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留给咱们的调查时间也只剩下四天了。”陈笒微笑“说起来这件事才算是因果报应。”
话说一半,顾云悰已经明白陈笒的意思,何为因果,若不是陈笒一开始算计这南方,也就不会离开京城,更不会让惠妃做了事去,此乃一,而这二,便是报应之说,陈笒和惠妃不睦,陈笒不孝,惠妃不慈,可应天理。
“人定胜天。”顾云悰淡淡道“子时已过,明日还要进宫给宫妃请安,王爷还是早点休息吧。”
“无妨,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回去歇着吧。”陈笒略带温和一笑“淮南王的事我总也不放心,便是亲自去看看。”
“王爷一切小心。”顾云悰愣了一下,燕王什么时候会和他说这些了。陈笒轻笑出声“你是我的谋士,我说过以后有事定不瞒你。”
☆、第 66 章
淮南王府,陈笒趴在屋顶上,其实这件事本用不到他亲自来做,但是他要躲开夜间顾云悰的可疑,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就不知道。
果然,淮南王回府之后便直接去了淮南王妃的房间,不出片刻,里面就有茶杯碎裂的声音传来,随即陈笒就听见了淮南王妃的哭声,嘴角冷笑,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淮南王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女子,今天一天的莫名其妙和窝住的火气上扬,一巴掌把淮南王妃扇倒在地。“本王有今天,都是你那母家害的。你还在这给我哭,要是不让俅儿去,那去的就不一定是谁了。本王为了保住皇后家,才出此下策!你这妇人不但不理解,反而怪罪本王,是谁给你的胆子?嗯?”
陈笒在房顶上轻叹,淮南王,果然是好心计,不到最后一刻,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在这副软弱的外表下包藏着那样的祸心。不过这样也好,权当淮南王给郑国公做了个没脸,到时候南方的事发就可以将两边彻底分化,再者说,皇后那边,还是要备着点的。
“可是王爷为何要建议那燕王去?”淮南王妃怯怯的询问,毕竟那燕王还有个顾云悰,要是让顾云悰抢了自己俅儿的功,不光是皇后那里,自己这边也难以交代。淮南王冷笑,他自然是希望燕王能够给郑国公一家一个好看,而且他也能借此在两边之间保存下来。但是这件事就不用和这个蠢妇人说了。
“燕王好歹也是个王爷,而且他今天早上还带着礼品过来拜访,显然是等着年后的时候让本王和皇上说说,能捞着个实事做做,而这次就是他像皇后效忠的好机会。”淮南王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王妃,一阵气结。“本王看燕王是个人才,皇上也曾经想把燕王留成重臣,看皇上在年节前的样子,对燕王也没什么意见。想着借这个机会撮合一下,让那个燕王归到太子的手下。”
“可是……”
“这有什么可是的!你就不要妇人之仁了!”淮南王表现的好像已经气急了一样,但是终究没有什么动作,摔门离开了。出了门,陈笒发现淮南王气息猛地一变,直到此时才是真正的淮南王。
“燕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说话间竟然真的带着几分期待。
陈笒轻笑,身子贴着屋顶和墙面滑动下去,跟着淮南王进了书房。在书房里,淮南王和手下的安排一字不落的听在了他耳朵里。
直到三更,随着关门声,陈笒从窗户出去,然后在淮南王府的后巷掸掸了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本王自然不会让你失望。”淡淡的声音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燕王府的后院,陈笒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动的赤霜,“你倒是灵敏。”
赤霜摇晃着尾巴,脑袋往沁园的方向摇,陈笒微微皱眉,沁园能进去的只有顾云悰和那个凤梧,是谁有做了什么。还是顾云悰出了什么事?
脚下不停,陈笒已经走到了沁园门口,赤霜并不被允许进入,所以只在门口等着。一进院门,陈笒便知道了赤霜惊动的原因,尽管他人看不出来,但是院子还是有被闯入的痕迹。
卧房的灯虽然没开,但是陈笒知道顾云悰还醒着。“出了什么事?”
“有人进来,没收住手。”顾云悰声音有些抖动,陈笒知道以顾云悰的心性是不会因为一个闯入者而失态。手指轻捻点燃烛火,陈笒看见了顾云悰胸前还没有处理干净的伤口。
眉头拧紧,从床下拿出自己的药箱,“躺下。”
“无碍。”顾云悰伸手拦住陈笒“叫凤梧给我处理就好。”陈笒眼神冰冷,看的顾云悰有些气弱。“躺下。”
将人摁倒,撕开被划坏的外衣,靠近颈侧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印,从肩膀处到锁骨,只要在往上移一点,就要了他的命。陈笒拿出清创的药酒,用白布沾着擦拭伤口周围,另一边,调配好的药粉已经洒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将绷带缠好,打结的时候陈笒手指顿了顿,用了个一般郎中会用到的结。直到这时,陈笒才看见顾云悰裸/露出来的皮肤被寒意带起的一阵阵颤抖,还有那手下的触感。
“进来的是什么人?”坐在一边,陈笒看着地上那滩被自己踩坏的血迹,里面似乎还有点没化干净的骨渣。
“大内的人,但应该不是皇上派过来的。”顾云悰从一边的褥子底下拿出一块腰牌和被毁了一半的钢刀,陈笒嘴角扬起“你这是用了什么毒?”
“保命的毒。”将腰牌扔过去,顾云悰唇色发白,显然是牵动了伤口。
腰牌上写着密龙的字样,确实是大内的令牌。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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