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太坏了,看我以后怎么治他!珩明,以后你上朝的时候看到他不能给他好脸色!这个老东西算计我,哼!哼哼!”
文玘皱着鼻子,就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王子,叫嚣着要给对方好看。这让薛璁想起了从前,那时小文玘也是这样皱起鼻子拉住太子抱怨某某人又欺负他了,要太子如何帮他报仇云云。
薛璁低低地笑,往蛇美人的鼻尖上轻咬一口,又忍不住往下移了点,吻上那尚未完全消肿的红唇。
一双大手在美人光滑的肌肤上上下游走,掌心的薄茧磨得对方忍不住扭起了身子,欲火就在燃烧的边缘,一触即发。
“别闹……死呆子,往哪里摸呢!”
文玘没什么威力地笑骂着,那弯弯的眉眼儿告诉薛璁他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
笑闹了一阵,薛璁亲吻着文玘的肩头,问道:“玘儿,你真的打算建新水师?”
“那当然。”文玘没迟疑地回答,“区区海贼也敢在朕的地盘上撒野,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当朕好欺负了!”
说这话时,文玘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摄人的j-i,ng光,不觉间流露出一个皇帝该有的杀伐决断。薛璁看得一愣,一时竟有些不适应:似乎是第一次看文玘露出这等骇人的气势。
但几乎只是转瞬间,文玘又变成了那眉梢带媚的蛇美人,酡红的脸颊像是喝醉了酒,那双眼睛就像是琉璃杯里的琥珀酒液,晃晃荡荡地撞着人心。
文玘抚摸过薛璁的胸膛,问:“珩明,你也觉得不该建新水师吗?”
“这……倒也不是。”薛璁道,“对于敢犯天威者,自然要给予迎头痛击,让他们疼了才知道怕。我只是担心……那帮老臣们说的也没错,这时候建,只怕国库难以负担。”
前朝亡国之君也是雄才大略之人,只是连年征战和大兴水利将国力透支了,大厦将倾,他也无力回天,但前朝留下的水利设施到了本朝却成为国运昌隆的基石,由此可见那位可怜君主的宏图并非错误,只是太过急躁,一下子透支了国力,以至于少有变故就难以为继。薛璁不希望文玘步上那位皇帝的后尘,即便真的要建新水师,也当选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徐徐图之。
文玘微微一笑,极为自信地说:“珩明不必担心。那些番商都是用海船做生意,运的都是珍贵的东西,等新的水师建好了,空闲时就让他们出去抢一把回来,还愁没有军费吗?”
薛璁顿时傻眼了:“你这是……让水师去做海盗啊!”
文玘不满地撇撇嘴,突然往薛璁肩膀上咬一口,咬得薛璁吃疼得皱起了眉头才松开嘴,看着肌r_ou_上两排红红的牙印,才说:“跟你开玩笑呢你也当真。”
薛璁苦笑:这能开玩笑吗!
文玘做事向来不循常理,真要由着他的性子,只怕让水师出去做海贼也不稀奇。
文玘摸着那牙印,渐渐认真了神色:“珩明可知道南边那些城市里,最富有的都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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