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璞撕开花了。
我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你一起说了吧……”
“也没有其他的了,就是你被关地下车库的事,俞小鱼告诉我说你往城北中心来了让我想想办法怎么把陈总也招来,我就去了工地假装视察进度一直盯着监视器,挺晚了你没出来陈总也还在开会,我问俞小鱼怎么办,他说……他说……”
“他说让你撺掇工程部的早点下班,把我关里头一晚,隔天一早他再通知陈唯璞说我去了城北中心就没再回来,让陈唯璞来个英雄救美?”
李曦把头点得和鸡啄米一样:“是的是的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妈啊!”我捡起脚边的靠枕按着李曦又是一顿砸,“李二福你是不是脑残?!你是不是脑残?!你脑子有毛病吧?!”
“啊!你别叫我原名啊!哎哎哎!轻点轻点!”
“我就叫!李二福你个王八蛋!你他妈不整死我不罢休啊?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知不知道我被关了一天一夜差点死在里头了!”
“俞小鱼说多关一天能让陈总多心疼你一点!”
“你他妈还敢顶嘴!”
“不敢了不敢了,我知道错了,这不来赔礼道歉了吗?”
“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
“那,那你打吧你打吧你打吧!”
李曦眼一闭心一横迎头来挨揍,我当然也没跟他客气,这一顿好打啊,直到我实在没力气了,把靠枕一扔,四仰八叉地半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李曦在边上嘤嘤嘤嘤,我白了他一眼:“装个屁啊!又不痛!”
他捂着胸口:“心灵上的创伤。”
我说:“你有没有搞错?这句话应该我来说!”
他又屁颠屁颠地挪过来帮我捶肩膀按腿:“智新,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消消气嘛,我这不是为了你和陈总能……”
“你还敢哔哔?”我瞪了李曦一眼,他立马闭上嘴,我说,“我和陈唯璞的事我们两个自己能解决,你操那份闲心干什么?你说你把这点精力用在乐乐身上多好?”
“我真知道错了……智新别生气了,你也别把这些事告诉乐乐好不好?”
“生气长皱纹,老子才没那闲功夫。”我又瞥了李曦一眼,其实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为爱疯魔病急乱投医着了俞小鱼的道,我说:“我可以不告诉乐乐,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准告诉俞小鱼你已经把所有事都说给我听了,第二你不准再跟俞小鱼同流合污,之前的事今天的事我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李曦感激涕零握着我的手:“智新,你真是个好人。”
我把手抽回来,像赶苍蝇一样冲他挥挥手:“水果和牛奶留下,你人可以先滚了,我要睡了。”
送走了李曦,我无力地飘回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脑子里糊糊捣捣的……手机响了,是陈唯璞:“困了吗?不困我去找你?”
我说:“难得下班早,你快回家休息吧。”
“……你情绪不太对。”
“陈唯璞……”
“嗯?”
“……你会因为我和黄学平庄予乐关系太好而吃醋吗?”
“不会。”
“为什么?”
“我对自己的魅力包括我对你的吸引力,有绝对的信心。”
“臭美。”我被他逗笑了,“我们装哔boys可是在无锡三国城桃园三结义过的铁哥们儿。”虽然现在以我为中心出现了三道裂痕……
“你们?桃园三结扎吧?”
“喂!你小心我把你结扎了!”
“哦?你要想清楚,把我结扎了……”他压低声音说,“吃亏的可是你啊。”
我老脸一红:“哎呀!你好烦!”
“好了,不逗你了……”陈唯璞轻笑了几声,慢慢又收起了语气里的笑意,最后他沉声说,“我的独占欲很强,周智新,你的眼里、心里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我吻了一下话筒,发出一声轻响:“我以这个吻发誓,只有你。你呢?我也是个独占欲很强的人。”
他说:“身立婆娑心植净土,我对你爱重念一,永世不渝。”
我说:“嗯……咱俩画风太不统一了,我演的罗密欧和茱莉亚你演法门寺传奇。”
他说:“哦,那简单啊,周智新,约吗?”
我说:“约!约!约!约!”
陈唯璞是一剂包治百病的良方,无论我多烦恼和困惑,只要他两三句安慰,所有的负面状态立马烟消云散……
☆、其实我很贪心的
第二天晚上这顿庆功宴我全程游离在状况外魂不守舍,心口像被插了根刺,只要看到俞小鱼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浑身难受,总觉得面前这桌菜都被他加了百枯草,哪还吃得下去?另一方面,陈唯璞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开会不用加班能按时回家,我已经有一天零18个小时45分没摸到他了,我现在只想和他一起玩他玩我我玩他的成人游戏。
我们这个角落没人说话安静得过分,搁两个月前,只要是公司聚餐酒会最闹腾的就是我们装哔boys。庄予乐走在最前边挨座找平时看不顺眼的人灌酒,我和黄学平跟在他屁股后面瞎起哄,可现在……我抬头,左手边的黄学平目光呆滞咬着筷子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什么;右手边的庄予乐更是愁眉苦脸呷一口酒发会儿呆,呷一口酒发会儿呆;再看看我这副思春癌末期的骚受德行……
我低下头拨弄手机继续和陈唯璞聊天。
陈唯璞问,什么时候散场?
我说,不知道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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