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同妈妈比较,然后得出结论:切,还没我妈好看。
从某个角度来说也许上帝是公平的,可能我也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平凡却很妈妈的妈妈。
年幼的我难以忘记当时母亲脸上流露出的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之后若无其事的态度,我恨妈妈,可我更想亲手杀了那个男人。我经常幻想自己能够天衣无缝地犯下这桩杀人案,我甚至能够体会到武侠中金蛇郎君要杀光温家堡全族不留一人的心情。
没人能帮我处理留在自己心里的污秽影像,我甚至不敢和姐姐交流这件事,只好偷偷关注女人要怎么样才会怀孕,我怕我妈妈要给我生小弟弟小妹妹。
旅游结束以后父母大吵一架,姐姐似乎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妈妈我的姑姑,可我父母并没有离婚,他们有自己的考量。
事实上的确没什么是不能过去的,我也很快就又能和妈妈好好相处,好像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可事情还远没有完呢,出轨这件事一旦开始就没法停止,也许吧,母亲开始接二连三地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很快我就有了新的想杀的人。那是个会玩,爱赌博,欠了一屁股债的男人。我和他还有妈妈一起三个人吃过饭,当时他眼睛落在我脸上时闪过的厌恶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然后他就开始装作亲切地和我攀谈一些青少年爱谈的话,我那时并不知道他和我妈有一腿,只觉得这男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油嘴滑舌,后来我问我妈他是做什么的,我妈说他就是个普通人。我一直很鄙视他,觉得他没有出息,是个在社会上很不得志的男人。我想我妈为什么不找个更高级一点的人?难道那样我就能感觉比较好一些了吗?可那个男人总让我觉得我妈很蠢,我总忍不住去想象母亲被这样一个粗俗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画面,后来当我看到《俊友》中描述的贵妇人和男主人公婚外情的情节,其中一个细节是贵妇常会在私底下说脏话,并且每次都为自己说话下流而雀跃、兴奋,我就想起我妈和她的这个情夫来了,或许我妈会和这样低俗的男人在一起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可每当我装作不在意地试探妈妈这个叔叔人怎么样时我妈总用分外客观的语气评价说他很好,是个很好的人。每当这时我就真心地鄙视我的母亲,觉得她是个弱智。这种带有私人情绪的偏见也影响了我对女孩的态度,我在和赵旗交往之前也和女孩处过,但我从不认真,并且以哄她们耍她们为乐。对非常优秀又非常自律的女孩,我往往心存敬畏。
“你上哪去了?”
初中,一次放学后,回家见到我爸掐着妈妈的喉咙。
他气急败坏,妈妈死不开口。
然后爸爸把妈妈拖进了房间,我听见了巴掌声,还有妈妈的尖叫声,爸爸的怒吼声,最后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妈妈则全程一声不吭……
“萧遥?在想什么?”
赵旗的声音像是一张温柔的大网,它把我从黑漆漆的深水潭子里捞上来。
“赵旗,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好吗?我想听。”我柔声说。
“怎么了?突然这么乖。”赵旗掐了一把我的脸,微笑:“我小时候的事你不都知道了?还想听什么?是不是要哥哥讲故事哄你睡觉啊,小傻`逼。”
肉麻死了,我不理他,把头搁在他肩膀上:“你随便讲一点啦。什么都好。你的事我都想听。听不腻。”
“好好好,讲讲讲。”他看着我,眼睛里笑意闪现:“你是想听我尿床呢还是想听我梦遗呢。尿床or梦遗,你选吧。”
“- -!我选梦遗。”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哎。”
赵旗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开始给我讲他的童年,他出生在一个会为大多数人所羡慕的家庭,家族比较庞大,根基也深厚,祖上出过两个特有名的人,外公早年一直呆在国外,爷爷就是老革命了。到他这辈算他最小,一个优秀的亲姐姐,一堆堂的表的哥哥姐姐,从事各行各业的都有,在我看来也都称得上人中龙凤。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赵旗,从小就宠爱和压力并存,一方面他极其自傲,对成功的追求异乎寻常的执着,一方面他又离经叛道,总爱把自己包装得玩世不恭,他从小就酷爱恶作剧,特别以捉弄他那些严肃的精英哥哥姐姐们为乐,也许,是他潜意识地认为只有这样才够特别?才符合人们眼中“金鳞岂是池中物”的形象?
我默默地听着,时不时抿唇微笑一下,他问我“笑什么?是不是特别崇拜我。”,我就说:“是!我觉得你从小就特别与众不同!”“还好吧……”他淡淡地装着逼:“我觉得你比较特别。”“是吗!!!”你终于发现了吗?我喜极而泣了快。“先别感动。我是说你特别淫`荡。”他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我特别爱你才对。”我一咕噜翻在他身上,眼神发亮地盯着他。“……你啊。”他凝视我好半天,叹口气。
“你爸妈是不是特别自豪有你这么个崽。”我轻声问。
“不知道。管他们呢。”他无所谓地拨弄我的头发:“你特别自豪有我这么个老公就好。”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老公了。”说不定你以后混的没老子好呢。哈哈。
“不承认?我看你是欠操了。”他说着阴`茎又抵在我大腿根上时刻准备威胁我菊花的贞`操。
我咬住嘴唇还是发出啊的一声:“赵旗……”
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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