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说完就向老天爷磕头。
苏致远见木兰没在这里,却找到了李铁,又担心将人带到酒楼太惹眼了,便带着李铁去了分舵。叫程舵主给安置起来。
程舵主见到李铁,愣了一下,便赶紧照着苏致远的吩咐安排了房间,和饭菜,叫人好生照顾。
苏致远交代完又让人叫了沈方。
“这几日可有什么进展?”苏致远问道。
“并没有,大约是您在这边,我看他们都规规矩矩的,没有跟李通判联系过。”沈方回到。
“这李铁是条鲶鱼,你这几日一样盯着,特别是李铁这边要叫人24小时盯着,不能让他出事。我估计这个李铁到了这里,有人坐不住了,这几日看着谁接触李铁,还要去给李通判报信的。要在接触李通判之前,将人拦下来知道吗”苏致远又交代道。
方达暗想,这怕是要引蛇出洞,不过却是有点腹黑。但是他们现在还没得到兰儿的任何消息,又不能明着对李通判下手,只能尽快找出线索和证据,才能把找兰儿的事搬到明面上来。
交代完毕,苏致远带着人便回了酒楼等消息。
到了晚上,李强回来,却仍然没有一点木兰的消息。
苏致远翻来覆去睡不着,熬到天亮。叫人加派人手去查。
☆、刀的锋利
木兰被带到山上已经有2天了,李兵吩咐人把她们带到这里之后,守卫的人并不多,而且一路上听声音,李兵甚至都没跟到山里来,想来要么这里很偏远,要么,只是觉得她们不重要,随便关着,防止出事而已,她们的嘴巴和眼睛的布都解开了。
李英一开始还喊了几嗓子,被看守的人进来踢了几脚,又对着她们道:“你们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这山沟沟里就这个院子,没人会来,知道吗?”
李英一脸愁容,这屋子是仿造牢房建的,虽然她们被放开了手脚,但是明显这铜墙铁壁的,就算她一声武功也没办法。
木兰却发了烧,手臂上的刀伤有些深,只是用简单的布包扎,并没有做任何的处理。王紫找了看管的人,求了好久,终于给了一盆水,不断的擦拭着木兰的额头,木兰烧的厉害,脑袋却尽量保持清醒。但是眼前的情况怕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先养着体力
李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木兰一向有主意,是主心骨,但是现在主心骨却发烧了,李英只能默默求上天,让苏致远能快些找过来。
苏致远忍了几天终于等不下去了,打算吩咐李强去把李兵抓过来,逼供。即便要冒很大的风险,但是木兰受了伤,情况不明,让他如坐针毡。
李强却得了消息,进来报,程舵主一直要给李铁送吃的,都被沈方拦住了,沈方叫人悄悄捡了那些被倒掉的食物,发现有毒,程舵主又吩咐包飞去李兵家送信,不过还没到,就被沈方跟踪的人拦住了。现下两人都被控制起来了。
苏致远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决定还是保守一点,先查李通判,便骑了马往分舵去。
程舵主和包飞分别被绑住关了起来。
苏致远将程舵主绑着堵了嘴放到屏风后面,又命人先提了包飞来见。
包飞一进来就喊冤道:“少爷,我就是出去买个酒,就被抓来了。求少爷做主,他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
苏致远心情糟糕,便十分没有耐心,往包飞身上就是一脚,苏致远毕竟是习武之人,这一脚叫包飞确实痛的不轻。
“还不说实话吗?你身上搜出来的“李铁,分舵”几个字是谁写的,你往李兵家的方向去,难道不是给他送信吗?”苏致远森冷道。
“我并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程舵主要我送去给李兵的,我只负责送信的,少爷,我全家仰仗程舵主,他的话我不敢不听,他写的东西叫我不要看,我更不敢看。”包飞挨了一脚,老实了许多,只想着推脱自己不知道,好歹能留下命来。
“把程舵主带出来。”苏致远命道。
程舵主被扔到了包飞旁边,取下了堵嘴的布,虽然一脸惊恐,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说吧,你为什么跟李通判勾结一起,沉船之事是怎么回事,你该知道,你家人都在洛阳城,我若想要他们的命,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苏致远威胁道。
“小的不能说,小的家人早就被人控制了,我知道我对不住苏老爷,您杀了我吧。”程舵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苏致远真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这个程舵主。深吸了一口气,吩咐沈方道:“把他的房间查一遍。”
沈方领了命出去。
程舵主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被苏致远捕捉到了。
苏致远带了李强亲自往程舵主的房间去。沈方查了一遍并没找到什么特别的,苏致远吩咐再找一遍看看有没有暗格暗箱之类的。
沈方没错过一寸一豪的查找,终于在床上有个暗格里找到一封信。赶紧交到苏致远手中。
苏致远打开一看,是一位叫李芬的人写给李通判的信,信上正是交代了李通判,让他联合了李溪一起做下沉船的案子。
苏致远带着信回到了会客厅。
程舵主看着苏致远手中的信,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要查这个李芬容易的很,你最好如实告诉我,否则,我查到这个人,就说你通风报信,到时你的家人一样是死,如果你愿意配合,我还可以想办法帮助你,毕竟你原也是忠厚老实的人。”苏致远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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