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慢慢地渗出来。
那种感觉,让周子明很不舒服。
他想到了也许会有的一个后果之后,更是脸色发青。
酒是个让人犯罪的东西,让人完全无法用理性去控制。
彻底的放纵,让周子明简直无法面对,喝醉了之后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在陈宜身下呻吟喘息,甚至达到了高|潮。
这个事实,就如同当头一棒。
那么努力的抗拒着命运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面对昨晚,几乎成了一个笑话。
周子明拖着身体,走到卫生间,和着眼泪一起,他吐得止都止不住。
他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着自己的身体,然而,昨晚上留下来的痕迹,还有触感,却还是残留在皮肤上。
身体洗得再干净,也只不过让心里撕开的那道口子更大。
周子明徒劳的做着这种无用功,直到身体被冻得麻木,没有知觉了之后,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被狠狠的打开。
陈宜一脸阴霾的出现在了门口,他冷冷的看着还在自虐的周子明
扶着轮椅,陈宜站了起来,他脚有些发抖的往前走了两步,到了周子明身边,一把扣住他的腰,抵着他的额头,强迫周子明看着他的眼睛。
“洗完了吗?”
周子明惨白着脸,在陈宜的目光里,倔犟的闭上眼,不肯说话。
陈宜抱着他冰冷的声音,冰冷的水还在哗哗的流着,他转到了热水那档。
“出去吧。”陈宜温和的亲了亲他的脸,“别想太多。”
他脚其实还没好,这么强撑着站起来,根本支持不了多久,很快就放开了周子明,坐回了轮椅上。
大冬天的,淋了那么久的冷水,周子明不出所料,发起了高烧。
烧糊涂了的时候,恍惚间,总有个人陪在他身边。
出了一身汗,他觉得难受,有人松开了他的衣服,想给他擦身,周子明睁开眼,胡乱的说,“不要,不要。”
根深蒂固的防备心和警戒心,从来没有一时一刻放松过。
他软弱无力的反抗,被人轻易的制服了,当身体□出来的时候,周子明委屈得流出了眼泪。
有个人给他擦干了眼泪,耐心的轻声哄着他,“没事的,没事的。”
周子明好不容易醒过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有一阵子没见了的任维。
他没有穿着白大褂,而是简单的白衣黑裤,干净整洁得正如他给人的感觉。
周子明看着他,想说话。
任维发现他醒了,拿过一杯水,喂他喝了一小口。
周子明嘶哑着喉咙,“任、任维,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把我从这里救出去。”
任维停了一下,静静的站在那儿。
周子明用乞求的目光死死的看着他。
安静的房间里,任维难得的,露出了一些情绪。
周子明的手从被子下伸出来,在黑色的床单上,一点点的、费力的、契而不舍的,往任维那个方向爬过去。
任维用干净的、没有起伏的声音说,“你付不起代价。”
周子明抬起头,坚定的说,“你要什么,只要我给得起,我都给。”
任维没有回答他,径自往门外走去。
“你不要后悔。”
在他离开的时候,周子明听到了他的回答。
28、搬家
周子明觉得自己是脑子被烧坏了。
否则的话,无从解释他为什么会向冷冰冰,浑身没有活人气的任维求救。
任维的出现,也许就是根救命稻草。
看到了,就猛地伸手过去,死死抓住,等清醒过来了才意识到,覆没他的,是谁也救不了的狂风巨浪。
任维是基于医生的义务才给他一点口头上的安慰。
这些,周子明一清二楚。
大过年的,陈宜也没多少时间留在别墅,隔天就匆匆离开了。
就算陈宜不在了,任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每天都会过来给周子明检查身体,也不会有多余的话。
检查做完了,收拾好药箱,就会立刻离开。
这所别墅,是个牢笼,里面的人,全都是看守,周子明找不到一个能和他说说话的人。
虽然他性格本来就有些内向,不善言辞,但这并不是说,他想和周围的人群隔绝,相反,他很想融入进去。
他为了隐瞒身体的秘密,与周围的人群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隔着墙,当个偶尔参与一下的旁观者也好。
周子明极端渴求着这种平常人的生活。
几天之后,陈宜回来了。
他下了车,转着轮椅进了门,隔着老远,光从跟在他身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太好。
不管内在怎么样,至少陈宜表面上,称得上温和有礼,很少发火,他可以和手下谈笑风生,只不过,一旦他发火,那么周围的人都会噤若寒蝉。
周子明站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做不出主动接近陈宜的举动,但是,明明都看到人了,还一走了之,又难免惹恼了陈宜。
这几天他担心养父的身体,想再见他一面,正打算找个机会和陈宜说一下这件事。
想到这里,周子明的脚就动不了了。
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的,走到了陈宜身边。
他一一接过陈宜的大衣、围巾还有手套,递给候在一旁的佣人。
陈宜看到他,脸色倒有些缓和了。
他侧过头,和旁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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