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舒看向那个手掩胸口垂头的少年,这人身上的生气很微弱,她眼中一抹痛色,声音微颤的道:“海琊,你比我杀的人多,你见的死人,应该是我双倍吧?双手染血的滋味,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恐惧?”
她当年并没有杀过多少人,因为在那个时代,他们有源头能弄到堆成山的尸体,不一定真要杀成千上万的人,用那些血来黑化自己的心。
“恐惧?的确是让人很厌恶的恐惧。”海琊转头看向他,嘴角噙血的看着她,声音虚弱的问道:“你……杀过多少人?”
“没有多少,至少在海族里,我是练就游龙功的人群中,杀人最少的那个。”文玉舒走过去蹲下身子,笑看着对方说道:“我修炼游龙功的时候,还不满十岁,他们想出了特别的法子,将我丢在一群死尸中,关了我好些日子,那个地方没有白天黑夜,有的只是那死相各异的尸身,看着他们……我慢慢的觉得,我是和他们一样的,也是个死人了。”
“不满十岁?这怎么可能……”海琊深知海族的规矩,凡是尝试修炼游龙功的人,都必须要年满十二,而且男子居多,女子寥寥无几。
因为那样的修炼太可怕了,女子根本难以承受那样无尽的死亡恐惧。
“是没满十岁,从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被外公选定了,是他亲手将我丢进地狱的。而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便笑着对我说,家族需要的便是一个无心的人。只因无心才能无畏,无畏才可无敌。”文玉舒说到这里,眸含深意的看向海琊,她笑的很脆弱无助道:“你永远不知道,我当年有多害怕,我又有多么恨我的至亲家族。”
海琊很想伸手去触碰她,因为他们很像,都是被游龙功毁了的人。
凤翥乐天将她拉起来,拥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无助与悲伤。
“乐天,我没事的,你……不要生气。”文玉舒可以感觉到他愤怒,他的杀意。
听着她如此冷静的声音,凤翥乐天心底的怒意慢慢被压下,他不想让她再看到血腥的场面,因为他知道她会怕。
“海玦,将他送去长老院,晚上我会去见他的。”文玉舒恍若没事人一样,拉着凤翥乐天向着房里走去。
海玦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何文玉舒一直在对他说,不要修炼游龙功,游龙功会毁了你一生的。
而今听听文玉舒的过往,再看看海琊如今的下场,他顿觉游龙功不是海族至宝,而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在不断的残杀他海族的子子孙孙。
☆、第二百二十九章:夫妻和美,欢欢笑笑
海族众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一向胆小怯懦的三叔,竟然会养出这样一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儿子。
在众人走后,文玉舒坐在床边叹气:“他可真能沉得住气,自己最好的棋子都被我毁了,可他却还能做到那般事不关己的样子。”
“人心难测!只因它在人的肚子里,不扒开人的肚子瞧一瞧,谁也不知道那颗心,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凤翥乐天越来越不喜欢海族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让他厌恶,很厌恶。
“乐天……”文玉舒见他失神的皱着眉头,她伸手推了推他,笑喊着他道:“乐天?乐天,你在想什么呢?”
凤翥乐天伸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一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含住她的唇便一阵狂吻,吻罢后,才气息微乱的看着她道:“不听话的小丫头,我真该好好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你总这样冒险,会让我这个夫君多么的揪心。”
“嗯!呵呵呵……乐天,别闹,大白天的……”文玉舒笑的眼角都流泪了,可这人是走火入魔了吗?怎么可以又白日里做这种事。
海玦去而复返,因为他有些疑惑,需要来找文玉舒要答案。
“好舒儿别挠我,就算你要抓我,可也别伤在脖子上,会让人知道你我……都曾经都干过什么事的。”
“凤翥乐天,你无耻!呵呵呵……不要,好痒,不要挠痒!”
海玦一听这声音,他脸一红,转身快速离开。这二人也太荒唐了,竟然大白天的……就做这种事。
文玉舒忽然听到脚步声,她双手推着身上的男人,笑的气喘吁吁的道:“乐天,刚才好像……有人来过了。嗯!呵呵呵……不要挠痒了,会笑中风的……”
“胡说八道!”凤翥乐天就是故意要闹她,看她还有心思分神关心门外的动静。
“呃?呵呵呵……那就是……会抽风的……”文玉舒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娇柔软绵,气喘吁吁。
“抽风就抽风吧!反正你也难得抽风。”凤翥乐天放下了天蓝色的幔帐,遮掩了那一抹春光无限好。
文玉舒还在不停的笑,和这无耻的昏君在一起久了,她也变得有些荒淫的没节操了。
海玦过在自己住处喝了几杯茶,大概是三刻后吧!他有独自一个人来了文玉舒的住处,可他刚走到门前长廊下,就听到房里还在闹着。
“乐天,乐天……真有人来了。”文玉舒这次不止听到脚步声了,她还透过蓝色纱幔,看到了那白色镂花门口,似乎有抹阴影。
凤翥乐天真是烦死这个海玦了,这来来回回存心让他不痛快了。他双手捧着身下人儿的脸狂吻一番,在身下人儿头昏脑涨时,他转头冲着门口那抹阴影吼道:“海玦,你再敢在门前给我瞎转悠,你就死定了。”
海玦很委屈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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