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的表情更痛苦,他抬头咬他的下巴,呢喃安慰:“爸爸……”
不怕死的小东西,还在火上浇油。梁宰平觉得这场情事要把他所有的自制力全部瓦解了,他仍然不敢有大动作,进入三分之一,重新退至入口,再慢慢插入。
梁悦突然褒奖道:“爸爸,你好温柔啊。”
梁宰平弯起嘴角说:“宝宝喜不喜欢?”
小小孩一直很诚实:“喜欢。”
梁宰平啄闻他的脸:“……那最好。”
如果一定要发生,他只希望他能感到快乐。
他攀着他的背,连绵的喘息声别有一番小性感,柔嫩的肠壁包裹吸附着他,像是有意识般任性的撒娇。梁宰平爱这种愉悦的感觉,饕餮固然过瘾,但他更愿意享受的过程尽可能漫长。
他进入的更深了些,耳边的呻吟声悦耳动听。
“……怎样更舒服?告诉爸爸。”梁宰平耳语诱哄,不断咬他的耳垂。
梁悦早已言语不稳:“要……”
“要什么?宝宝,说清楚,要什么?”
“……要在上面……唔!”
梁宰平搂着他的腰翻身,扶着他坐在自己腰腹,yīn_jīng因此突然插得更深,梁悦哆嗦着啊了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胸口,抬起臀部逃避那种深渊一样的快感。
“爸爸……”
“嗯?”
“我自己来。”小小孩居然在这个时候发挥独立自强的精神了。其实是他突然有些害怕,父亲的情欲像一场热带风暴,他开始怀疑起初的微风掠动那只是假象。
梁宰平闻言失笑,握着他的腰重重挺了一记腰,满意听到他的抽气,才放开了,手臂枕在脑后说:“好,宝宝自己来。”
梁悦做了记深呼吸,控制着身体慢慢起落,他在调正两个人的契合,找刚刚那处位置,梁宰平在律动中轻柔擦到过,让他感觉舒服,但换体位时的突然深入那一记摩擦则太重了,他又受不了,所以还是自给自足吧。
梁宰平有些好玩的研究儿子的表情,抬起膝盖给他当椅背,陪他慢慢磨。
梁悦找了好长时间,一直到他实在没力气动了,他挫败的趴进父亲怀里:“啊……找不到……”
梁宰平重新拿回主权,抚摸他削瘦的背,手指在他的尾骨搔刮,摇晃腰部顶弄,问:“哪里?这里吗?”
“……再深一点。”
梁宰平突然一记狠顶,梁悦尖叫:“不要了!”
“到底要不要?”家长坏心的停下来,亲他的鼻尖戏谑问他。
梁悦涨得满脸通红。
梁宰平捏他的脸轻声问:“顶到了?”
梁悦嗯了一声,更小声求:“爸爸,轻点儿……”
梁宰平黯哑了声音:“宝贝儿,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玩够了,该进入正题了。
越来越重的chōu_chā,粗大的yīn_jīng整根没入那具稚嫩的身体,尽数抽出,再用力插入,每一下都让梁悦哭泣尖叫:“不要了!”“呜!”“爸爸,不要!”
肠壁的收缩吞吐销魂之极,梁宰平根本不能也不想停下来,让自己深深埋入那温暖柔韧的深处,他流连忘返。
无数次刺激前列腺后,梁悦高潮shè_jīng,臀部因此不受控制的紧缩,他一瞬间没了声音,半昏迷一般躺在父亲胸口浑身发抖,身体却仍然被控制着,双臀被用力掰开,插入的动作更加蛮横,连昏迷的权利都不给他。
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半眯的眼睛泪水模糊,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下身火辣直到麻木,全身痉挛抽搐,意识早已跟身体分离。
没了他的甜腻的呻吟,房间里ròu_tǐ碰撞的声音与chōu_chā时黏液带起的摩擦声格外清晰。
梁宰平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几近疯狂的律动,很快也到达yù_wàng巅峰,他觉得心脏都要为此停跳了,生命像是重来了一次,又开始鲜活。
老保姆不断的扭头看客厅的大落地钟,时间已近午夜,大人小孩一个都还没回来。大人她到不担心,可那小的,被宠得无法无天了,是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主儿,不安分吧,身体还单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晚不回家的记录呢。
她关了电视,来回走动,还是决定打梁宰平的电话报告一声。正拎起电话筒,听见院子里有汽车引擎声音,连忙跑出去看。
梁宰平抱着儿子,梁悦只裹了条被单,外面盖了父亲的外套。
“出什么事了?”老保姆紧张的凑上去看小少爷。
梁宰平转个身躲开她,说:“睡了,嘘。”
老保姆满心疑惑盯着父子俩消失在楼梯口,想来想去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梁宰平的神情,应该是撞到喜事了吧。
人回来了就好,一家团圆比什么都强。她安心的关了门,拉了客厅的灯。
梁家大宅一片宁静。深秋之夜,月朗星稀。
——完
第20章 父子番外 新年快乐 上
自梁宰平去世后,三年来,这是梁悦第一次参加外科年夜饭,以往他甚至没有露过面。
全院九百名员工,外科占到三百多名,因此每年的年夜饭都在豪门最大的宴客厅举行,惯例六点开席,八九点结束,而后兴致高的杀往宝丽金继续尽兴玩乐。
今年的气氛格外的好,因为当家的院长大人一扫往年的阴翳,不但亲自出席,还做了新年致辞,大致是说,过去的一年成绩裴然,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祝在各岗位辛苦工作的同仁们身体健康新年新气象之类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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