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昊,八年的相伴,我瞒了你身份,而你又何尝不是也没对我坦诚呢?
既然你我都尊重彼此,都不曾去过问对方的秘密,那为何你……你要对这真相如此介怀呢?
风起帘动,烛火灭!
有人自窗户而入,来人小声道了句:“是我!”
文玉舒听到是凤翥乐天的声音,她暗放下戒备之心,不解问道:“你夜半来此做什么?难道你这样私自出来,就不怕被抓回去重罚吗?”
凤翥乐天先去关闭了窗户,才转身抹黑走向她,低声问道:“他没把你怎么样吧?这卑鄙小人,竟然真胆敢对你下手。”
文玉舒听出他语气中包含的愤怒,她转身走向床边,自嘲道:“是我过于自负,才会令自己深陷险境。”
凤翥乐天跟在她身后,忽然伸手自后抱住她,凑近她耳边轻笑问道:“要我帮你教训他吗?他可准备在欺负过你后,明日就要走了呢!”
文玉舒无奈轻叹声气,伸手推开这顽劣的学生,走到床边坐下,望着暗黑的屋子中,那一抹被窗外月光照出的朦胧身影,她语气平淡道:“这事你不必过问了!你还是先去查清楚,梦云谷此来天国,到底曾与那些大臣有过交涉吧!”
“这事有劳太傅操心了!学生我呢!也不是太废物的人,有时也会心明眼亮的很!”凤翥乐天走过去也往床边一坐,靠近他的好太傅,笑声中有几分戏谑道:“太傅,你似乎过于关心学生了?怎么,莫不是……太傅对学生有心思了?”
文玉舒对于这顽劣的学生,只能施行暴力教学。啪!黑夜中,屋内回荡起一声清亮亮,脆生生的响。
凤翥乐天被拍了额头丝毫不介意,依旧粘着他的好太傅轻笑道:“太傅需要学生点亮灯火吗?”
“不必!”文玉舒的声音中,有点心虚与不自在。
“哦!这样说来,也就是……太傅你脸红了?”凤翥乐天在调戏过他的好太傅后,便忽而如一阵风般离开了那雕花床,暗黑的屋子中再次传来他的笑声:“太傅好凶,学生真怕极了!呵呵呵……太傅早些休息,学生告辞了。”
暗黑的屋子里,唯留下那哭笑不得的文玉舒。唉!凤翥乐天这个人,她真是看不清呢!在那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他又会藏着怎么深沉莫测的心机呢?
这边是送走了梦云谷那个瘟神,可那边又迎来个大灾星,至少是她们母女三人的大灾星。
丞相夫人远去省亲,这一走,来回就是大半年。
而今归来,又带回了外孙和外孙女,恐这丞相府难有安宁之日了。
丞相夫人此次回家,也没事先让人带个消息回来。
所以当管家福伯听到老夫人已到城门口了,他才派人忙去通知了棉布作坊的二位爷,之后又忙派人去俪人阁找了那寻欢的泽少爷。
再后来……这下还有麻烦呢!三夫人刚好和静小姐去城外般若寺拜佛去了,这下可是来不及寻回她们娘俩了。
没办法之下,福伯只能先去找老爷子了。只希望啊!这丞相能震慑住老夫人,千万别再让老夫人去为难三房了。
文玉舒今儿身着白色直裾,外穿玉绿色半臂罩衫,满头青丝用浅绿色的发带束起少许,散在背后的发丝乌黑如墨染,在阳光映照下光可鉴人。
王庆雪早去迎接了老夫人,一路搀扶着老夫人说说笑笑,在这长廊处她一瞟眼,便瞅见了那向这边走来的翩翩少年。
仇敌狭路相逢,必起口舌之争。
文玉舒今儿个又后悔了,她怎么出门又忘了看黄历了呢?
丞相夫人身旁有一个青年男子,看起来莫约二十出头。模样长得还算英俊。可对方一开口,却纨绔之相毕露:“哟!这不是静妹妹吗?啧啧!怎这打扮啊?”
文玉舒并不认识此人,可听对方的口气,似乎和她姐姐相识。她眸光淡淡的瞟了对方一眼,随之走向前作揖行礼道:“孙儿玉舒,见过祖母!”
“祖母?哼!不敢当!”丞相夫人显然很不待见这个孙儿,那眼中和语气中,无不是刻薄与讽刺:“你祖母是死去的老爷侍妾,可不是我。我,可受不起你这孙子的礼!”
孙子?这句话可真像是在骂人呢!
王庆雪幸灾乐祸的瞟了文玉舒一眼,便搀着她的好婆婆,笑说道:“婆婆莫动气!这乡野女子哪能教出好孩子来啊?再说了,这孩子还不是和他爹一样,都是出身卑微,都是有那样不检点的母亲,就会和男人私定终身,无媒苟合,不知羞耻。”
文玉舒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她抬头眸光冰冷的望着她的大伯母,双手往后一背,言语无比讽刺道:“大伯母说这些话之前,怎么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进的丞相府?无媒苟合,不知羞耻?呵!大伯母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呢!”
“你……文玉舒,你这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竟敢以下犯上,丝毫不懂得尊卑礼数!”王庆雪被踩到了痛脚,不由恼恨的指着对面少年骂道。
“礼数?大伯母倒是懂的礼数!这般指着人大骂,您倒真是懂得何为妇德呢!”文玉舒丝毫不惧王庆雪的威势,她只是冷笑望着对方讽刺道:“还有,泽堂兄倒是有娘生也有爹教,可惜啊!还是成了纨绔。”
“你……”王庆雪被对面少年气的大喘着气,那涨红的脸,可比胭脂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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