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翥乐天见文玉舒嘴角抽搐,一副憋笑脸红的模样,他十分气恼道:“文玉舒,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护着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在笑话我。”
文玉舒安慰似得拍拍那捂她眼睛的白玉手,尽量保持为人师表的严肃道:“咳!为师知道,乐天你是个好孩子,不像他们那样……那样早熟胡闹。”
扑哧!这样真的好难忍,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个男人,竟然学人家女儿家守身如玉?哈哈哈……真是让人要笑抽了。
凤翥乐天在气恼过后,便是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叹气无力道:“你爱笑就笑吧!咱们且等着,等你十五岁生辰那日,我一定送你两个大美人。”
文玉舒终于收起了唇边的笑意,轻咳了声,故作严肃道:“你少荒唐了!”
这臭小子,有见过学生送老师生辰礼物,会是送俩大活人的吗?还是暖床的活人,想起来就让人渗的慌。
文和静在听到凤翥乐天的怒斥声时,就顿足在了原地。此刻在他们的谈话中,她多少也知晓了那边是什么情况。
悦心和她家小姐一样,都羞红了脸。今儿陪着小姐好心情出游,竟然忽然碰上这膈应人的事儿,也真是有够倒霉的。
冷秋就算再冷,也始终是个女儿家,因此这次她没有紧跟上梦云谷。
梦云谷眸光冰冷的走过去,他望着那还赤条条的凤翥靖琪,挥手便用内力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丢到了对方的脸上。
凤翥靖琪被人这样丢衣服,他正待动怒要教训对方呢!
可这空山鸟语的山林间,却飘来了一阵埙音……
文玉舒一听到这埙音,便抬手拿开了凤翥乐天捂她眼睛的手,转身便疾步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凤翥乐天见文玉舒神色匆匆,像是很着急寻那吹埙的人。他心中顿觉不安,忙疾步追了上去。
梦云谷随后也疾步追上去,后面跟着文和静她们三个女儿家。
凤翥靖琪见他都跑掉了,他气恼的忙穿上衣服,理也没理那刚和他好的女子一眼,便向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哎,三皇子……”那容貌娇媚的女子伸手喊了一声,见对方理也不理她,她也自觉无趣的捡起衣服穿上,收拾了那些散落的银票,她便也离开了这片山林。
文玉舒一路疾步找寻声源,最后竟在山林中小跑了起来。
“文玉舒,你小心点,山里乱石多,你小心摔着……”凤翥乐天跟随在她身后,几次眼见着要伸手能抓住她了,可不知怎么回事,他们间的距离总忽然拉开好多。
见鬼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丫头如此能跑啊?
悦心扶着文和静在后追着,在她们主仆身后,是那丝毫不见焦急之色的冷秋。
文玉舒在一处流溪畔找到了要找的人,她微喘着气跑了过去,声音中有着难掩的喜悦:“夜昊!”
那常年一袭黑衣的夜昊手拿陶勋,缓缓转身,望向那奔跑来的秀美少年,他唇边微扬起一抹淡淡浅笑。可就算如此,他周身也依旧笼罩着冰寒冷气。
文玉舒丝毫不畏惧他身上那寒冷之气,走过去顽皮的夺了他手中的陶陶埙,拿在手中把玩着笑说道:“这个你居然还留着?存心想让我难堪是吧?笨拙丑毙的陶埙,真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笔。”
“你当时还小,能做出这样不错的陶埙,已是难得!”夜昊面无表情,说话依旧冷硬硬的,没有一丝温度和柔情。
文玉舒将陶埙还给了他,笑望着他问道:“你忽然吹《长相思》找我,不知是有何吩咐啊?”
夜昊对于这顽皮的文玉舒,眸中浮现无奈之色,声音却依旧是无波澜的冰冷:“我会在古兰城停留半月,前来找你,只是想你为我安排一个住处。”
文玉舒了然的点了下头,随之笑道:“说说你来此是为了何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一二。”
“公子来了古兰城,我有事要向他汇报,不得不在此长留,寻找他的踪迹。”夜昊面无表情的撒着谎,一段文玉舒编好的谎话。
“哦!原来又是为了你那顽童公子啊?”文玉舒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眸光深意的笑说道:“如你无太多需求,可来丞相府同我居住在竹苑。”
“不行!”凤翥乐天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走过去将文玉舒拉到一旁,又是一番咬牙切齿的训斥:“你是猪吗?胡乱的拉人回家住?”
文玉舒轻佻纤长微上挑的柳眉,眯眸睨着他,勾唇冷笑道:“太子殿下似乎是忘了,你我不在是同辈同窗,而是老师与学生!我有说教你的权利,你却没有训斥我的资格。”
凤翥乐天被他堵得有些恼意,第一次,他对她有了冷脸色:“文玉舒,你果然是一点都没有变,亦如八年前,永远都是冰做的心。”
文玉舒望着那抹离去的背影,她脸上神情依旧那般冷漠,丝毫没因为对方的离开,而有一丝动容。凤翥乐天,你可知而今的你很危险?朝中已开始流传,说你我太过亲密,早已逾越了君臣之礼。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呢!再这样下去,你这太子必会受我连累,文家亦会因此被人诟病呢!
文和静款步走过去,担忧的望着弟弟冰冷的容颜,低声唤了声:“舒儿……”
文玉舒看着面前的姐姐,她只淡淡的说了四个字:“他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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