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疗机构与外界的不同,地处偏僻,占地颇广,而且环境幽雅,但是唯有病人不多,没有来来往往看病的病人和家属,护士和医生倒是不少,不对外开放,是专门为某一部分人服务的专属机构。
唐宾昨天折腾了十足一个晚上,打了两场恶仗,哦,甚至之前还跟小号美眉嘿咻嘿咻的弄出了一抹精华,可说全身的内力耗去不少,实在累得有够呛,尽管突然间得知自己的身世有异,很想问个清楚明白,但看看谢家父女都受了伤,手术后需要调养,他也就找了个地方休息。
到第二天,也就是周六。
唐宾一早醒来,就走到隔壁的病房,里面正是秦海燕;这里的病房考究,装饰优雅,设备齐全,最主要的全都是单人间,还有**卫生间,跟外面医院的vip房丝毫不差;而此刻秦大校花还在睡觉,只是她伤的部位有些尴尬,一在臀部,一在大腿,几个小时前刚取出子弹不久,伤势还未愈合,只能姿势别扭的趴着睡觉。
虽然满身疲累,但是唐宾刚一推门进去,她就醒了过来,一双美眸豁然睁大,回头一看发现是唐宾后马上又眯了眯眼,把脑袋扔回枕头上,继续睡觉。
“你这睡姿也太奇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保胎呢!”唐宾进门一看到她那又不像侧又不像趴的样子,不由笑着说了一句。
“门关上,别说话,别吵我,我要睡觉!”秦海燕闭着眼睛嘟囔,迷迷糊糊的,这样睡也是没有办法,臀部大腿受了伤,这边腹部的伤口却还没有好,三个地方都不能被压到,只好如此别扭的睡觉。
“……”
好吧,唐宾转身将门关上,甚至顺手就把门给反锁了,自己却没有出去,反而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她的床前缓缓的坐了下来。他身体靠在床头,在病房显得黑暗的空间里看着她睡觉的姿势,果真一句话都不说。
可是他这个样子,却让秦大校花睡不着了,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干嘛,一大清早不睡觉,跑我这发呆来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呆着不习惯,还是跟你在一起安心点!”唐宾似真似假地说道。
“……”
秦海燕无语,又闭上了眼晴,脑袋轻轻挪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头秀发散乱在枕头边,嘴唇一张一合轻声咕哝:“你不是刚刚认了亲了,昨天还没恭喜你呢,该高兴才是,有什么不能安心的?!”
唐宾苦笑道:“就是这样,才感觉特别不安心!”
秦海燕沉默了一会,然后皱着眉头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末了一把抓住他放在旁边的一只大手,嘟囔道:“好了,现在可以安心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等睡醒了什么事都能解决,放心放心!”
话说完后,她就再也没开口,安安静静侧趴在那里,好像真的又睡了过去。
唐大官人坐在床头,一只手里握着她的柔荑,纤纤娇嫩,温暖腻滑,如一鸿春水般滋润心田,最重要的是,这样握着她的手之后,原本动荡甚至焦燥的心灵,的确好像安稳了下来,片刻之后,这货居然就这样靠在秦大校花的病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
病房另一侧。
谢竹芸早早的醒来,一是父亲动完手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担忧想去看看,另一方面是昨晚和唐宾说了一些话,看其脸色神情怕他一时难以接受,并没有讲太多,现在过了一晚消化之后,应该能更容易沟通一些。
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一侧肩膀受伤,行动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先去走到父亲那边看了看,发现他还在昏睡,手术后的麻药和身体的疲惫让他到现在还没有醒转,不过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这也让她原本七上八下的心头松了松,转而跑到唐宾的房间,然而却看到里面空空如也,人去不知何处。
“这臭小子,难道真的接受不了,自己跑掉了?”她在里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唐宾的身影,心里顿时犯起了嘀咕,跑过去问了个值班的护士,结果人家也没看到过他的人。
“去哪了呢?”
“奇怪了?”
她转过头去看了看对面秦海燕的房门,走过去伸手轻轻一转,却发现反锁了,于是拧着眉头离开。
“臭小子,你可千万别跑啊,要是敢跑掉的话,看姐姐我……姑姑我怎么收拾你!”
谢竹芸恨恨的跺脚,走回房间去拿手机给唐宾打电话。
唐大官人这会儿正握着秦校花的嫩手做梦呢,至于做的什么梦,这就不好说了,只是看这厮脸上那贼兮兮的yín_dàng样,肯定不是好梦;听到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他马上醒了过来,依依不舍的放开海燕的柔荑,跑到外面接电话。
“喂,谢……”后面的“姐”字就不好说出口了,现在姐姐变成了姑姑,实在让他纠结。
谢竹芸正站在自己的病房门口呢,一听声音有两个,一个是手机上的,一个是另一只耳朵听到旁边的动静,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他从秦海燕的房间里出来。
她脸上一怔,放下电话就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硬生生的往前拖了两步:“小宾宾,一大早的我还以为你跑了呢,原来你……啊,该不会一晚上都跟人家海燕睡一块去了吧?”
唐宾也没想到她会起那么早,捂着耳朵揉了揉,脸上有些发烧,干笑道:“你……,醒了,伤……怎么样了?”
谢竹芸板着脸道:“什么你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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