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内裤敲在他臀上。慕斯一时不防痛得喊了出来,他本以为哥哥不会打的。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有可能会姑息这种龌龊态度的错觉。”慕禅一向是个温和的人,龌龊这样的用词,太严重。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模棱两可的态度。
“对不起,我,我真的只能想到这里了。”慕斯认命了。疼痛抢占了全部的脑细胞,他没办法再思考。
“很好。你现在可以想第二件事,为什么我会惩罚我自己。”慕禅的声音很稳定,他本就是一个掌控力极强的人,无论是商界或是社团,一样的运筹帷幄、游刃有余。更细致的把握,是各种魔术道具,然后,最拿手的,就是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对于这个问题,慕禅太理智太超脱,甚至带着些隔岸观火的解剖般的冷静,可慕斯又如何能如此,并不是谁都能拥有同他一样的变态而冷静的神经。
“都是小斯不争气。”慕斯说了这句话,整个脏器都是沉甸甸的,各种说不出辨不明的情绪哽在鼻腔里,连自己都无法面对。他觉得自己早已是独当一面的男人了,但哥哥面前,好像永远没办法成熟。
“不是。”慕禅很干脆的否定了他的答案。
慕斯狠狠压抑着卡在喉咙里的情绪,大口地喘着气,“我再想不出了。”
慕禅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第三个问题是,今天,我为什么要罚你。”
慕斯这一次,却是摇了摇头,压抑的情绪让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正在受罚,额头这时是贴在小腿胫骨上的,他这样一动,整个身子都失了重心,半天才能重新站回标准的姿势。
慕禅从他身侧走过去,慕斯条件反射地又是一抽,慕禅却只是将藤杖放在了大平头案子上,而后缓缓道,“椅子式,三十分钟。只有三个问题,不算为难你。”
慕斯目中已明显带着恐惧。所谓椅子式,实则就是假装坐椅子一样的一直半蹲着,蹲的时候膝盖不能超过脚尖,控制呼吸的时候还必须夹紧屁股,手掌从后方绕过来保持在肩膀处一直伸着,就这一个动作,头、颈、肩、背、腰、腹、臀、脊、大腿、小腿、甚至是足踝通通都要受尽折磨。他小时候调皮捣蛋坐不住椅子,慕禅就经常这么收拾他,每一次才蹲个五分钟就能让他听话好久,就连一个人去偏厅等吃饭都是乖乖的屁股坐正小手放在膝盖上。没想到如今这么大了,又挨了打,哥哥居然还会这么整治他。
慕禅却丝毫没有考虑弟弟如今的心态起伏,慕斯这一刻的忐忑还没退去,他就立刻将恐惧递推到了下一刻,“我不得不提醒你,把握机会。如果还是想不明白,我不介意让你去对面香几上做一个小时船式长长记性。”
慕禅收了目光,慕斯却是一顿,哥说,长长记性!
仿佛全部的灵光都在一刹那间迸现,慕斯终于明白,哥哥今天的失态是为了什么。他哽在喉咙里的那些愧悔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如此清晰和真实,他终于领悟到,自己作为弟弟是多么地让他失望。这样的错误,如出一辙的忽略,早都不是第一次了。“哥,我想出来了。是姿势,我没有保证一个呼吸绝对平稳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姿势,还有诚实,我还是不习惯在您面前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和不能承受不愿承受的意愿。哥,对不起,慕斯不是故意的,是我让您失望了。”
慕禅却只是抬了抬眼,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弟弟眼中的悔恨和内疚,“时间不等人,貌似,你已经浪费了一分钟了。”
陆由的宿舍,很干净,也很安静。
王悉臣远远地瞪着陆由,陆由正坐在自己的下铺上擦球杆。据说,前枝材料是很贵的加拿大进口枫木,“难道你又要回去?”王悉臣语气有些小小的不满。
“嗯。”陆由只是点点头,神色一丝不苟。
王悉臣大步走过来,面上似乎带着些不平,却终于道,“别擦了,擦得再干净,他也不会领你的情。”
陆由抿着唇,没说话。王悉臣想再说什么,可看陆由的样子,也知道说了没用,“我给你带吃的了,快点擦完过来。”
陆由还是没抬头,“我手脏,你自己吃吧。今天不用去片场?”
王悉臣明显有些不高兴,“不是陪你回家吗?今天补永年哥的戏,h姐还说让我好好学来着,你都不知道请假有多难。”他面上的表情有一点点兴奋,还有些被重视的骄傲。毕竟,是个很单纯的男孩子。
陆由珍而重之地将球杆放回盒子里,检查了巧粉、杆油还有一些其他配件都在,因此特特地合上箱子,又将箱面擦拭一遍,这才道,“是覃永年吗?他的戏很好,h让你看,对你有好处。”覃永年也是卡狄的艺人,一线二线之间,形象正面,观众缘不错,是真正熬出来的演员,曾经因为一部破案片火过一阵,只是没有真正红起来。王悉臣这次参演的电视剧,不算大投资,也没有什么明星,但演员基本都是实力派,努力一把上地方台的九点档还是没问题的。若是能再加把劲,黄金档也不是不可能。
陆由终于收拾好了东西,王悉臣献宝似的将一只透明的盒子捧过来,“尝尝。”
陆由才要去洗手,却听到了敲门的声音。王悉臣本能地想将盒子藏起来,终于觉得干不出这种事来,陆由已经打开了门。
卡狄的练习生,一个月仅有一天休息日可以出去逛逛添置些日用品什么的,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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