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过来后的暴力女警似乎体内的药力更加强劲了,一对本来清亮的眸子闪着妩媚的红光,芊芊玉手摸在自己饱满的胸部,五指大力的揉捏,一下就将唐宾盖在她身上的破烂警服掀开,露出妙曼动人的修长玉体;一时间,粉红如酥的肌肤,曲线优美的身材,勾魂夺魄,靡靡诱人的气息充塞了整个空间。
这一次,钟丽雯将目标放在了唐宾身上,一边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一边快速冲上来要将他扑倒。
唐宾手里提着铁质重椅,不知该不该逃跑。这边还有两个家伙没有放倒呢,可是他刚刚抡起椅子要将马哥也一把砸翻的时候,他的腰身就被暴力女警一把捧住,胸前一对柔软娇嫩的丰盈死命的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好像拼了命要挤进去一样。
与此同时,她还抬起了一条**,死死的缠住他的臀胯,拧巴拧巴的缠夹,一下子就弄的唐宾心火旺盛,差点把持不住。
“我靠,要发骚也给我等会啊!”
唐宾骂骂咧咧的又一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可是很奇怪……居然没用!
钟丽雯的双手双脚依然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跟一头母狗似的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和脸上胡乱舔舐……,好吧,这形容太邪恶了点,她只是迷乱了!
唐宾心里不住骂娘,张口喊道:“姥姥的,你们给老子姘头下的什么毒药,这么凶残,有没有解药,谁有解药,谁有拿出来就免你一死!”
可是,春药有解药吗?
就算有,这里的人也不会在身上带着呀,本来就打算玩完女警后把她做掉毁尸灭迹的,哪里会想到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剩下的两个人哑口无言。
马哥趁着钟丽雯胡乱缠住唐宾的间隙,赶紧往大门边溜过去,这个年轻人太凶残,一上来就将两个最能打的手下放倒,而且听他开口闭口都说自己的姘头,那么女警肯定跟他关系不一般,自己这些人把他的女人绑过来喂烈性媚药又想**米先奸后杀,现在她男人来了,哪里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他的脚步还没挪到大门口,就听到唐宾将目标对准了自己。
“喂,你往哪儿走呢,我问你有没有解药?靠,就算没解药也总得把钱包留下吧,哪能这么容易放你走!”唐宾嘴里骂骂咧咧,想冲上去把马哥干倒,然后搜身,找不到解药也要把钱包扒拉下来。他刚刚尝到甜头了,打工不如打劫,特别是对这些非法份子,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怕他们报警,实在是最慷慨的财神,身上有多少就能给多少。
可是暴力女警身手不错,发情时粘人的本事也不小,简直是发挥出了擒拿绝技和粘衣十八跌的绝妙精髓,无论唐宾怎么挣扎都没办法把她甩脱,而且因为挣扎的原因,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和挤压更加紧密贴实,那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触感实在让他心神不定。
没办法之下,唐大总管甩手就将铁质椅子朝马哥扔了过去,那椅子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被他这么用力一甩,顿时在空气中发出“呼”的一声刺响。
他倒也没有朝着马哥的脑袋上扔,就怕他一下躲不及时被自己给砸死了,而是扔向他的腿部,结果一只椅子脚先跟地面碰撞了一下,砸出一溜火星,再“咣当”一声巨响,整个撞在铁门上,在门板那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凹陷。
马哥侥幸逃过一劫,但也吓了一大跳,脚一软就“啪”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那椅子刚刚要是正好砸在他身上的话,结果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唐宾拖着钟丽雯几乎完全**的身体走过去,伸手一刀砍在马哥的脖颈上,那家伙“呃”一声就陷入了昏迷。
这么一会时间,暴力女警已经把自己的胸罩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两只大小适中的挺翘温柔而毫不吝啬的贴在唐宾的身上,使命地挤压摩挲,樱唇极尽娇喘,咿咿呀呀,一只热乎乎的玉手更是从他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到处抚摸,甚至撩起了他的半件衣服,以至于那酥柔而滚烫的胸脯肌肤直接零距离贴上了他的肉身,缠绵悱恻的魅惑令他又无奈又暗爽,连带着小弟弟也腾的挺翘了起来!
“喂,现在就剩下你了,怎么样,你有解药吧?”唐宾看向最后的小弟。
只是那家伙长得还算高大,可却被吓破了胆,哪里敢冲上来,脚步一直在往后退,都快到了墙角。听到唐宾的话之后,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是马哥给她下的药。”
“是什么药?”唐宾抱紧钟丽雯的身体询问,他倒也不希望让那混混看到暴力女警的**地方,眼睛一瞪于是道:“看什么看,脑袋给我转过去!”
那家伙倒也听话,马上转身面对墙壁:“我没看,什么都没看到……,马哥的药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西班牙的进口货,解……解药,真没有,弄……弄两炮,就,就……好了!”
在他想来,既然女警是他的姘头,那打炮应该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这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还要解药干什么?
我靠!
唐宾骂了一句,西班牙的进口货,没有解药直接让老子打炮!可问题是这个炮老子还真不敢打,嘴上说是姘头,实际上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要真不管不顾的打进去,别说到时候身边的女人有意见,等暴力女警清醒过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自己了!
“没有解药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想偷看我跟姘头怎么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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