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泪包放到地上,陈轩立刻转到丫鬟身边,冲着几个哥哥摇头,死死地拽着丫鬟的裙摆。陈笒见状,面色铁青,嘴唇紧抿,半响又放开“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太子并没有错过陈笒的脸色变化,心中不无得意。但是语气十分无奈,似乎这孩子变成这样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知,为弟的才学,能不能担任府上的西席?”陈笒瞄到了一边的陈铮,这小子,长得和自己还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不过,看见陈铮的小动作,陈笒眼睛眯了眯,嘴角挂着笑意,这才有了这个决定。
太子略一深思,便知道了陈笒的想法,心中窃笑,面上却有些感慨“只怕委屈了四弟的才学。府中的孩子和轩儿同龄的也只有铮儿,不若四弟只带他们两个小的,也不会耽误你的公事。”
目的达到,陈笒也不是真的想要给太子家的孩子讲书教学便顺势应承下来“多谢大哥。”正这时,陈诚和陈松一起到来,看见这一幕陈诚眼睛一眯嘴角上挑“啧啧,不愧是贤王,现在就有了臣下的架势了。太子哥,你可要稳稳当当的啊。”
人人皆知,诚王和燕王素来不和,诚王看不上燕王的出身,燕王看不惯诚王这个人。
“我只知道有人流传我是战王,阎王,多谢六弟还帮我打听到了一个贤王的名头。”平时平和稳重的燕王,对上诚王就会失了平时的稳重,言语也变得尖刻。
一边的勤王已经和太子一家互相问过安好了,勤王妃微微扶着自己的夫君走到一边去休息,太子妃让人传茶,宫人依次端上来瓜果糕点,这边的情态和旁边完全是两回事。提爱看看那边已经落座的几位,给宫人示意一下,宫人把孩子们都带走,自己带着两个弟弟也到了殿内。
一直谨慎的陈铮这时候却有些呆呆的,他心里只有一句话,父王要来了,来带他走了。
宫中的大年三十并不是和前朝一样宴请群臣,笙歌一夜。而是酷似寻常人家的一家团聚,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陈笒回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母妃,三叩首后,惠妃把陈笒扶起来,上下打量,确定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脸上是温柔的笑意“快坐下吧。”
本来想让圣上下旨招他回来,谁知道这孩子趁着颁旨的时候搞出事端,真是不懂她这个做娘的心意。看着长大的儿子,她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豪,但是自己这个做娘的曾经让儿子那么失望,只怕是怎样也弥补不了的了。惠妃心中暗自决定,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补偿儿子,至于皇帝是什么想法,她早已不在乎了。
皇帝看着对自己儿子也没有一丝动容的人,心中愈加失望,曾经的那个才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再看看自己身边几十年如一日的皇后,陈煜感触良多,皇后眉梢带着笑意,举起酒杯相敬。太子和太子妃随后,陈煜觉得他们似乎才是一家子,而惠妃的无情,纯妃的自傲都让他感觉到了压抑,好在,几个孩子们还是好的。
“明启,明祉,你们都已经成家立业,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还有你们二位王妃,不要让家中琐事影响到他们的正事,家和万事兴。”太子和勤王夫妇点头应诺,陈煜又转向陈笒“明德,你虽然没有正妻,但是长子也已经五岁了,你要给你的儿子做一个榜样。”陈笒低头“父皇,轩儿这孩子现在怕我得很,我已经自荐西席到大哥家,希望能缓和一下我们的关系。”
“也好,朕给你半年时间,你就安省陪你的儿子,毕竟是你的长子。”陈煜也是无奈,陈轩这孩子性子是软了一些,和他父亲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陈笒小时候可是个聪明的孩子来着,就是少了点灵气。也不知道惠妃以前是怎么教的,一点都不像她自己,或许,自己以前真的是看走眼了。
“多谢父皇。”陈笒落座,现在他这个西席做的也算名正言顺了。微笑间,陈煜已经看向一边还在喝酒的诚王“明治,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成家,要不立业,不许再这么晃晃荡荡的。有失体统!”
陈诚看看自己的母妃,挑眉“父皇,儿臣准备年后出发,去北大营参军,还望父皇允许。”北大营,是边关西北防线的守边军,主要的任务是防范北边的匈奴,和突厥不同,匈奴不仅只有皇室一个领导,还有个护国天师,有护国天师存在的部落,就是匈奴的领袖,这是他们默认的规矩。
在北边的大草原上,突厥占据着东部的淡水和平原资源,由于一致对外而且实力可观,一直和这个老邻居和平相处,安然无事。匈奴的各个部落很少去侵犯突厥,不仅是因为能够短途进攻突厥的部落太少,不足以对突厥构成威胁,而距离突厥遥远的部落是不会为了一些就算打下来也守不住的资源长途跋涉的,还不如南下袭击汉邦要方便的多。而且,突厥的骑兵和战力和他们旗鼓相当,硬打下来只会让别人,比如汉邦,坐拾渔翁之利。所以说,虽然匈奴和突厥是草原的两大势力,相较起来的话还是突厥的发展比匈奴要好得多,也要进步的多。
但是匈奴的野蛮和凶性比突厥只强不弱,而且前朝匈奴的入侵曾经有过屠城的先例,要想去北大营,不是战将猛帅便是百死将士,一个皇子,没有上过战场的皇子到那边不是拖累就是去送死。所以陈诚的话音一落周围就陷入沉寂。
“不可!”陈笒当即出声,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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