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冲进来,飞身便要进入满是伤者的房间里。
流水骤然出现,拔剑而起,剑气四荡,挥洒间退了众敌,旋身落在了一座屋顶上。
当一群黑衣蒙面人,对上一群黑衣蒙面人,那画面不要太混乱,完全傻傻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人马。
不过,好在衣服上胸前有白色刺绣,梦云谷的人胸前是一朵白云,而凤翥乐天的人胸前则绣着一枝白梅花。
魅妖的指甲上有毒,余音腹部受伤出血,中了毒,文玉舒此刻正在为他解毒。不过还好,云谷人善毒懂医,云鸥的一瓶丹药,总算是保住了余音的小命。
云羽受伤不轻,为了保护文辰逸,云羽几乎是没躲闪的硬接了魅妖一掌。
云鸥在为云羽运功疗伤,花朝仔细的检查了文辰逸一遍,发现对方没有事,她才放下了幔帐,转身担忧的看向身受重伤的夫人。
阎君非要自己灭了梦云谷,便对着碍事的某昏君低吼道:“你这狗皇帝,能不碍着本尊的事吗?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再这边给本尊添乱了行吗?”
凤翥乐天脸一黑,便飞身退去,旋身收起软剑,真跑到一旁凉快去了。
可怜的芸生,就这样被他家未来的姑爷,给随手丢到了一边地上,而他舒服的躺椅,却成了对方的逍遥地了。
可这已经够乱的场景,忽而又到来一群白衣如雪的人,金色的面具,手执镂花银月玩刀。
凤翥乐天脸色一冷,骤然站起身来,望向那顶飞来的轻纱圆轿,白纱随风飞,水晶帘动,轿内的身影若隐若现。
阎君和梦云谷对招可不敢分神,不过他还是很好奇这些人是谁?是来帮文玉舒的?还是来杀文玉舒的?
轿内人琴弦轻拨,铮的一声脆响,似金玉之声。听声而知琴,此乃一张通体雪白的凤纹玉琴,七弦银丝,根根散发冷寒之意,不似乐器,更像是杀人之刃。
凤翥乐天缓缓抽出腰间软剑,剑尖垂地,他笑对轿中人言道:“雪国君主好雅兴,千里迢迢来我天国,只为到此天水城奏上一曲琴殇。”
“琴殇?无情,怎奏琴殇?”雪未雪从轿子中飞身而出,踏风翩然落地,白衣似雪,眉间一点朱砂圣洁,怀中抱着一张七弦玉琴。
凤翥乐天笑望着对方,只问了一句话:“你真要杀她?”
“非杀不可!”雪未雪不曾有一丝犹豫,淡笑的薄唇,透着无情。
凤翥乐天眉心紧皱,不解问道:“为何?她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何非要她死?”
“虽无罪,却必死!”雪未雪只是淡淡的给了六个字,神情淡然如昔,冷漠如昔。
“虽无罪,却必死?”凤翥乐天冷冷一笑,眼底迸射出寒光:“雪未雪,只要天国与我在,谁也别想动她。你要想杀她,就先灭了天国,杀了我这个碍事的人吧!”
“如君所愿!”雪未雪从头至尾都是淡笑从容,就连横琴拨弦,那手指也是温柔的轻勾银丝,铮!一声清脆,划破夜空。
“化音为刃?好内力!”凤翥乐天慵懒的笑赞一声,纵身而起,挥剑如雨,剑气炙热如火。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雪未雪唇边笑意浅淡,他脚尖轻点离地,如一位飞升的仙人。那本玉洁修长美丽的一双手,此刻弹奏着天籁之音,可却音音皆是断魂声,刃刃皆是绝命招。
文玉舒听到外面传来琴声,她便安置好虚弱的余音,起身走到了窗口。
窗前白影一闪,文玉舒已被人给抓出了窗口。
文玉舒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她只是拿出象牙骨扇,开扇挥向来人。
心闪身躲避,不得不松开钳制对方的手,他旋身落在青桔树的枝干上,很惊讶这文弱的小丞相,竟然还会武功。
文玉舒白衣翩然飞来,身后明月皎洁清寒,衣袂翩飞落地,手中握着一把象牙骨折扇,轻轻一挥,金色凤尾蝶成群飞舞而出。
那群白衣金面具人忙飞身躲开,有几人躲避不及被划伤,白衣染血,平添一抹艳丽。
所有对战的人,一时间全部停手,那惊艳的目光,全都看向那白衣少年。
雪未雪与凤翥乐天在屋顶上对立,他看向文玉舒的目光里,有着惊艳与惊讶,唇边笑意浅淡道:“文丞相才貌惊世,武功卓越,令孤敬仰!”
文玉舒飞身上了屋顶,与凤翥乐天并肩而立,她望着那如初见般高洁似雪的男子,启唇淡冷问道:“为何要取我性命?理由。”
“乱我心者,无罪,亦该死!”雪未雪给文玉舒的理由,与给心的理由一样。
文玉舒听着他荒唐的话,看着他淡然浅笑的模样,她忽而仰首大笑:“哈哈哈……雪未雪,你当真可笑至极!同样,你也十分可怜!无情无心,纵然无忧无敌,百年归去,你回首时,却不知自己一生是否活过。待那时,你纵然悔恨遗憾,又能挽回什么?”
雪未雪沉默了,他被文玉舒说的有点心乱,也有点心动了。是啊!他如真平淡一生到死,那临终回首时,他又能看到些什么呢?在这一世,他似乎最终,什么都不会留下。
文玉舒在雪未雪分神之际,便紧握住了凤翥乐天的手,二人飞身落在了院中。凤翥乐天之前为了给她压制体内的绝心丹毒,耗费了不少功力,而今对上这高深莫测的雪未雪,她可不认为凤翥乐天会有什么十成的把握。
微风起,一缕发丝,温柔的轻抚过雪未雪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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