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姐姐他们在出去旅游的时候,结识了几个同去旅行的旅客,从姐姐记录的内容上看,这些人很风趣很有意思,他们结伴游玩了好几个景点。然后有一天忽然下暴雨,他们被困在景点附近的一个农家乐里,在穷极无聊的情况,大家聚在一起说话聊天,然后聊着聊着,就有人提出了笔仙游戏。
姐姐向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感兴趣,但是姐姐的闺蜜却对这些东西充满了好奇心,到了晚上,她提出来想玩笔仙游戏。表哥当然是无条件支持准女友,于是他们三人就在房间里玩起了笔仙游戏。
日记里没有写他们请笔仙的过程,甚至之后好几天姐姐什么都没有写上去,连续翻过好几篇只有日期的空白页后,张义突然翻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它,就在我们身边。
字迹是姐姐的字迹,但写得非常潦草,字里行间透出一种莫大的恐惧。
之后几天,这句话一直反复出现,姐姐的字迹也变得越来越潦草,然后,日期到了姐姐回家的那天,日记本上的内容也发生了改变:它,跟回来了。
‘我看见它了。’
‘不要缠着我,不要缠着我’
……
‘滚开,滚开,滚开,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日期正是姐姐接到电话去见她闺蜜的那天。
说到此处,张义像是彻底陷入了心底的回忆,许久没有说话,李辉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张义丢掉手里的烟头,狠狠踩了几脚:“后来,我们家也开始发生怪事,我爸妈差点死于一场车祸,好在有惊无险,只受了点轻伤。他们住院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高人,那位高人出手才赶走了笔仙。”
李辉好半天才从这段仿佛能闻到血腥气的往事里回过神来,**巴巴道:“吴玫玫她们,她们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是因为笔仙?”
“不好说,”张义站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烟灰,“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看看。”
三观都快被重塑了一遍,李辉呆愣愣的点点头,随即问:“万一吴玫玫她们真是被笔仙缠上了,你现在还能联系到那位高人吗?”
张义摇了摇头:“他两年前已经过世了,不过,我有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实在不行,我就给他打电话。”
“那人厉害吗?”
张义想到对方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叹气道:“不好说。”
南方某省,省会城市某个医院背后的棺材铺老板,突然打了两个打喷嚏:“又是哪个龟儿子在背后骂老子,妈的,不玩了不玩了,今天手太臭了。”
“不得行哦,输钱就不来,以后哪个还跟你娃娃打牌哦。”
“爱打不打,老子今晚上有正事。”棺材铺老板把面前的长城一推,把抽屉里剩下的几张零票塞进兜里,穿上土不拉几的黑布鞋,叼着烟站起来就往黑漆漆的棺材铺里走去。
“你娃娃还能有正事?啥正事啊?”见他真不玩儿了,牌友们也开始清点起了自己今天的收获。
“见女人。怎么着,你们想不想跟我一块去见见世面?”
“去去去,我们都是有婆娘的人,谁跟你个老光棍似的还稀罕女人?”
“你们才老光棍!老子今年才二十八,风华正茂,一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玩意儿。”
“二十八?我看着怎么像三十八。”
“就是,就是,看着我都大几岁。”说话的是一个圆圆胖胖四十挂零的中年大叔。
“……”棺材铺老板懒得再理这群老不休,到铺子里拾掇拾掇,背了个黑不溜秋的布包,关上店门,准备出发。
“喂,老姚,你瞧瞧你,穿成这样你就去见女人,哪个女人敢跟你好哦?”
“爱好不好。”老姚骑上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电驴,绝尘而去,心道,这群庸俗的家伙,又不是去相亲的,穿愣好**嘛?真要让那女鬼给瞧上了,那才叫倒霉咧,还不如省点钱,将来正儿八经娶老婆。
另一边,李辉和张义总算在被挤成人**之前,来到了吴玫玫她们转诊的医院。
拿着吴玫玫落下的包,连现成的借口都有了。
李辉和张义如愿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吴玫玫和姜龄她们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了些,看上去几乎不像是病人。吴玫玫她们是救护车直接送过来的,已经过来有一会儿,吴玫玫父母找来的专家,看了她们的检查报告,又看了她们的情况以后,说了一些普通人根本听不懂的专业术语。至于更进一步的诊断,却说还需要再进行一些检查,尤其是头部检查,另外还需要再找几名专家进行会诊。
得,跟没说一样。
九点多,李辉和张义从医院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李辉觉得今晚好像格外的冷。他紧了紧身上薄薄的运动外套,小声道:“吴玫玫她们该不是真让笔仙给缠上了吧?”
张义沉着脸摇头道:“不好说,再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就给他打电话。”
他,自然就是那位高人的儿子了。
“那他会来吗?”
“他肯定会来的。”张义说。
“你咋这么肯定他一定会来,我听说那些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挺怪的。”李辉有点担心。
“那人有没有本事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他姓钱名姚,经营着一家棺材铺,人称死要钱。只要报酬足够,他一定会来。”张义说。
李辉:总觉得这人不大靠谱。
此时,正在跟女鬼斗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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