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若是你乖乖的将这件事推到蓝子婵的头上,我们都还有一线生机,不然按照洛音那种女人的性子,恐怕我们全家都得死,你可得考虑好了我们就要做什么!”那个参将看见洛音的眼神,故意的绕到了长贵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洛音的视线,然后对着长贵恶狠狠的威胁道。
长贵呜呜了两声,看上去也是被吓着了的模样,六神无主,只能跟着乱点头,但是具体问他听见了什么,估计也是答不上来的。参将的眼睛往旁边斜了一斜,将里面的y-in鸷透的更甚,心里却是做了另外的一个决定。
“怎样,窜好供了没有?”洛音看着他们嘀嘀咕咕,然后看了一眼一直在憋着笑的楚若,突然又站了起来,往他们的方向走了两步,“你们是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参将把心一横,然后突然就跪在了洛音的面前:“洛大人,这一切都是蓝子婵的y-in谋,昨夜里我们不知所以不小心说了错话,都是做不得数的,还请您查明真相!”
他还特地加重了真相两个字,然后发觉光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人信服,于是又特意的补了两句:“看在将军的份上,还请洛大人谨慎处置!”
洛音了然的点了点头,果不其然他分明就知道自己手上有证据,然而却要借蓝洪的面子给自己施压,这分明就是要自己将这件事大事化小的赤果果的威胁。
呵,他们竟然胆儿都肥到当着自己的面要和自己讲条件了?看样子是本王表现的太好说话了。
“我问你,你放火之前,那个迷香是谁给你的?”洛音突然就冷笑了一声,然后重新看向了长贵,开口问道,“你知道在本王面前被别人所引诱,然后欺瞒于本王,会有什么后果么?”
长贵突然就感觉到一阵y-in森的冷意,刚才还记得他们要自己说主谋的人是蓝子婵,现在被洛音这样一问,心中一个紧张,于是又指了指金翠,哆哆嗦嗦的说道:“是金翠给我的……她说怕蓝子期不死,让我用这个稳妥一些!还教了小人在房子周边洒上烈酒……小人见那酒香的很,就偷偷的留下了一坛自己喝了。”
“你别胡说……我才……”金翠眼看着就要瞒不过去了,于是又打算嚷嚷着糊弄过去,结果没想到只是刚开了一个口,身后就走过来了一个洛音的手下,随便的拿了块抹布,直接就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堵住了她所有要说的话。
洛音挑了挑眉,然后旁边又走上了一个侍卫,手中端着一个酒壶,按照重量来说里面已经清空了。
“你说的,可是这样的酒?”洛音单手就从侍卫的手中接过,然后在长贵的面前晃了晃,“我特地让人去已经烧毁的院子里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数十坛好酒,你倒是认认,是不是这样的酒?”
长贵认真的看了看,末了认真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
洛音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哦”了一声,看向了蓝家的大夫人:“只是不知道,这军中专供的酒,大夫人你的侍女,是怎么可能一口气会有那么多坛的呢?一个丫鬟,若说没有主人的授意,又或者是没有军中人的接应,又怎么敢做这么大的一笔买卖?”
洛音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有意识的在大夫人和参将的脸上扫了一扫,语气并没有多少变化,可是却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周身冷了不少。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似乎是在思索着对策,而参将则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恼怒,看向了洛音,但是又不敢上前去。
洛音手上的酒壶被她随意的一抛。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那两人看着地上的军队专用的酒壶,心中都在暗道着失策,竟然没有想到在这种细节的问题上被洛音给抓到了证据。不过,这也并不代表什么,其实还是可以圆的过去的……
但是在他们还未说话的当口,又被洛音抢先一步说了出来,带着戏谑的笑意,“不过嘛,很多事情还是可以解释的。夫人作为蓝将军的正妻,去要一些军用的酒来尝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蓝子元的亲卫看见自己的主子死了,所以送些酒进灵堂给那个已死之人祭奠一下也让人说不出什么话来。但是!”
洛音说到了这儿突然就停顿了一下,从楚若的手中接过一沓信纸来,声音突然就轻快了几分:“但是你们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计划,这可做不得假了吧。我洛音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你们以为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我面前蹦跶一下,还能真翻起什么滔天巨浪不成?”
蓝夫人和那参将同时都变了脸色,这才是真正的铁证!洛音看戏一般的看着他们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闹剧,然后自己拿着证据就等着最后他们互相撕咬,方才控诉蓝子婵的那些话就宛如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们的脸上,这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那书信都是由大夫人和昨夜里被洛音的人当场砍杀的一个副将亲手所写,这是万万抵赖不掉的东西,若是被公布了出去,他们都会受到牵连!谁也逃不掉!
就不该和洛音弯弯绕绕的说那些东西!参将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可怖了起来,然后瞪向了洛音,嘴里还发出了y-in森的笑容:“洛大人,实话就和您说了吧。您就是有这个真相又能如何?运城是蓝家的,您还想得罪了蓝家不成?没有了蓝家,这华月的边疆由谁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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