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是一个小小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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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利克一直睡到早晨。阿泰尔将他的东西堆放在了门前,然后偷偷溜走了。集市才刚刚准备从沉眠中醒过来,依旧沉闷的商人们正忙碌着摆出他们的货物。阿泰尔为马利克买了一顿新鲜出炉的饭菜。他回到屋子里来确认男人还在睡觉。
现在,山顶上的鹰堡应该已经完全苏醒了。成群的新手和低阶刺客们会为他提供足够的掩护好让他潜行过去。阿泰尔知道医师们将药品保存在哪里,知道他们会被早饭支开,知道看护病人的女工们会因一整晚的c.ao劳而疲惫不堪,焦急地等待着来替班的人员。
偷偷溜进去,然后偷走他所需要的东西,然后再偷偷溜出来,这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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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泰尔回来的时候,马利克已经醒了,不耐烦地准备要离开。他的缺席拖延了他们的启程,为此他受到了一记尖锐的眼刀(当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应该在这的,阿泰尔),但是这不过是一个温和的责备。马利克没有问他去哪了或者干了什么。他们沉默地离开了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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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早地停了下来。骑马明显给马利克带来了不适,而疼痛让他变得更加难以捉摸和尖酸刻薄。他们前往一个其它刺客常用的半永久x_ing的营地,在那里马利克一边来回踱着步,一边揉捏着他酸痛的肩膀,做着那些并没有按照医师嘱咐的那样做得勤快的伸展运动。
阿泰尔出去打了猎,将猎物带回来煮了,然后熬煮起他自己的那一小杯难闻的毒药。马利克被他自己的疼痛支开了注意力,他抱怨着训练不良的马匹和比他记忆中要更加凹凸不平的地面。那些令他分心的事情很有效地为阿泰尔提供了足够的时间,让他不被察觉地喝下了那杯难闻的药剂。他喝完了(并且等到他嘴巴里讨厌的味道消散)之后,阿泰尔打断了一边踱着步一边嘴里谩骂不停的马利克。
“食物?”他说道。
“这是什么难闻的味道?”马利克追问道。
“风而已。”
马利克隔着小火堆在他的另一边坐下,盘起他的腿,拿走了那个递给他的盘子。他捏起用阿泰尔打来的鸟精心烤制成的肉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冒犯了他。“你以前为什么不为我煮饭?”
“你的阶级比我低。”
“那你现在为什么为我煮饭了?”
“因为我有义务这么做,”阿泰尔回答。他并没有时间思量如何动摇马利克好让他能重新恢复兄弟会的阶级,也没有理由相信在男人刚刚开始让他自己接受他弟弟的逝世的时候他能轻松地做到这一点。重回耶路撒冷会在阿泰尔和他被嫁给这个男人的耻辱间留下一段可观的距离,但是这并不会给这场婚姻提供逃脱的余地。
(这不会允许他摆脱这个一直默默生长着的多余的小东西,或者是他现在不得不杀死它的现实。)
“你可真是唯命是从,”马利克评价道。
阿泰尔对此嗤之以鼻。那剂毒药残留下的苦涩味道灼烧着他的喉咙,在他的胃里咕噜噜地响着,但是(暂时还)没有疼痛或者恶心感。“你错了,我有权做出不服从的选择,马利克。这是你有史以来第一次拥有高于我的阶级或者支配权。多年以来我唯命是从、忠心耿耿地为兄弟会服务,我的阶级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行为并没有。”
阿泰尔并没有与他争论这一点。在他们之间,关于他在所罗门神殿里的行动的争吵永远不会平息。马利克可以利用个人的损失、大导师强加给阿泰尔的羞辱和道德的正义感来说服他,现在他所在的位置才是唯一正确的那一个。他们沉默地吃完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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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有全黑时,马利克(不再因他自己而分心)命令道:“过来。”
阿泰尔熄灭了火,搅动着余烬。“你可以吗?”他看着马利克坐起身,看着他舒展身体。他因伤痛和劳累而精疲力竭。他现在就是一个可怜人的典范,带着邋遢的脸和深埋在他眼中但本人仍未察觉的哀伤。阿泰尔跪坐下来,抬眼看着他:“c.ao我并不会让你忘记。”
“c.ao你是我得到的奖赏。我不需要其它的理由。”
阿泰尔脱下了他的裤子,然后朝马利克走去,他尝试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但是男人抓住阿泰尔的手腕阻止了他。阿泰尔勾了勾他的嘴角,然而他跨过了马利克的双腿,脸朝着他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应该遮住我的脸吗?”
马利克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手滑到他的腹部,随后挑开了衣物长长的下摆,用手指玩弄起阿泰尔的y-in茎。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的脸冷若冰霜,在他移开手指之前有的仅仅是无动于衷的冷漠。阿泰尔舔s-hi了他自己的手指,但是马利克将他的(干燥的、讨厌的)拇指尖摁进了他的身体内部,说道:“别人说你会自己s-hi起来。”
阿泰尔将他的唾液涂抹在他的后x_u_e上,将马利克的手拍开,然后用他自己的手抓过马利克的手用唾液润滑他的手指。“那仅仅只在我的发情热期间发生。”马利克用两根手指进入了他,而阿泰尔不得不咬着自己的口腔内侧来维持他的面无表情。
“那是什么?你以前说过,你的发情热是什么?”他的手指在阿泰尔体内进进出出,他蹩脚地将手指捅入最深处,然后在里面打着转。比起看着阿泰尔的脸,他更有兴趣看着他的双腿间。
“oa会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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