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本公主去。”花君如打断宫人继续说的话,绕过她便往殿外而去。
前段时间这个消息也在宫中传开,宫人们也知晓些许,只是大家都不敢贸然多言。
所以宫中并未搜寻,也未发现过什么异样
“怎么,怎么会这样?”花添添不住地颤抖,她虽一直在寻姑姑的女儿,但都只在宫外。
若玲儿的黑痣就是那个胎记,那么,那么她便是姑姑的女儿吗?
她实在没有料到,心底涌上来的震惊快要将她的意识吞噬掉。
凤璟扶住花添添剧烈颤抖的身子,眸底闪过一丝异样。
而这边,花君如在宫人的跟随下进入了屋中。
屋中,玲儿已经换好了衣衫,她正蜷缩着身子坐在桌边,一旁有御林军守着。
一进去,花君如颤抖着手便要去看玲儿身上的黑痣,“让我看看。”
玲儿惊恐的抬头看了花君如一眼,抖着肩头往回缩了缩身子,恰巧躲开了花君如伸过去的手。
她还处在要被斩首的恐惧中,根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只记得她被宫人伺候换上衣物后,她们便惊恐着神色出了屋子。
“让我看看。”花君如试图让自己的神色柔下来。
☆、305.第305章 确认身世
刚才对于玲儿陷害添添的不悦瞬间被急切想要确定的焦急感掩去。
“你们先出去。”
看玲儿推拒的模样,花君如沉声对御林军吩咐。
御林军有些为难,并未立马退下去。
“长平公主,我们―”
花君如知道他们担忧的是什么,冷了声音又说,“凤相那边本公主自会说清楚,现在你们先出去。”
眼看花君如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御林军也不敢再多说,彼此对视一眼,闪身出了屋子。
瞬间,房门被掩上,屋内只剩花君如和玲儿,以及刚才来禀告的几个宫人。
花君如自己都能感受到她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在期待着什么,又害怕会是一场空。
“玲儿,让我看看。”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已经格外颤抖。
玲儿不敢违抗花君如,毕竟她是一国公主。
况且公主一向待她温和。
虽隐隐约约能猜到些什么,但还是起身,颤抖着手褪去身上的衣衫,将光洁的背对向花君如。
她也知晓公主一直在找她失散多年的女儿,但她一直想着如何实现自己的目的,便将这事压了下去。
但倘若她身上的黑痣真是公主女儿身上的胎记,那么她便是公主的女儿吗?
若是这样的话,那她是不是又多了分活下来的机会?
花君如抖着身子走过去,清灵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玲儿的黑痣处。
胎记的痕迹不是很深,很难辨认。
但她未对添添说起过,笙儿曾经以为调皮摔到了地上,她的屁股上还有擦破的伤痕。
因为在山林里,药物并不充足,也便留下了淡淡的疤痕。
而眼前这个女子的黑痣一旁还留着很淡很淡的伤痕,赫然是当年擦破的伤痕。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花君如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直直的看向玲儿。
她隐约记得添添说过捡来玲儿时,她是独身一人,这让她更加怀疑玲儿的身世。
但她不敢贸然相认,她必须要确认清楚。
玲儿颤抖着手穿上自己的衣衫,同时想了想她所还能记得她小时候的事。
过去了太久,她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她至今都常做梦梦到的一个场景便是,有谁抱着她低声唤她笙儿。
想及此,嘴里不禁脱口而出,喃喃,“笙儿。”
花君如一听猛的瞪大了双眼,她和寒笙的孩子的名字除了皇兄和添添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
但她仍旧怕,又是一场空,怀着最后一份期待,捏紧手指尖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即便是皇兄也不知笙儿的年纪,她得知自己有孕后,便归隐山林独自将孩子生下来,直到笙儿三岁才带她出了山林。
正好那年炎国荒灾严重,不少难民逃进了京城,京城人满为患。
她一人带着笙儿进京,却也成了她和笙儿的别离之时。
自那以后,皇兄帮她找了许久,也杳无音讯。
而后她便伤心欲绝的回了自己的封地,决心再不来京城这伤心之地。
后来虽在添添登基三年后来了京城,但也是匆匆而来,匆匆便离了京城。
☆、306.第306章 终于可以解脱了
玲儿不敢犹豫,捏紧手指想了想,若她没记错,“二十又一了。”
“二十又一?”花君如猛地上前,捏紧玲儿的手臂。
是她的笙儿,是她的笙儿。
是她和寒笙唯一的孩子。
“我的笙儿,我的笙儿。”花君如顿时泪眼模糊,一把将玲儿揽入了她的怀中。
风韵残存的脸上挂满了泪珠,那素日的高傲意气风华此刻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欣喜和喷涌而出的思念。
她盼望能和她的笙儿再见已经太久了,久到她快要忘记自己到底活了多久了。
若非是因为要找寻到笙儿,她恐怕早便随寒笙而去了。
“对不起,都是娘没有看好你,让你走丢了,你吃苦了,这些年来你吃苦了。”花君如说着颤抖着手抚上玲儿的脸颊。
仿若抚摸着珍视之宝一样,每一下都极其轻柔。
玲儿依旧还有些不可置信,她没有想到她竟会是贵为一国公主的女儿。
明明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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