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八只公狗顿时兴奋异常,吃了兴奋剂一般扑向虞纯,好似是看到了自己的同类。
“爹爹,那个红衣服的臭婆娘掐我可爱的脖子。”凤玖玖眨了眨眼睛,对着欧阳旭撒娇道。
“以后还有谁敢掐小玖玖的脖子,爹爹就拧了他的脑袋给你拿去踢蹴鞠。”欧阳旭无比淡定地说,虞纯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连他唯一的孩子都欺负,就算父君护着她又如何,这里可不是任她呼风唤雨的幻城,即便是在幻城,他也饶不了她,小玖玖还这么小,脖子脆弱得跟块黄瓜似的,万一掐断了怎么办?
至于虞纯的脖子,皮糙肉厚的,也没那么容易被拧断。
凤玖澜看到那一群如狼似虎好似八百年没见过母狗的公狗将虞纯围成了一圈,那一幕着实是惨烈,她反射性地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只稍稍张开食指和中指形成一条缝隙,观望着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一幕。
虞纯尖细的惨叫声几乎震破几人的耳膜,宇文霁悻悻地退到一旁,想着幸亏自己没有发出狗叫之声,否则现在被一群公狗围在中间的就是自己了!
真不知道虞纯到底是怎么得罪欧阳旭,欧阳旭竟然对个女人下手如此之狠,简直是见所未见。
欧阳旭悄悄地走到凤玖澜的身后,放下怀里的小奶包,双手轻轻地覆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想起了桑竹醒来后告诉他的一切,自责与愧疚充斥着他的心,因为虞纯并不仅仅是逼着她吃下忘灵丹,还重重地踩伤了她的手……
“澜澜,你所受的苦,旭哥哥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欧阳旭握起凤玖澜那纤纤玉手,眼里是无边无际的怜爱。
凤玖澜有些不解,欧阳旭在说什么?
南瓜可不会手下留情,四年前虞纯伤的可是他心爱的女子,桑竹因为那一次差点无法醒来,他忍受着幻灵山巅彻骨的严寒生生在她的玄冰棺前守候了一年,那一年里的每一天都与凛冽寒风为伴,寂寞、孤独、痛苦几乎充斥着他的全世界。
因此虞纯被二十多条疯狂中的公狗凌虐得格外的惨,她那原本就薄得几乎透明的红色纱衣此时忽然变身乞丐装,头发乱糟糟的,狼狈到了极点。
有时,武功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实力,在体能比自己强大很多倍的公狗面前,虞纯根本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再加上她的烈焰对幻灵山巅上生活的动物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这样一来,便造成了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局面。
“南瓜,丞相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记得把会狗叫的都轰出去,省得大晚上扰人清梦!”欧阳旭轻飘飘地说,那双深邃如碧水幽潭的眸子里写满了厌恶。
虞纯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好不容易吃饱了现在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还不能说话,只要一说话就变成狗叫,她简直是欲哭无泪,自诩武功高强,身份高贵,入住丞相府无人敢动她,所以没有将自己的手下带进来,如今她说不出一句话,简直是百口莫辩……
宇文霁紧闭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人看出自己也只能学狗叫。
“咳咳……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点儿……?”凤玖澜毕竟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一个正常人都会有恻隐之心,虞纯只是在国师府的门口掐了小玖玖的脖子,后来和自己打了一架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在凤玖澜看来,虞纯并没有那么十恶不赦。
当初欧阳旭会告诉她他们的过去,却不会告诉她四年前虞纯是怎么欺负她的,那些属于痛苦属于伤害的记忆,如果可以,他宁愿他的澜澜永不忆起,他希望她人生中的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的!
“澜澜,比起她当初对你,这已经是轻的了!”欧阳旭蹙眉,细细地抚摸着凤玖澜的手指,澜澜不通医术,自然不会知道,她的手受了伤,至今还未痊愈……这么多年来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到异样,不过是因为她还年轻,如若不根治,将来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澜澜这么怕疼,还记得他第一次和她缠绵在一起时,她就因为疼而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被欧阳旭和凤玖澜“冷落”的凤玖玖见宇文霁神色怪异,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扬起一个可爱的笑脸,“宇文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呀?”
“……”宇文霁满脸尴尬,他哪儿敢开口啊!
不过宇文霁和虞纯的智商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只见他弯着腰,手指在凤玖玖的手心里划字,“叔叔的嗓子受伤了,说不了话。”
凤玖玖天真无比地点了点头,然后热情无比地说,“宇文叔叔,小玖玖虽然医术比不上爹爹,但是还是略同一二的,不如让小玖玖给你把脉一下?”
宇文霁一听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要真是让这个小家伙把脉,以凤玖玖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恐怕第二天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他堂堂北霜二皇子成了一条狗了。
“宇文叔叔,你这样是不对的,有病就该治,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凤玖玖捧着自己可爱的小脸蛋,颇为不解,大人的世界真难懂,明明身上有小病小痛,非要拖延时间,等到病入膏肓才求医,真是笨死了!
难道他们不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么?凤玖玖纠结无比,想想他难得这么主动给人看病,竟然被拒绝,那样他很没面子的!
“小玖玖,叔叔真的只是嗓子疼,暂时说不了话而已,真的没事!”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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