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救命的药就在西门鬼的手里,这药钱也只能以后再做打算了。
两人匆匆赶回客栈,推开房门后,西门鬼顿时大惊,房间里空空如也,独孤行已没了踪影。
纪依云看着西门鬼愣住的身形,轻问::“你结义兄弟呢?”
西门鬼叹了一口气,小姐,要不要这么天真啊?人丢了,难道看不出来吗?也没理纪依云,忙查看房间内的事物,独孤行的剑还在,窗户已被打开了,西门鬼摸了摸窗棂上的残宵,自语:“是被撞开的。”
回身到床上摸了一把,见温度还在,人定没有走远,再细心一眼,枕边留下几丝红色的毛发,西门鬼拈起红毛,两眼忧郁。
纪依云也盯着红毛,急问西门鬼:“这是什么?”
“我知道是谁带走了他。”西门鬼长叹一口气,纵窗跃出,纪依云也只有跟上。
一路上有血迹可寻,西门鬼与纪依云便顺着斑斑血迹,寻到了小镇外。
血迹突然中断,再抬目望去,只见独孤行遍体鳞伤的被钉在远处的树上。
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西门鬼暗叫不好,忙对纪依云说:“这是计,你快逃!”
纪依云也看到树上挂着一个血迹斑斑的人,摇头对西门鬼说:“有人被伤,我怎能不救?”
说完这话,便纵身跃向独孤行的方向。
西门鬼大叫一声:“别去!”但已拦不住纪依云的身形了,她跃到树下,挥剑要砍断缚住独孤行的绳索,却突然天降绳网,将她卷了起来,慌乱中挥剑乱砍?
半空中传来几声狂笑:“冰蝉丝网,小姑娘,别白费力气了,你砍不断的。”
笑声中,跃出一个身影,正是先前被埋在破庙下的红毛鼠王。
独孤行,纪依云同时被制,西门鬼也只能立在那里看着,束手无策。
纪依云身体已被箍的蜷缩,手脚也失了力气,惊乱之余,忙对鼠王大报字号:“你是什么人?我是无极门下,门主呼延灼的亲传弟子。快快放了我,否则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
鼠王一愣,随即狂笑不止,甚至捂着肚子笑,眼泪都憋出好几滴来。
“难道你没听过我师傅的名号?”纪依云不解。
西门鬼白眼,道:“你若不报你师傅的名号,也许他还能放过你,但你报了你师傅的名号,就没这个指望了。”
鼠王笑够了,对西门鬼说:“不错!你这小鬼倒是机灵!”又对纪依云说:“无极门乃六大派之首,如今门主的弟子竟然与魔教的人有往来,恐怕若是被你师傅知道了,你师傅也不会认你喽。”
“魔教?没有,我从不认识魔教的人,你休要栽赃!”纪依云气红了脸,虽然学艺不精,受制于人,可以听人教训,但唯独不能冤枉她与魔教勾结,那岂不是因为她而连累了整个无极门?
看来这小姑娘是被你骗来的。”鼠王看看西门鬼,再对纪依云说:“你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是魔教教主段无常的亲传弟子,西门鬼!还有你想救的那位,叫独孤行,你可听你师傅说起过?”
纪依云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人是魔教的人,而且还是魔教教主的亲传弟子,急得几欲大哭,又问西门鬼:“小鬼,你怎能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你都叫我小鬼了,在下复姓西门,名小鬼。”
鼠王乐了:“这小姑娘既与魔教有勾结,已难回师门,无极门也不会再承认她了,倒是便宜了本王,看她细皮嫩肉的,一定能让本王欢愉。”鼠王淫语完,又问西门鬼:“小鬼,你没想到我抢在你前面占了这个便宜吧?”
西门鬼耸了耸肩:“恕我直言,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垃圾。”
鼠王横眉一拧:“年纪不小,口气倒是挺大的,尽弄些歪门邪道,你又岂在本王眼里?我现在就放下这小姑娘,当然你的面消受,看你能将本王怎样?”鼠王果然狂妄,说话间,已去解纪依云的冰蝉丝网。
纪依云吓得眼泪之流,几欲昏倒,连哀求都忘了。
西门鬼面无表情,却已经提起丹田内力,全运在一双掌上,明知不是他的对手,也偏要与这鼠王拼个你死我活,刚待纵步,突然见到一道冷风直刺向鼠王的手掌!
有西门鬼在侧,鼠王本来就留着心神照顾,此时突然听到冷风袭来,以为是西门鬼打出暗器,随即挥舞铁爪格挡。
暗器是一把飞刀,虽被鼠王利爪化解,但也齐齐削下了鼠王利爪的爪刺。
鼠王大惊,这么凌厉的暗器,一定不是西门鬼打出来的,难道西门鬼另有帮手?从旁跳出,做出守势,大喝一声:“什么人?何不现身来见!”
话音刚落,听到身后声响,回头一看,独孤行已经不见了,只剩下绳索摇摆。
大惊之余,又听到另一侧有响动,再一看,纪依云也不见了,连冰蝉丝网都被人拿走了。
鼠王慌了,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救走,毫无声息。但鼠王久经江湖,辣性不改,肩膀上的红毛鼠也暴躁不安,鼠王宁神定气,细心观察,突然身形一闪,跃向一棵大树,怒喝:“鼠辈休走!”
使出浑身之功,用尽了雷霆一击,将那棵大树拦腰催断!
一个蒙面黑衣人从那树上现出身形,鼠王穷追不舍,若有真本事就不会躲躲藏藏,眨眼间就来到了那人身前,再刺出单爪!
那人身形一缩,鼠王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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