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春光诱惑。
李陌桑扫了徒千墨一眼,却是对陆由道,“立领斜襟月白的那件,穿出来给你老师看看。”
“是。”陆由于是带着徒千墨的目光又进去了,李陌桑等陆由关上门才道,“看一眼不会怎么样的,腰是比曈曚更软些,但也不会看缺个口子。”
徒千墨有些尴尬,
李陌桑也不接话,只是望着化妆间一头,待他推门出来,李陌桑眼前一亮,陆由气质原就温润,这长衫的剪裁又非常妥帖,月白色总是显得温文尔雅的,远远看着他颀长的身材,正是长身玉立,清朗如诗。
李陌桑声音极低,“穿得清爽些,倒是有几分味道。”
陆由不知这算不算称赞,只是在李陌桑提示下又换了好几套,徒千墨因为陆由穿月白的,浅蓝的,天蓝的,水青的都好看,便觉得陆由适合蓝色系,心想着回头再替他裁几件。倒是孟曈曚定妆出来那件大是亮眼的雪白绣鹤的,陆由像是有些压不住,穿不出孟曈曚那种清逸绝尘的味道来。
李陌桑懒懒的,“不错,又帮你老师省了一笔开销。”陆由不敢乱接话,只是默默跟在徒千墨身边,李陌桑仿似不经意地问他,“本子看得怎样了。”
陆由不敢多话,是徒千墨代他答的,“台词都背会了,昨天晚上,我已经查过了。”
李陌桑回头扫了陆由一眼,“你没嘴吗?”
陆由脸一下就红了,声音很轻,但是很好听,“老师命我读了二十遍,三师兄要我抄过一回,我都认认真真做过了。”说到这里,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老师吩咐我做的读书笔记和角色分析,李导要看吗?”
李陌桑知道徒千墨一向课徒极严,这些都是必须的功课了,“拿过来吧。”
陆由连忙从包里取出来,连着文件袋恭恭敬敬地双手递过去,李陌桑顺手接过去,却是没看,“下次过来见我,不用背lv,这才出道几天,真不知道你老师是喜欢你还是害你。”
陆由不知该怎么答话,倒是徒千墨道,“你也不用数落他,这个包是我送的。”
李陌桑口气冷的很,“现在都说这个新人是你用人民币堆出来的,我知道徒总监不在乎,不过,你要说他是落魄的王子,就不要一身奢侈品带着四处招摇。”
徒千墨就一句话,“我自有打算。”
李陌桑顺手翻着陆由的笔记,“我自然知道你什么打算,这是前年的款,南哥当年送师弟,每人一个。我知道你放出风来要他上演唱会,现在不过是造势而已。不过,徒总监,我这里,要的是演员,不是明星——”他说到这里猛地望向陆由,“我先把话说在前头,26号开始培训,一直到明年九月《晚照》杀青,你给我老老实实跟着剧组,一个通告也不许上。”
陆由是实在没想到李陌桑居然这么不通人情,徒千墨好不容易才将他捧到这个程度,如果长达十个月自己都在剧组当隐形人,那老师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吗?
李陌桑明显看出了陆由的犹豫,他立刻转身,目光非常凌厉,“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就早些说话,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他也不看陆由表情,只是对徒千墨道,“当初答应用新人,也是因为可以心无旁骛的演戏——”
徒千墨没有要李陌桑说完,而是轻轻揉了揉陆由头发,语气温和,但是话还是有些严厉的,“小由,浮躁了?”
陆由望着老师眼睛,知道自己这两天被捧得的确是有些晕乎了,他低下头,“小由错了。”
徒千墨鼓励地笑笑,随后望向李陌桑的眼神却多了几分讥诮,“我的哪个弟子是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的,人交给你,你好好调敎就是。”
李陌桑顺手将笔记和角色分析递还陆由,“再提醒你一次,想红,别跟着我;想出戏——”他笑了笑,“回去之后,本子重看二十遍再说吧。”
自从被李陌桑轻视之后,陆由更加认真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读剧本,就连去看南寄贤的演唱会,坐车那一点时间,也要插着耳机听自己念的台词有没有情绪不对,发现一点问题就赶快记在小本子上。
演唱会非常成功,尤其是赵濮阳同万俟塘予和e的合唱,更是高潮中的高潮,这一次,小家伙可总算逮着了机会去炫新学的圣诞雪橇技巧,和e飚高音,与万俟塘予斗舞,现场气氛h到爆。
南寄贤还是风度为王,不多说话,也不玩高难度,只是唱功实在太好,陆由刘颉都情不自禁地跟着一起唱。
舞台中央的南寄贤就像一抹月光,清清亮亮地照下来,从来不霸道,却耀地每个角落都一片皎洁。陆由感叹,这就是气场。三小时演唱会,南寄贤返场四次,观众依然大叫安可,徒千墨笑对陆由道,“不赌一赌下一场有没有可能破记录。”
刘颉和陆由都赌了当然。
当晚演唱会结束,南寄贤还特地打电话给刘颉,要他带陆由一起过来庆功,将小师弟介绍给万俟和e认识,这一次,徒老师不在,南大师兄可是好好纵着师弟们吃了一回麻辣火锅。不过,几个没出息的小孩谁都不敢多吃,倒是对那间店的南瓜饼香芋酥各式甜点爱不释口,大概是徒千墨也知道南寄贤高兴,当晚放他们两个小的玩到十二点半才接回去,赵濮阳更是直接和工作人员闹了个通宵,第二天直接赖在大师兄家住了。
第二天开电视刷网页看报纸,到处都是南寄贤演唱会的消息,陆由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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