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不错,他根本就不会怀疑云清浅,所以更不会因为庆安王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而困扰,显然庆安王只是想离间他们的关系而已。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是云清浅干的,那么庆安王是决计不会知道的。
而庆安王知道了,便决计活不到今天,她手下有当今最为厉害的杀手联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置人于死地而不留下一点痕迹。
所以,庆安王的话,在他看来,纯属扯淡。
庆安王虽然想活命,可是他也知道容澈的脾气,他早就料到不管他拿出多大的筹码,容澈都定不会放了他。
而他那么说,也定会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所说的云清浅,如果容澈怀疑到云清浅,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无法再自由活动,可是他是万全的败在这对夫妻手下。
他已经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他只能用一切方式来破坏他们的感情,让他们之间不再信任,这便是他的报复的目的。
容澈走出关押庆安王的院子后,便直接上了虎口关,看着远处茫茫的草原,一望无际的苍穹,是那么的开阔,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可是他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
“主子,你在想庆安王的话么?”景东在容澈身边问道。
方才他一直在屋外,所以庆安王喊得那些话他都听见了,而他也很容易的认为庆安王所指的就是云清浅。
容澈迟迟没有回答,半晌后才缓缓的说:
“不是,我在想李将军他们此刻,应该已经交战了。”
容澈的脸上写满了疲惫,语气中也透出无限的凄凉。
景东跟着容澈多年,自然很明白容澈此刻的心情,也知道他说的并不是真心话。
李将军带领三万大军肃清一个小小的阿纳家族,根本就是板上钉钉的胜利,容澈根本不必多想。
“主子,我觉得你完全不用考虑庆安王的话,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他只是蓄意破坏你和你和王妃的关系,离间之计而已。”
景东说道,虽然他和云清浅没有深交过,但是云清浅的为人和处事他还是有所耳闻的,这样的人,决计不是那种做了事情而不承认的人。
容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被庆安王的话所困扰,我也根本就不会怀疑清浅。”
容澈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不错,他根本就不会怀疑云清浅,所以更不会因为庆安王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而困扰,显然庆安王只是想离间他们的关系而已。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是云清浅干的,那么庆安王是决计不会知道的,而庆安王知道了,便决计活不到今天。
她手下有当今最为厉害的杀手联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的置人于死地而不留下一点痕迹,所以,庆安王的话,在他看来,纯属扯淡。
景东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伤神呢?”
容澈的无奈是显然的,可是他都说了不怀疑云清浅,为什么还是这么惆怅呢。
“我只是恨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却查不到想要加害的凶手。”
容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真的连庆安王都知道我们中毒不是意外,其中有猫腻的话,那么必然与他有关,可是我也曾派人查探过,的确不是庆安王所为,和他有关的人也都查过了。却没有一点消息。”
容澈自责的说道。
“主子,这件事情我会继续派人查的,一定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景东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一直是容澈的心腹,查探事情是最拿手的本领。
容澈看着景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为难你了。”
说着眼光落到了景东的断臂上,脸上多了一丝不忍之色。
景东自小就跟随着他,他们之间的情分,不仅仅是主仆,更是兄弟之情。
可是上一次偷袭西韩军大营的时候,不幸被抓,景东也因此失去了一条臂膀,容澈为此很是难。
天色已经逐渐的暗了下来,远处除了被风吹动的草浪,已经看不清楚别的什么了。
容澈看着远处,一骑人马正飞快的朝虎口关奔来。
原来是前来报讯的,李将军已经率领三万大军肃清了草原脱别塔哈一族。
稍后,李将军会和扎西龙不一起回虎口关,而容澈将亲自奉扎西龙不为阿纳家族的新任大汗。
果然,不多时,大军就浩浩荡荡的凯旋。
草原上的人马虽然作战勇猛,可是他们得知只是两个王子之间争权夺势的战事后便纷纷投诚了有出云作为靠山的大殿下扎西龙不。
脱别塔哈大势已去,只是带着家眷和他的草原十三鹰杀出了一条血路后逃跑了。
容澈为李将军摆了庆功宴,同时承认了扎西龙不的大汗身份,他只是替脱别塔哈有些遗憾。
这个和他结盟的二殿下,却被自己的部队击败,落得个流落草原的下场。
欣慰的是,今日之后,便再无战事,他即将带着他的将士们回家。
西韩在这场战斗中损失惨重,五年之内,他们绝对不会再轻易的举兵进犯。
而至于这些草原人,他们还是自知的实力的,不会以卵击石与出云作对。
也就是说,在一个短暂的时期,将不会再有战事,他终于明白,有时候,战争,也是为了和平。
彻底的胜利,将士们都很是兴奋,酒过三巡的时候,月亮也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天边。
云清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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