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张竞川故意不联系他,为的也是想要探探虚实,看看这个顾远航有没有他想象地那么老实。
圣诞节前后,许良烨的酒吧生意一直火爆。顾远航作为雇员自然是跟着瞎忙活,每天累得回家倒头便睡,根本没空想到张竞川的事情。
过完圣诞,紧接着就是元旦了。
张竞川想起之前那小子说的,许良烨答应放他两天假,他琢磨着,估计顾远航也该问候自己了。
翌日,张竞川约了一帮圈内的朋友去庆祝,从早忙到晚,手机却已一直没什么动静。
同行的好友见他一晚上看了手机好几回,有意揶揄道:“张公子在等哪位佳人的来电啊?”
张竞川不耐道:“去……少八卦。”
一旁有人接了句,“哟……张公子急了,来……说说看,这回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扰得你心神不宁的,说出来大家好帮你出出主意啊。”
张竞川不吝他们的赐教,自然不会开口。
却有人不识相道:“你们不知道吗?张公子还在追之前那个小服务生呢。”
众人调/笑道,“不会吧,这都过去多久了,按张公子的手段,不会拿不下来啊。”
张竞川得意道:“本少爷这回可是下了苦功夫的准备慢慢来,不吃到他,我这个张字倒过来写。”
一帮好友劝他,“哎呀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下回带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只听其名不见其人,叫人怪上心的。”
张竞川心想,我自己都瞧不够呢,哪能带他出来给你们瞧。依顾远航的性子,扔进他们这堆人堆里,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吧。
是以,张竞川决定,打死都不能把顾远航带出来,他只能让我自己一个人享用!
夜场结束时已经近两点,张竞川与好友们纷纷道别,准备上车时才想起来今天不宜开车。
冬天的夜里风吹得人立时清醒了,张竞川刚刚喝了不少的酒,这个时候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抱着一棵树狂吐。
等他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酒劲似乎也过去了。
张竞川拦了一部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上去,当即便报了地址。
车子七弯八拐地行驶在京城的高架桥上,之后下了高架,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了一处矮弄堂外。
张竞川付了车钱下车,到了目的地时睁眼一瞧,这里居然是顾远航的住处。
他想自己一定是喝醉酒了,明明报的是自家的地址,怎么司机给绕错了呢?
没多想,他顺着楼梯熟门熟路地走上楼。
到了顾远航家门口,房内的灯还亮着。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三点了,换做是平日里,顾远航才刚下班或者在回家的路上。
而今天是元旦,他本应在家休息才是,为什么这个点还没睡呢?
张竞川心里疑惑,抬起手敲了敲门,不多时,房内有人起身,脚步声越来越近。
张竞川紧了紧心神,脑子里却在思考,见到他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忽然出现?
苦思冥想之间,房门被人打开。
屋内仍旧点着那盏昏暗的灯,开门的是个女人,披着头发,穿着一身红布格子睡衣,见到张竞川,开口问他:“你找谁?”
☆、(十一)
张竞川愣怔了片刻,直到房内响起顾远航的声音,他问门口站着的人,“谁来了?”
女人看了看张竞川,又问他,“诶……你找谁呀?”
张竞川的醉意彻底醒过来了,在顾远航还未起身时,立马扭头便走。
楼道昏暗,他摸黑往楼下直奔,只听到身后陌生女人的声音在深夜里回荡,“你跑什么啊。”
张竞川跑出了巷子口,抬起头一看,十二月的夜空灰蒙蒙的,月亮仿佛被浸在水里,周围长了一圈毛边。
寒风刺骨,张竞川哆哆嗦嗦地站在巷子口,等了好半天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车子上了高速,往美兰山居的方向疾驰。
张竞川到家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酒意已过,这个时候分外清醒。
想到刚刚那一幕,心底无故地多了一丝烦躁,张竞川索性连澡也没洗,带着寒意爬上/床。
躺在床上,张竞川只觉得更加清醒了,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犹如电影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里重播。
刚才天黑,房间又昏暗,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女孩长得什么样。
张竞川心里有些吃味儿,又想着:那小鬼看着呆头呆脑的,没想到还会搞这一套。他决定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婚前性/行/为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可取了!
想着想着,困意渐渐袭来,张竞川觉得眼皮子撑不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元旦过后,年味便开始重了起来。
张竞川的工作室进入淡季,员工们都在商量什么时候放假回家,张竞川琢磨着准备今年提前让大伙儿回家过年。
一月中旬,张竞川手头的工作进入尾声。
这天中午,张竞川找来了负责管事的秘书,把事情吩咐好,又和大伙儿打过招呼,年前的工作到此结束,今年提前给大家放假。
工作室里的人多是90后,来京城打拼不容易,遇上张竞川这么好的老板,大家心里都十分感激,因此听到这个消息,大伙儿无一不表示兴奋雀跃。
一个负责摄影后勤的助手不怕死地开口问他,“张老师,今年的年终奖咱还有份吗?”
张竞川心情好,笑哈哈地回答他,“人人都有,今年的红包肯定个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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