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泽一眼便看见了墨川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有着些许显眼而又暧|昧的红痕,他知道这是谁留下来的,却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些事情的发生。
他想了整整一夜,却依旧没有想出来日后应该怎么办。因为他曾经的愚蠢,冬寒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墨川了,但他却依旧不希望冬寒就这么留在墨湮宫。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让冬寒留在墨川的身边,他和冬寒之间的关系定然会再次碎裂。
林天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曾经的种种。
墨川带他来到了一间房间外,随即便站定不动,“冬寒在里面。”
林天泽的眼神波动了一下,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也因此,他忽略了墨川看着他的,带着些许诡异的视线。
刚一进门,林天泽便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少年靠坐在床头,披散着的长发挡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完全看不清出他脸上的表情。
林天泽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少年。
房间内陷入了沉寂,许久之后,直到林天泽受不了这让人崩溃的压抑时,他才干哑着声音开口,“冬寒,和为师回去吧。”
自林天泽进房间后便一动不动的少年终于有了反应。
祁昙抬头看向林天泽,白净的小脸上挂着一抹嘲讽,以及一丝微不可查的悲哀,“我不会和你回去。”
林天泽猛地瞪大了双眼,喉结迅速地上下滑动着,呼吸急促,好半晌之后,他才挤出几个字,“为什么?”
“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了,师父。”祁昙淡淡地道,语气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在说什么普普通通的事情一样,“你养育了我十八年的情分,我已经还完了,不是吗?曼珠沙华教也已经陨落,你要我也没有用了,就此作别吧。”
林天泽心里咯噔一下,艰难地问道:“冬寒,你……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祁昙没有作声,但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林天泽一切。
直到这个时候,林天泽才发现自己当初封住冬寒记忆的那道禁制,已经被悄无声息地破开了,而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墨川。
林天泽几乎要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冬寒,为师这几年是做的不对,为师向你道歉,你和为师回去,为师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这般语气,说是哀求也不为过了,但祁昙非但没觉得感动,反而觉得浑身上下都起了j-i皮疙瘩,若是林天泽再这样说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干呕出声。
“不了,我就留在墨湮宫,阿川对我挺好的。”祁昙把滑到脸庞的长发扒到耳后,以免它们遮住自己的视线,却也因此露出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和墨川一样,那里布满了暧|昧的红痕,甚至比墨川脖颈处的痕迹还要多上不少。
这般显眼,林天泽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双拳紧握,眼睛因为愤怒和焦急而变得通红一片,却依旧在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好声劝道:“冬寒,听话,和为师回去。”
但祁昙没有理他,这让林天泽按捺不住了,他低吼道:“你难道以为墨川是真心对你好吗?说到底,他也不过是看中了你的极y-in体质罢了!”
听到这话,祁昙蓦地就怒了,他一个翻身下了床,却不知为何双腿一软,若不是他及时扶住床柱,便要就这样摔倒下去。
祁昙低笑了一声,面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师父,一直以来,贪图我极y-in体质,利用我体质的人,不就是你吗?”
林天泽脸色聚变,却根本没有办法反驳祁昙所说的话。
“所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说阿川怎么怎么样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祁昙的话语仿佛一记重击,击碎了林天泽最后的一丝希望。
林天泽死死地咬住下唇,面色不断变化着,最终定格在疯狂狰狞之上。
冬寒是打定主意不想和他回去了,林天泽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也知道,他不希望冬寒留在墨湮宫,他想要冬寒和他一起回玄山宗,想要冬寒和以前一样,继续做他的小徒弟。
他想补偿冬寒,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冬寒依然留在他的身边。
但冬寒说他不回去,这让林天泽的j-i,ng神一下子就崩溃了,他突然想到自己在冬寒的体内留下的血契,而只要他动用血契的力量,不论如何,冬寒都会听从他的命令,就绝对会和他一同回到玄山宗。
只要动用血契,他就能一直和冬寒在一起,就可以如他所愿的那样,补偿冬寒,对冬寒好,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全部都送给冬寒。
在这一刻,林天泽觉得自己仿佛魔怔了一样,嘴唇微启,低声地念着他从未念过的那段咒语。
但他却并不觉得后悔,也并不想停下自己现在的举动。
他看见靠床而立的少年身体微顿,眼神逐渐空洞迷茫下来,脸上讥讽愤怒的表情也逐渐变成一片空白,嘴唇开开合合的,仔细听便会听见他在低声喃喃着,“和师父回玄山宗……”
血契的作用逐渐发挥出来了,林天泽面上露出些许喜意,但数息之后,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随之而来的,是墨川低沉而又怒不可遏的低喝,“林天泽,你敢!”
血契突然就停止了作用,林天泽的脸色从欣喜逐渐转变成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扭曲,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癫狂,“不,这不可能,血契不会失效的,不会!”
墨川终是忍不住对林天泽出手了,竟然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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