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洛风栖轻念了声,苏威马上从门外跟上洛风栖。
“那年北夷宫廷内乱,我尚在襁褓,并不记事。”洛风栖眉宇微敛,叹了口气,这个疑问埋在他心里很多年了:“你和大哥的年纪差不多大,你还记得那场政变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大哥宁愿留在大邑做个卑贱的死士,也不愿回来?”
苏威也摇了摇头:“那年臣和家父随皇上出宫避难,也不清楚后来宫内发生了什么。”
时隔这么多年,那年宫中的人,要么战死,要么被斩首。或许只有当时留在宫中的母妃和大哥,才知道那些被叛军占领皇宫的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
宋挽之等了世明很久,但他真的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于是乎,接下来的那几天,宋挽之就开始花式作死,不断挑战洛风栖的底线。
“你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北夷的可贺敦了?!”
直到宋挽之将身边第八个侍女弄崩溃后,洛风栖终于如她所愿的主动上门了。
“听说这春天还没过完呢你就偏要吃秋天的山楂、冬天的冻梨!”洛风栖气到无语,他整天军务缠身哪有时间浪费在这女人身上。
“我说的这些东西,在我们大邑街上随随便便都能找到。”宋挽之扬起傲娇的下巴,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你们北夷那偌大的草原,就只剩下套马的汉子了吗?”
无理取闹!
洛风栖一袖子甩到她面前:“那你倒是在这兰舟郡给我找个麒麟毛织的锦被?!”
额,好吧。
宋挽之咽了咽口水,麒麟没毛,这点的确是她故意的。
然而洛风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一把掐住宋挽之纤细的脖颈,冷笑道:“如今看来,留你反倒是个累赘,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宋挽之同样抬头盯着他,抓住他的手,不甘示弱的挑眉道:“若你有种,就杀了我呀。”
她也不傻,早就已经吃透了洛风栖恐吓她的这招。为了巩固大邑与洛族的关系,洛风栖还有需要她配合的地方。至少他在和亲之前,是绝对不敢杀她的。
既然如此,她何不给他也找些不痛快,借此好好谈谈条件。
洛风栖怒极反笑,他见识过这大邑女人的狡诈多端,若是真失去了理智,反而上了她的当。
“对,我目前是不能杀你。”
洛风栖松开宋挽之的脖子,唇角微勾,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颇为轻佻的瞧了瞧:“但我至少可以提前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力,不是吗?”
宋挽之脸色一白,刚要拍开他的手,洛风栖已经躲了过去,反手大力扯开宋挽之的衣襟。
宋挽之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扯下椅子,顿时香肩裸露。
她慌忙将衣服拉回去,洛风栖已经将她牢牢按到椅背上,抽开她的腰带,大掌一掀,直接把她的外裳拨了去。
原本还站在宋挽之身边的那个丫鬟,见自家主子这激烈的情形,早就悄悄退出屋内,还特别贴心的把门带上了……
“洛风栖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屋内陡然一暗,宋挽之又惊又怒,但她对抗起洛风栖的力道来无异于以卵击石,还反而激起洛风栖的怒气。
箭在弦上就只能耍嘴皮子功夫了?洛风栖眸光一寒,这女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他轻而易举的便将宋挽之胡乱捶打的手反扭在身后,蹭开她松散的中衣,俯身压了过去。
宋挽之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出来,鼻尖萦绕的全是这家伙身上的陌生味道。
她一咬牙就想用膝盖顶开他。然而洛风栖毕竟是风月场上的老前辈,还是快了她一步,直接顺势捏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腿便盘到了他健硕的腰上。
“没想到我的小皇妃也很心急呀……”洛风栖将额头压在宋挽之的肩窝上,低低的笑起来。
她的脖子真细呀,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断。身上也有股淡淡的奶香,和从前那些向他投怀送抱又涂脂抹粉的女人们好像很不一样。
宋挽之被他以一种极诡异的姿势牢牢桎梏在椅子上,进也不得退也不得,一得一双杏仁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情从何起
原本只是想吓吓她,然而洛风栖自己倒反而有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他正要将唇压上宋挽之的脖颈,却发现她忽然安静下来,全身还不停轻颤了起来。
洛风栖发觉不对劲,抬眸间见她嘴角溢出血丝,立刻伸手掐住她的脸,让她不能动弹。
“你敢咬舌自尽?!”他惊怒。
他男人的自尊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搞得他堂堂洛族万人尊崇的二皇子,反倒像是个强占良家妇女的恶痞!
宋挽之已然口齿不清,却仍倔强挤出一丝轻蔑的笑,看着他一字一句坚定道:“如若相逼,不惧一死。”
“好、好、好……”洛风栖一连说了三个好。他倒是小看了她!
“我可以不碰你,甚至可以在和亲仪式结束后放你自由。”洛风栖甩开她的脸,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衣衫不整的她。
宋挽之迅速将衣服理好,强自镇定,抬眸看他。她知道洛风栖要开始谈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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