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爷和太太?
北堂傲一听这话,撇了头,论理不是大事谁会来寻公婆:莫不是出了大事儿?
北堂傲这一想,就赶紧提着袍子出将院来,提起弄瓦就着急地问道:“可说什么事儿了?”莫不是这样,金蟾才从后山跑得?
“不……不知道,就、就来了好多人,都坐在前厅里,说要什么负责?”弄瓦吓得鼻涕眼泪一把抓。
原本还想要如何应对过去的北堂傲,当即脸色一白,“负责”?
还能负什么责要见双方父母?
北堂傲一颗心顿时起了波澜,要闹此刻又不是夫妻在房里的时候,不闹,又气不过,眼下他都嫁了柳金蟾,吵?闹?都无济于事了,他必须亲自解决任何试图侵犯他领地的男人!
思及此,北堂傲丢下弄瓦要走,临迈步,忽又想起什么,少不得又问:“可见什么年轻公子?”他可不能冒冒失失失了正夫该有的分寸,只怕,偏巧是来闯了别的祸事也难说!
这一问,那模样出众的肖腾当即就在弄瓦脑子里冒出来,当即道:“有一个很是漂亮的公子!”妖精似的!
一听很漂亮的公子!
北堂傲一颗忐忑的心倒静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柳金蟾那色胚子的性子,他这个枕边人,还能不知?
事越大,北堂傲的心就越静,从头至尾他想得只有如何打发掉这家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男人和女人的事儿,素来都是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不能都怪他家金蟾,但……人家人多势众,一切需从长计议……
哎,谁让他怎么就在京城巴巴地呆了两个月呢,明知家里这只猫最会偷腥……
北堂傲认赌服输,谁让他嫁了个偷心猫呢?此刻也不敢多想:先攘外再安内!
“奉书,理装!”
进门的脚步往屋内一转,北堂傲进屋就开始褪去家常的淡色袍子更衣,满脑子都是如何走进前厅,先压在气场!
对着镜子,先将那簇新的耀眼金松鹤纹大红箭袖拢上身,再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露翡翠撒花裤腿,一条碧玉玄带束在腰间,再把那蛟龙佩玫瑰佩连着秋色荷包等物系在玄带之下,最后云发高耸,简以一赤金红宝冠佐上喜相逢喜字八宝珍珠赤金簪子穿过金冠……
妆毕,北堂傲腰再挂西域特制的赤金鞘,八宝琉璃七星大跨刀,当即蹬着青缎朝靴领着众仆气势逼人的就直奔前厅而去,众仆立刻屁颠颠跟上,就连弄瓦几个小屁孩也涨了气势,走起路来都有点狐假虎威的味道。
瞅得奉书,直叹这那是去见人?更像是披挂上阵,要与敌营将领谈判呢!
第118章 投鼠忌器:家丑绝不可外扬
后院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前院前厅而来,势如破竹。
趴在窗边的奉箭,那头一看这阵势,顿时暗叫一声:今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这怎么能在夫人面前撞个正着,急急忙忙赶紧就朝气势汹汹的北堂傲直奔而去,不待北堂傲皱眉,他就先急道:“爷,可不能过去!”
北堂傲眉一挑,凝神一瞅奉箭这着急样儿,心中暗暗纳罕:难不成是……公婆也来了?
北堂傲心里立刻要想个连公婆也一并压下去的法儿,就听奉箭急巴巴地紧接着附耳低低道了一句:“是翰林院孙大人和肖将军!”
北堂傲一听这二人,当即心内打鼓:难不成柳金蟾非柳金蟾,而是孙大人的千金?偷跑离家,就和他私奔在了一块儿?
可既是如此?又何来“请老爷太太”一说?
“怎讲?”北堂傲暗拉奉箭躲回垂花门。
“也不知何事,但孙大人与孙老爷,连着孙家两位小姐和肖将军都来了,其中一个还跪在地上呢?貌似是夫人……也不知是和着,还是带着孙姑娘作了甚,反正……脱不了干系了!”奉箭低低耳语,他心里就担心自己夫人是唆使孙姑娘逃婚那个!
说起这孙家小姐,北堂傲微微一想,那个嘴巴很甜的丫头就浮出脸来:原来那个孙姑娘是孙大人的女人,怪道看着顺眼儿。只是她怎么会做出那么不厚道的事儿呢?他此番回京可知她逃婚一事,朝野震动,皇上还亲自颁诏赐婚,昭告天下肖腾以贵嫁贱,孙家永不可出离肖将军——
堂堂功勋之将没嫁就被弃,将来谁家还舍得把儿子往军营里送?
但为什么那孙姑娘会和金蟾认识?
北堂傲心里七上八下,担心之处与奉箭不谋而合,论理无论肖腾军营做了什么,就是给孙家戴了一顶闪亮亮的大绿帽,皇上也会为了安抚三军将领逼着孙家将这顶帽子一戴到底!一如皇上明知他私奔在前……还是赐婚柳家……
北堂傲一想到很可能是柳金蟾撺掇孙家小姐弃夫另娶,他这心里就如暗潮汹涌难平,他什么都不怕,唯独担心柳金蟾对自己婚前红杏出墙一事耿耿于怀,多早晚也会把他束之高阁,不闻不问……又或者她之所以当初和他那么样儿,也只是看他年轻,权当玩玩……反正不用担责任?
北堂傲急得两唇一咬紧,待要怎么样又不好怎样,外人面前岂能扫自己妻主的面子?纵是撕破了脸,不也终究还是自己吃亏,这女人何处不能fēng_liú?
可……眼下,当如何是好?
北堂傲皱眉,只听奉书又道:“依我说,公子与其出去,不如我悄悄儿与那肖将军的侍从说说,让肖将军与那孙老爷到内院来说话……纵有什么,私下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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