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有鹏反而松了一口气。幸亏如水的孩子掉了,否则的话,指不定如水会不会拿孩子威胁他,影响他未来的平坦道路。
毕竟一个抛弃自己亲生孩子不顾的勇士,并不会得到族人们的喜爱,哪怕这个勇士的实力能在部落里排上名号。
周围的族人不知道有鹏在想些什么,其中几个热心肠的雄性想要上前帮阿云一把,却有一个人抢先一步,动作迅速却无比轻柔地抱起了如水。
是岩山。
看着那个一脸凶悍,身体比他们高壮不少的年轻雄性,周围的族人都默默地退了一步,对岩山的到来畏惧不已。
阿云也是一愣,却没有觉得害怕和恐惧,他松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岩山的胳膊,对他说:“麻烦你了,如水的身子现在不能动,抱稳一点,别颠着他。”
岩山点了点头,眼睛状似不经意间地扫过有鹏的方向,深棕色的眼眸里所隐藏的寒光让有鹏的头皮瞬间便炸了开。
等岩山带着小雌性走远了以后,有鹏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下来。刚才岩山看着他的眼神太过恐怖,仿佛把他当成了手无寸铁的猎物,下一秒就会将撕碎一般。
哪怕身体已经不再僵直,有鹏却还是觉得体内的力气被抽空了大半,只能勉强支撑着他不露出什么虚软的模样,他的心脏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带着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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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山把祁昙抱回了巫医的帐篷里,他扫了一眼属于祁昙的那个小隔间,满意地暗自点头。
虽说这个小隔间小了点,却很整洁,东西也很齐全,床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兽皮,绝不会让祁昙睡着不舒服。
他把怀中的小雌性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看着阿云忙前忙后的,自己也时不时地给他递上些东西帮帮忙。
岩山知道祁昙并没有出事,孩子不出意外是祁昙自己兑换的工具所变幻出来的假象,没有孩子自然也就不会滑胎,那些血当然也是假的。
但哪怕他心里清楚他所看的都不是事实,但在看见那一片血红的时候,他依旧忍不住内心的暴戾,要不是心里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恐怕直接就要把推倒祁昙的有鹏给揍个半死了。
祁昙的情况很快就稳定了下来,阿云这才抹了一把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听到了帐篷里动静的巫医从他的隔间里来到了祁昙的隔间,听完阿云的讲述以后,他的眼眶瞬间便红了,“那个混蛋!”
阿云怕巫医被气到,连忙安抚他,“您别生气,有鹏做了那么多的事儿,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巫医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叹了口气,看着苍白着一张脸昏睡着的祁昙,满脸的怜惜,“如水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两个月也不知道有鹏有没有熬草药给他喝,现在又掉了孩子,不知道得过多久才能再养回来。”
阿云的神色微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如果我们部落里有神使就好了,那样的话……”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在场的几人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神使的出现没有规律,但没有例外的是,只要部落里出现了神使,那么那个部落便会拥有比其他部落更加光明的未来。
没有人知道神使究竟有多强大的力量,但由神使所创造出来的奇迹数不胜数。在巫外棘手的疾病,神使只需要挥挥手便能解决,部落遭遇旱灾的时候,神使也有办法让雨水临幸干旱之地,就连那神奇的红绳,也是由神使制作出来的。
神使在他们的眼里无所不能,似乎没有任何他们办不到的事情。
但在这个世界上,神使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一个部落历经几代人都有可能出现不了一个神使。而神使的地位自然是超然的,就连族长和那些长老们也比不上一个神使的分量。
溪河部落并不是什么小部落,但距离上一次部落里出现神使,也已经过了近百年的时间。
若是现在的部落里还有神使的存在,别说是如水孱弱的身体,甚至就连他和岩山两人的不言之疾,都很有可能能够治好。
只可惜这些都是几人的幻想罢了,谁也预料不到神使出现的时间,更不能确定神使是否会再次光临溪河部落。
巫医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祁昙被冷汗浸s-hi后有些冰凉的小脸,“慢慢来吧,没有了有鹏,如水能被我们照顾得更好。”
阿云点点头,同意巫医的观点,但他随即皱了皱眉道:“有几样药草快要没有了,如果要给如水调理身子的话,那几样药草不能少。”
“哪几样?”巫医问,阿云想了想后说了几个名字,就见巫医的眉头也跟着一起皱了起来,“那几样药草不好找,上次去后山的山脚找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多少了,只能去山上看看。”
但是两人都清楚山上有多危险,别说一个年老的雌性和一个刚成年的年轻雌性了,就连身强体壮的雄性们都不敢孤身一人去往山上。但阿云和巫医知道,部落里是绝对不会同意拨出一小队狩猎小队,仅仅只为了去山上帮忙摘药草。
那几样药草并不常见,平常人生病受伤用不着这几样,部落不会允许勇士们去山上冒险为如水摘草药。
巫医正皱眉发愁,就看见一直站着没动的岩山突然拿起了一旁的篮子。巫医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怔愣地看着准备出门的岩山,“岩山,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岩山的脚步顿了顿,他晃了晃手中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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