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坏小叔……,嗯啊……,你好了……啊……没有,我要被……你……,弄坏了!”
“啊呀……,啊……,你是牛吗,牛也没你这么……长时间的啊?!”
“嘶……哦……,坏人,大sè_láng,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公,饶命……”
周晚晴两条美腿紧紧的盘在唐宾的腰间,一对白生生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将一对绝对惊人的玉兔蹦蹦跳跳的晃荡在他的眼前,偶尔刮过他的脸颊,鼻子,偶尔又紧紧的合在一起,将他的脑袋深深的夹在里面;唐宾坐在床沿,粗大的棒棒不停的在里面搅动、摩擦,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肉臀,一边抓捏,一边提送,那里面天翻地覆,翻云覆雨,滋滋啧啧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房间里来回飘荡,经久不歇。
直到周晚晴实在到了体力的临界点,全身都要散架的时候,唐大官人才一声闷哼,抱着周大美人浑身震颤,如筛糠一般抖动。
“轰——”
唐宾抱着周晚晴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娇躯,金山一般倒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这一回玩的尽兴,使尽了浑身招数,将闷骚的周大美人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他自己也耗费了不少力气。
周晚晴两腿一伸,皱着眉头将身体抬起来,一个软绵绵被拉长的tt从里面抽了出来,然后一骨碌倒在旁边,四脚朝天呈大字型,急剧的喘气,一边无力的说道:“差点就被你搞死了,这回没一个星期肯定歇不回来,你可不能再弄我了。”
唐宾伸手,“啵”一声将那橡胶物扯掉,随手一扔进了垃圾桶,一只手在她滑溜溜满是汗水的胸腹间摩挲,嘿嘿笑道:“一个星期太久了,会憋死的。”
“反正不准你碰我,憋死去找晶晶妹妹去,再不行等海燕妹妹回来,你找她去。”周晚晴喘着粗气说道,一边揉了揉胯骨,那地方现在实在酸的要命,都快不会动了。
唐宾怔了怔,说道:“这可不行啊,晶晶现在学医,东方白要她保留chù_nǚ身估计还有用;海燕么,呵呵,大宝贝,你多心了,我跟她真没那关系。”
周晚晴才不相信:“你就死不承认吧!”然后将身体挪了一下,跨过一条光洁的**放在他的大腿上,满脸余韵的说道,“快帮我捏一捏,酸死了,真要命……,小宾,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时间是越来越久了,种猪也没你这么折腾的?”
种猪?
周晚晴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唐宾按着她指的方位,在她大腿内侧的软骨和胯部的臀骨上规律的按压起来,如此休息了一会之后,只听周晚晴又开口道:“晶晶妹妹学医,东方老先生干嘛要她留着chù_nǚ身这么奇怪?”
唐宾手上不停,脑子里若有所思:“这个嘛,应该是有些用意的吧,具体我也不确定。”
周晚晴无比慵懒道:“这能有什么用意,无非是留着给谁!小宾,你可看紧了,到时候可别让东方白钻了空子,把晶晶妹妹的chù_nǚ身安排给别人了。”
唐宾笑了起来,伸手就往她两腿之间摸索:“这怎么可能呢!其实,我多少知道一点。”
“啪!”
周晚晴抬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别乱摸,还不消停啊?”
唐宾笑呵呵的收回手,将她整个抱了过来,两人换了个位置,然后伸手帮她按另一边腿。
与此同时,睡在隔壁的高春芬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真要命,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这小宾的身体是铁打的啊?!难怪晴晴这孩子,死活都要跟小宾住在一起……”
原来周晚晴虽然极力控制呻吟,甚至摸了块毛毯塞进嘴里,可是那弄到兴奋处的呜咽声却不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就算塞了毛毯,塞着棉被都没有用,隔壁的高春芬依然可以听到;何况巅峰了几次之后,周晚晴都有些迷糊了,到了最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早就把老妈在隔壁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试问高春芬能听不见么?
要只周晚晴听到母亲在房中这么诽咐自己,估计整张脸都要红的像血似的了。
不过还好,她听不见,此刻正用一只手臂撑起了脸颊,另一只手里拽了一撮自己的秀发,在唐宾的胸口轻轻的挠痒,一边问道:“小宾,那你说说,晶晶妹妹的那贞洁,到底还能有什么用?我就想不出,除了向你证明她的清白之外,还能有别的用场的?”
唐宾笑了笑,一时间在想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组织内力这种东西,因为上次李晶晶在车祸现场救人的时候,唐宾就注意到了她的异常,甚至在后来扶着她回来的时候,他悄悄输入过一道真气到她的体内,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他已经一元圆满,还有先天真气的存在,真气外放已经不是什么难题,可以轻而易举做到。
“你知道有一种治病的方法叫做气疗吗?”
“气疗?”
“也就是气功疗法!”唐宾补充道。
“气功疗法?这个听说过,上次还听说专门有气功治疗癌症的呢,可是,好像大家都说这是假的啊,都是忽悠人骗钱的,患了癌症的人生命没有了希望,这才寄希望于那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上去,希望可以得到救治,这也是人之常情,可事实上真有气功疗法吗?”看来周晚晴也是接触过这类东西的,只是现在网上的信息呈现爆棚趋势,什么都有,但又什么都不靠谱,“难道晶晶妹妹在学的医术,就是气功疗法,那跟chù_nǚ身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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