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说罢,靳霄又一次躲进了被子里,这次任由林舒曼如何调戏拨弄,就是不肯从床上起来。
也是二人婚后第一次,分了床,分了房。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东宫都知道了太子与太子妃之间的冷战。压抑的氛围笼罩在整个东宫,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
这场冷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林舒曼忙于政务,可空闲时间,总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特别难受。可又碍于面子,不想和靳霄低头,只好让自己继续忙碌下去,直到深夜才回东宫。
回来了,也只是一头扎进客房,不回寝殿。
直到一晚,林舒曼与工部户部两位尚书浅酌了几口,这副身子不胜酒力,没多久便头晕眼花,回了东宫。
是夜深沉,林舒曼路过寝宫门口,兀自徘徊了几步,借着酒劲,想直接推门进去算了。
可发觉室内已经没有了灯火,想来是睡了吧。
突然心底有些失落,悻悻然地转身,吩咐内侍:“今晚还住客房吧。”
林舒曼醉眼朦胧地推门,恍然间觉得客房内好像有那么一丝昏黄微弱的灯光,光晕朦胧,让酒醉的她愈发感觉昏昏欲睡。
再配上室内袅袅熏香,还没走到床榻前,林舒曼便感觉自己飘飘然了。
踩在棉花上一般的感觉,太过奇妙了。
就在林舒曼打算一头扎进温暖的床榻上时,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影子袭来,轻柔冰凉的,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触在了她的鼻尖。
还带着甜丝丝的薰香味,轻柔,缠绵。
林舒曼强打精神,定睛一看,眼前人风姿绰约,腰肢如细柳,正袅娜地收起刚才触碰林舒曼的水袖,施施然看向林舒曼。
脸上的戏装精致细腻,美得林舒曼心头都有些颤动。
可即便透过层层油彩,林舒曼还是认出了,那是靳霄。
她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痴醉笑意:“你怎么在这?不生我气了?”
林舒曼打算伸手抓住那丝滑水袖,却不想对方手腕着力,让她扑了个空,脚下不稳起来。
靳霄趁着这架势,葇荑轻轻一点,林舒曼便跌坐在床上,索性靠在床头,借着昏黄灯光,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人来。
依旧是那张娇俏可人的容颜,却在浓妆之后着上了一股子野性却不突兀的美感。
林舒曼此刻的男儿身,没来由地燥热起来。喉结不规律地上下滑动着……呵,果然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轻柔如寒潭青烟一般的声音传来,是靳霄开口了。珠圆玉润的声线,如泣如诉,撩动着林舒曼那紧绷的神经。
他显然做不到字正腔圆,直工直令,可却在笨拙与生疏之中,透露出某种更为随性的美感来。
傻子,我爱戏,又怎能比过爱你呢?
这时的林舒曼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情难自已,踉跄着从床榻上爬起身来,大力握住靳霄的腕子,一把将娇柔的对方按进了自己的胸膛。
那滚烫的胸膛,那不断起伏着的胸膛。
烫得靳霄噤了声,只是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像初进牢笼,怯生生的小兔子。
对不起了小兔子,恐怕要把你吞吃入腹了。
林舒曼一转身,钳制着靳霄,生生扑在了那床榻之上。一只手护住了对方的后脑,所以即便动作太过强硬,却也不能伤了靳霄分毫。
靳霄就这样被压制着,只能双手死死地抵住对方的胸膛,一脸惊恐地看向林舒曼。
“你……要干嘛?”
上方哂笑:“干嘛?这不是你想看到的么?嗯?”
靳霄赧然,红着脸犟嘴:“还不是怪你,原来你就喜欢这样的,那我也只好学这样了。半个月学戏,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我特地找了你喜欢的那男人做师傅,你知道他有多严厉么?”
说罢,伸出小小的掌心,递给林舒曼看。
瓷白的手掌上竟出现了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很显然,是被竹篾打的。
林舒曼不知道哪来的怒火,借着满腔的燥热,一时间竟青筋暴起,双眼腥红。
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杀了他。”
靳霄却淡然一笑,伸手捧住了林舒曼的脸,手心冰凉,如同清泉一般,滋润着林舒曼躁动的心。
“我不疼的,谁让你喜欢呢?为了你,我愿意吃一切苦。”
林舒曼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从脸上拽下靳霄的玉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那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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