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曜跟着谢灵沁的手指,看着她的胸口,然后,脸红了。
奇异的,明显的,极其明显的,脸红了。
玉色容颜似染上九天彩霞的胭脂,比女儿家的腮红还要好看,看得谢灵沁呼吸不滞。
不对。
“我说,你脸红什么,反正你都看过了,摸过了,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
这是大事儿,关系着以生的生活是否性福。
“你怎么就知道,我摸过。”宇文曜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哑。
谢灵沁翻了翻白眼,抬手点了点眉心,“你帮我换的衣服,还帮我沐浴,没摸?”
谁信呐!
宇文曜却突然沉默。
“看你这表情……算了。”谢灵沁叹口气,好挫败的摆手,“我回府了,昨晚的事,什么都没发生,我也没喝酒。”
“喝了。”
宇文曜道。
“没喝。”谢灵沁再度否认。
“你还叫我小曜曜,你说,你喜欢……”
看着宇文曜那一派云淡清却说得极其笃定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声小曜曜,谢灵沁的这个心啊……
哎,失足之恨,失足之恨。
“我什么都没说,我不承认。”
谢灵沁只能坚持的否认,然后,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走出屋。
“灵沁小姐……”听雨迎面而来,叫住谢灵沁,“奴婢还没给你梳发呢,你,你衣裳也穿好了?那太子呢。”
“嗯,在屋内呢。”谢灵沁摆手道。
“太子帮小姐你穿的衣裳?”
“当然不是。”
谢灵沁一口回绝。
她不要面子的。
听雨闻言,笑得几分揶揄,“属下想着也不是。”话落,听雨就要走开。
“诶,等下。”谢灵沁觉得这话不太对呢,立马把听雨叫回来,眸色微紧,“我昨晚回来……沐浴,换衣是谁帮我的?”
“是属下啊。”听雨说着,又捂着嘴笑笑,“灵沁小姐你有所不知道,太子当时抱着回来,你可闹腾了,太子又不让别人靠近,属下当时见你衣裳都是湿的,还以为太子要立亲自给你沐浴更衣呢,结果,太子殿下竟然把你抱进屋后没多会儿就出来了,让属下帮你沐浴更衣……”
听雨后面说的什么,谢灵沁已经听不进去了,也就是说,宇文曜方才是骗她的……
他根本没有把她看光光,摸光光。
所以,她方才还视死如归般的把整个后背露给他看,还指着自己的胸问他……
她真的不要面子的!
没面子了。
谢灵沁的灵魂在颤抖,完全不敢回头看向宇文曜的主屋,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太子府邸。
刚溜进清水阁,便见外室里,白玉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喝着茶,一看到沐景进来,立马起身走过不,不少有的一幅毕恭毕之态,“那个,言射好兄弟啊……”
“好兄弟?”
谢灵沁这心思还没平下呢,猛一看着白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怒目上前,拳手握得咔嚓响。
“好,好姐妹?”白玉讪着面色,退后,“谢灵沁,别这样……”
“不哪样。”
害她丢这般大的人,真是……
“咦,你这头发怎么这般乱,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少打岔,自己说,要如何处理自己。”
“要不,我也喝桃茶雪。”
“呸!你早应该喝过了吧。”
“好,你昨晚,到底……”
“不许再说,这个话题打住。”
谢灵沁恨瞪了白玉好几眼这才坐下,“这都快一天了,聂醉儿怎么样了。”
“还好,在牢里没什么事,五公主也没什么动静,福悦赌坊也前所未有的正常。”
谢灵沁闻言,示意砗磲进来帮她理头发,想了想,看着白玉,“越是正常,就越是不太正常。”
“我也这般认为,不过,你放心,我们天下一味明面上与福悦赌坊没有丝毫关系,所以,就算是查,也查不到这一处。”
“这个我知道,我在想,五公主定然是听皇上之令行事的,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小姐,秦公子传消息来了。”
这时,门外,紫河走进来,将一张小纸条递给谢灵沁。
她自然听到屋内谢灵沁回来的动静。
谢灵沁接过打开,一目所扫,眼眸微紧。
“怎么了?”
白玉与紫河同时问。
“果光其然,皇上要动手了,想让秦巽出面,说服聂醉儿,将手中势力交拖于皇室,五公主一事既往不究。”
“这不是明摆着陷害了吗?”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谢灵沁将纸条一点一点扯碎,交给紫河,“以内力化掉。”
紫河接过,运内力于掌,将那纸条瞬间化成尘灰。
“你担心什么?”白玉面色凝重起来。
谢灵沁看着白玉,“我担心的是……会不会,当年,那件事,是皇室,所为。”
白玉一怔,“你是说……”
“毕竟,聂醉儿的父亲就她一个女儿,若是能将她掌控在手的话,以后,做什么事都会容易些。”
白玉面皮颤抖,眼里浮起痛色,又摇头,“可如果是这样,不可能等了这几年才动手,这不是纯粹没有发挥到作用。”
“是啊。”谢灵沁面色深沉,“所以才想不通……”须臾,谢灵沁语气一松,“放心吧,秦巽不笨,他知道我与聂醉儿的关系,定然会妥善处理,在五公主没有告诉聂本儿想知道的答案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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