费劲,我又听不得怎么清楚,这才坐在床边上。”唐妩只好这么解释了,她没有办法和李清歌解释,两个人聊天,谈到交心的内容,自然会坐的比较近一点。
这么说,李清歌是不会相信这种解释的,要是让李清歌知道唐妩还握过赵安的手,只怕李清歌现在已经用“奸夫淫妇”这样难听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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