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玘有些郁闷,他发现自己和弟弟的审美差的真远,他看的那些可都是曲线玲珑一看就觉得十分有料的女人呢。
文玘撇撇嘴,却还是说:“既然十三决定了,那朕就为你们赐婚吧。”
事后文玘忍不住拉着晋王抱怨:“你怎么选了那么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啊,抱起来都不舒服呢。”
晋王笑笑,只说:“她看上去很乖巧。”
“乖巧?原来十三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啊。”
文玘想了想,觉得或许有些道理,娶一个懂事的柔顺的女人做正妻,那么以后纳妾就不用愁啦!
文玘觉得自己懂了弟弟的心思,便高兴起来,虽然对那个弟媳有诸多不如意,但娶她的是十三又不是自己,犯不着去为难人家。
文玘给晋王赐婚了,那个据说只是朝中某个四品大臣的远房亲戚的女儿,就这样意外地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晋王妃。
晋王迎娶王妃是一件大事,皇帝金口玉言,婚礼办得极为隆重,臣子们自然少不了送上礼物,等王府的管家清点完了,文玘便把礼单给要走看了两天,归还时要走了一根本来是送给王妃的玉簪子,除此之外也就没说什么。只是似乎弟弟的“出嫁”给他带来了很大的“打击”,大婚都过去很多天了,他还没缓过劲来。
依然是在那个花园,依然是一篮子花,文玘依然坐在薛璁腿上,薛璁头上依然c-h-a着几朵花,唯一的不同却是,文玘的花儿还没有c-h-a完,他就开始发呆了。
文玘咬着花瓣,红唇白齿的,十分诱人。
薛璁想亲亲,但他现在更关注另一个问题:“怎么了?怎么发起呆了?”
薛璁从文玘唇间抽走了小花,虽说是无毒的植物,不过这样随意入口还是不好。
文玘往他怀里钻钻,手指在对方脖子上画着圈,笑眯眯地说:“我在想啊,要不要给小十三再找几个美人做妾呢?小十三憋了二十多年啊……”
薛璁失笑,捏捏美人的鼻子,道:“你啊,真不知道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笑话!”
文玘瞪起眼睛:“我很认真!”
薛璁咬咬头:“晋王要有喜欢的人自己会去找,你这么急吼吼地干吗?”
“我这不是自己得不到就想要他好嘛。”文玘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
文玘说着说着没声音了,薛璁低头看了一眼,见对方神情中并无黯然或憎恨的神色,也就安心不少,不知道能说什么好,只能轻拍他的背部像是抚慰。
过了一会儿,文玘突然问:“以后你就都是休沐来了?”
薛璁未答,只是请问文玘的发鬓,实是默认了。他现在都是休沐日的白天来陪文玘,中午两个人一起吃饭,到了傍晚晚膳时间就回去,并不在宫里过夜。这么做多少也是因为留宿多了,风言风语也就多了,大家碍于他大将军的身份不敢明言,但薛璁又不是笨蛋,总是能感觉出来的。
人都是这样,纸窗户没撕破前,总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一旦这层半透明的纱被揭开了,就下意识地想要掩饰。
面对薛璁的回答,文玘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环抱着薛璁的身躯静默片刻,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其他事情。
几天后,因为有丁太傅的出声支持,儒门士子们的反对声也就小了很多——丁太傅是当朝有数的德高望重的大儒,他的话在特定的圈子里可是比皇帝好用多了。虽然依然有很多人反对,但实际上这些只会叫叫嚷嚷的士子对于国家政策的实施并不能起到太大的阻碍,关键还在于那些官员们是否配合。以陈典为首的陈氏派系显然比较安静,而其他人,在文玘贬了两个顽固不化的臣子后,也都学乖了——起码表面上乖了。大家都是做了十几年官的人j-i,ng了,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寻麻烦,真要反对,等改革出了问题再反对可就容易多了。
在这沸沸扬扬之中,蜡祭到了。
腊宗庙,祭社稷,皇帝要在整整两个时辰的祭祀上不停地给列祖列宗各神各仙跪拜磕头。虽然文玘并没有看上去那样虚弱无力,但是不停地起起伏伏却让他有些头晕,等仪式完了,他已是面色难看。
接下去的就都是那些臣工们的事了,文玘在晋王的陪同下摇摇晃晃地回到马车,刚坐下便抓着弟弟的手龇牙咧嘴地说:“你赶快给我生个儿子出来!等他长大了,这些事情都让他做去!”
晋王笑着摇摇头,很是无奈。
不过大体上文玘也就是说说笑而已,生儿子这活儿急不得,急了也出不来。他又说:“十三,等你儿子出来了第一时间就要让我看看,看看他聪明不聪明,不聪明的话你赶紧准备生下一个。”
“孩子那么小,怎么看得出聪明不聪明。”
“那还不简单!”文玘得意地说,“我往他面前一站,他会笑就聪明,不笑就是笨蛋!”
晋王忍俊不禁,文玘搡了他一把,说:“坐过去点,让我躺躺。”
晋王依言往旁边挪了挪,就看文玘打了个哈欠躺了下来,脑袋顺势枕在他的大腿上,还左右动动似乎是在寻找舒服的姿势,最后安稳下来了,又打了个哈欠,问:“十三,我让你做的那件事如何了?”
晋王给文玘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轻声道:“已经差不多了。”
“哦,这么快。”
“嗯,从其他地方找了几个不错的美人,算是把架子给撑起来了,本身就只是个小地方,倒是不怎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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