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樊大公子听闻这于小师弟已卧榻三日余,总是想来探望,却总是被挡了回去,于公子总说是他小师弟因那日拿妖不慎,一不小心触犯了旧症,他们有药医治,只是不方便见客,只能静养。这樊大公子也就不能前去看望,只得暗自悬心。其间,他亲妹子还说过他几回,说是人家那头有人照看着,叫他就不要忧心了,且忧心过了头,反叫人家师兄瞧着心里不痛快,他听了这话,悻悻地有些不痛快,但明白这是实情,也只能作罢,且是连关切都不便太过地表现出来了。
这三日后,那因“拿妖不慎、触犯旧疾”的于小师弟猛地精神了。其实瑞草自己都觉得奇,就是这天大晚上的还未过午夜,它躺着躺着觉得身子里头一阵轻爽流利,之前连日的隐痛就如同被抽丝一般忽地就给一下抽尽了。它一有了这感受,心里头觉得自己受罪是受到了头,猛一下像“诈尸”一样地坐起,把卧在它身旁陪着它的与鲧也是一惊,问:“瑞草?这是疼醒的?”它低下头去朝还是卧着的他看,说:“我好像好了,一点都不痛了。”他问:“果真?”它点点头。
他怕它这还是没好全,就劝它还是躺下来吧。它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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