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祺就是有这个本事,只要他愿意,就能让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感到很快乐。
顾戎翻出邮箱里庄少祺的母亲发来的邮件,在看到上面的日期时惊讶道:“我后天就过去?”
“对呀,我刚才已经让秘书给你买好了明晚的机票。”
顾戎看着邮箱里转发来的航空公司的预定成功的信息,缓缓扭过头来,垂下的眼眸轻轻圌撩起,神色里是庄少祺从未见过的蛊惑:“一周没做了,想要吗?”
顾戎的主动激起了庄少祺心里的欲圌望,他正要扑上去把顾戎吞进肚子里,就听男人又道:“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
庄少祺微愕,随后笑道:“在研究室不好吗?”
“没有不好,但是我还没去过你住的地方。”
庄少祺抬头看了眼钟表,有些可惜地道:“可是我三个小时后就要去公司了。”
顾戎深邃的眼睛仿佛一团黑洞般直视着庄少祺:“周六也要准时上班吗?”
“你知道的,我最近都在加班。”
顾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半晌后顾戎脱下了披在肩上的白大褂,深色的墨眼看不透情绪,最后他张开口道:“那就在这里吧。”
临别前的激情唤圌醒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庄少祺的大力冲撞下,研究室里充斥着情圌色的声音,弥漫着ròu_tǐ间浓郁的味道。
顾戎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两人之间还隔着什么他没碰到的东西。
庄少祺当初对他说过不想结婚、不想被任何约定绑住、只希望自圌由得和他做情人,可这对他来说足够吗?如果他不想和庄少祺只终于此呢?
顾戎在疼痛和快圌感兼并的撞击中反复地想着近些日来的种种,庄少祺对他不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就是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演员也伪装不到如此逼真,更何况庄少祺是真的在对他好、希望他能够获得更多的机会。
耳边传来庄少祺粗重的喘息,他们抱在一起挤在研究室里的单人床上一共做了三回,怎么也要不够似的纠缠着彼此。
在身体的兴奋与疲劳中,顾戎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庄少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张便签纸还留在桌子上。
[今天不能送你去机场了,祝戎哥一切顺利。]——你的心肝宝贝。
顾戎看着纸条上潇洒的字迹,把便签纸塞进了随身的裤子里出了研究室。
这一整天庄少祺都好像很忙的样子,直到顾戎登机前,短信箱里的最后一条还是两天前的留言。
顾戎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到达纽约的时候还是晚上。
这座城市他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但再踏上这片土地还是觉得熟悉。肯尼迪机场外天空黑压压得一片漆黑,周围却是万家灯火,点亮着每一个来这座城市闯荡的人的心。
飞机落地庄少祺就打来了电话,安排好的接机的车也已经等候多时。
总部的东奈山医院建在曼哈顿相当繁华的地方,昭示着背后显赫的财力支持。酒店就在离着医院两个街区的地方,附近还有不少穿着医护服装在走动的人。
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路的缘故,顾戎并不觉得劳累,一个人呆在冰冷的酒店时竟睡不着了。
顾戎又翻了几遍演讲稿,发现几乎都能背下来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阅起网页来。直到半夜,顾戎突然想起他现在身在纽约,庄少祺平时找人买来空运回国的衣服在这里应有尽有,于是就随便打了几个庄少祺常说的几个品牌。
顾戎本来只选了两件衣服,但却越看越觉得庄少祺穿上会很好看,便又顺手在提前预定的地方留下了国内的地址,一不留神就花掉了他两个月的工资。但想到庄少祺看到衣服后会露出的惊喜表情,他就觉得这钱花得值。
顾戎的演讲在两天后的下午,因为直到天亮才睡过去,他一觉就睡到了中午。顾戎想起下午也没事可做,在出去觅食的时候顺路走进了东奈山的总医院。
相比起才被收圌购不久的京城分布,东奈山总医院不论是设施还是空间都比分院大了很多,就连医院内部的餐厅食物都丰富健康。
顾戎在餐台里挑了几种寿司和生鲜,等着结账的时候看到周围人都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什么,他特意留心听了听。
“你快说今天在手术室里gm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厉害!”
“这是我参与的第一场颅内动脉瘤手术,drm的手是我见过最精准的,最重要的是他今年才三十六岁,是第一个获得sw奖杯的中国人。”
“我也是中国人,哎,我怎么就什么成就都没有。”
“你祖父祖母移民到美国来了,亲爱的,你不是中国人,你是美国人。”
“……可惜drm只是因为一个病人才来的纽约,听说他几天后就回波士顿了。”
这时一个细细的女声夹杂进来:“谁是gm?”
紧接着是一阵唏嘘的质疑声:“你连gm都不知道!你平时都读什么杂志?美容化妆吗?”
不知不觉中,顾戎已经排到了结账台的最前面。他忙掏出卡,心里却在想着这些人口中谈论的gm,没想到这回来纽约竟然有机会碰到医学界鼎鼎有名的脑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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