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韩信对项羽拱手:“将军,这就别过了。”
项羽眯着眼睛:“你,刘季要走?”
韩信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总就是往其他地方屯兵去了。”
项羽“嗯”了一声,重新望向韩信的目光神秘莫测。
韩信道:“你和刘将军都是生死与共过的战友了,多的话也不用我来说,明天就拔军往砀郡去了。”
项羽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嗯……你有点意思,往后……”
韩信直视着项羽的眼睛,目光毫不躲闪:“往后怕是要请将军赐教了。”
军帐之中,虞楚昭半光着身子将小孩模样的甘罗压在地上,一手伸进甘罗的衣裳里头:“你给不给!”
甘罗笑地满脸通红,誓死不屈:“不给!”使力就要把虞楚昭反压回去。
虞楚昭气急败坏的按住甘罗两手:“不给小爷挠死你!”说着就作势去挠甘罗的痒痒。
甘罗最后无奈,悻悻的伸手出去,把一小包粉末递给虞楚昭,随后翻身起来。
“你这招太缺德了……”
虞楚昭爬起来往桌子边上一坐,没好气道:“那你说如何?陈留离韩地近的很,不然最后满城粮草便宜了那便宜韩王韩成?还是刘季去算计一番,最后落他手里?”
甘罗双手托着下巴看虞楚昭把粉末和进一杯水里:“但是现在韩王韩成不是已经还军投奔怀王了么?”
虞楚昭食指一点甘罗的前额:“你别当做不知道的样子,里头几分真几分假你能不知道?”
虞楚昭又托着腮帮子叹气:“恐怕张良那厮是又要回来了……”
甘罗也一个动作叹气,眼睛直瞅着那被虞楚昭下了药的水:“你这……真能成?项羽又不傻……”
虞楚昭眼眸垂着:“但是他不会怀疑我递过去的任何东西……”
甘罗打门帘往外走,一会顿住步子,在夜雨中哑着嗓子开口:“拂臣都没什么要下场的,你这是要学那信陵君不成?你看他最后如何?”
虞楚昭在帐篷内,将湿透的衣裳脱下来往火盆边的架子上一搭:“拂臣?我可不是能顾全大局的人,考虑的不过还是自己而已,哪里就能成了那名垂青史、拯救危局的拂臣?”
甘罗歪着脑袋,一会儿后道:“其实你本来就是。”
虞楚昭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外头大雨,军帐中生着火,驱赶走湿气,却也因此变得闷热难当。
项羽喝完酒,又和众部将议事结束,打开门帘便见到虞楚昭浑身□□,腰间只搭着一条薄被,宛如在暗示着什么,当下一愣。
虞楚昭翻身侧过来趴在枕头上,可怜兮兮的望项羽:“你们议事都不叫我了咩……”
项羽:“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没要搅了你睡觉。”
虞楚昭眯着眼睛“哦”了一声,望着看上去若无其事的往床边走的项羽,抬腿一绊,项羽装作没看见,往榻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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