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霜皇室五个皇子,一个公主,最得北霜皇宠爱的当属这位大皇子——宇文昭,朝野上上下下只知大皇子出生后就被北霜皇送到药王谷拜师学艺,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而这位大皇子,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十多年来不上朝不露面,北霜最神秘的人物,宇文昭当仁不让。
他的母亲是北霜皇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云皇后,当年难产,拼着最后一口气诞下麟儿,血崩至死,临终遗言——
妾本布衣,躬耕于东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一朝母天下。帝不以妾卑微,亲往东阳,煮酒论茶,笑谈山河,情意切切,由是感激,遂许帝以追随,后值九王之乱,受命以统帅之职,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七年有余,今我……香消玉碎气将绝,粉骨残躯血染衣。
将死之人,惟愿吾儿平安喜乐,送之于云西药王谷,拜谷主柳涵清为师,未及冠不回国。
语至此,句句铿锵,北霜一代奇皇后自此陨落,徒留刚出生不足一个时辰的孩子在这世上,半月后,北霜皇顺爱妻遗愿,将自己第一个孩子送到了药王谷,此后每年宇文昭生辰之日他都会来到药王谷,不管多忙!
“深夜造访,二弟有何贵干?”宇文昭身上总是带着一缕药香,宇文霁不说话,他便开口问了。
宇文霁轻嗅了一下,眼睛不断地往里边瞟,但凤玖澜却被宇文昭挡住了,怎么也看不着。
“大哥的药铺里怎么会有血腥之气?”宇文霁疑惑了,他定定地看着宇文昭,问道。
宇文昭面容清冷,有些不悦,“二弟也知道这是药铺,药铺里受伤的人可不少,有血腥之气再正常不过了。”
“倒是二弟,深夜时分,带着这么多人来此,想要做什么?”
“哦,大哥,是这样的,有个女人偷了父皇送给我的玉佩,被打伤了,如今我正在捉捕她!”宇文霁随口编了个借口搪塞。
“那二弟怎么找人找到了太平药铺?莫非是在怀疑为兄窝藏了人?”宇文昭并非吃素,也不跟宇文霁弯弯绕绕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问。
“人是在这里不见的,所以特意过来询问一番。”宇文霁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别有一番想法,他这哥哥二十岁方才回到北霜,平日里与北霜朝堂上的权臣并无太密的交往,反而与贫苦老百姓打交道比较多,不仅给他们治病还不收一分钱。
所以,他并不担心这位哥哥会和他抢皇位,一来是因为云皇后娘家人凋零,一个皇子没有母家的支持,又怎能登临帝位?二来他这哥哥喜医药,对于朝政之事向来没有任何兴趣。
不待宇文昭拒绝,宇文霁就趁机冲进门,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一会儿就走到了床前,宇文昭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一颗心差点就跳了出来。
习武之人目力比一般人要好些,当看到床边的一滩血时,宇文霁伸出手用力地将那床被子猛然一掀。
然而,黑暗中映入眼帘的隐隐约约是一具女子的胴丨体,模糊不清,只能大致地看到那轮廓,接着——
“啊……sè_láng,流氓,登徒子……”一个无比尖锐的女声响起,接着一个又一个枕头全都砸向了宇文霁的脸。
宇文昭抽搐着嘴角,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北霜最勇冠三军的二皇子如今被一个女子用枕头砸脸……
凤玖澜背对着后边的两人,快速地拉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本来她是要睡着了的,谁知宇文霁掀开被子,让她觉得身体都凉了一大半,刹那间就醒了。
为了避免宇文霁待会儿要仔仔细细看她的模样,她将计就计,装作是个矜持的小姑娘遇到恶霸强抢民女,然后来个激烈无比的反应……
这样一来,宇文霁总不会要看她长什么样了吧?
本来她在里边睡着,不习惯披着外套睡觉,于是就把紫霞锦给脱了,谁知这一夜她才和欧阳旭沐浴好,本来就没穿什么衣服,加上走的时候比较急,所以现在身上这一件贴身的底衣薄薄的,如同蝉翼一般。
欧阳旭看了她的身体,她尚且觉得害羞,更何况是被宇文霁那讨厌鬼看了,凤玖澜大吼大叫时声音比平日更加尖细,宇文霁一时听不出声音,想他堂堂北霜二皇子,哪里被女子骂成是“sè_láng”、“流氓”和“登徒子”过?
宇文霁气得鼻孔冒烟,但在宇文昭的地盘上只能隐忍不发,是他自己闯入太平药铺的,光是这一点,如果宇文昭告状到了北霜皇面前,他就已经没有好果子吃了。
更何况,还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
北霜民风彪悍,如果一个男人看了一个女子的身子,那可是要娶人家的。
宇文霁此时自然是不敢再得寸进尺,万一宇文昭将这件事说了出去,那他……岂不是得娶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除了凤玖澜之外,他死都不要娶别的女人做正妃。
所以,宇文霁此时自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拱手对宇文昭作揖,正儿八经地道歉,“大哥,对不住,冒犯了嫂子。”
凤玖澜,“……”
月儿都羞得躲进了乌云里,更何况是凤玖澜呢!
宇文昭对宇文霁误会他和凤玖澜的关系既没承认也没反驳,只是黑着一张脸,直到宇文霁离开太平药铺。
凤玖澜本就虚弱无比,又经历了这么一次折腾,这一回是彻底睡着了,不管宇文昭如何叫都叫不醒。
最后,宇文昭干脆将凤玖澜连同被子一起抱了起来,从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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