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叫他赶紧吃。”
那小丫鬟点了点头,见卫风急着要走忙又跟上去问:“大人早上走之前说别松开林大人,回去叫他吃饭的时候还要绑着吗?”
卫风觉得头又疼了起来:“绑什么绑!赶紧回去松开,再绑人都绑坏了!”
小丫鬟忙福了福身子回去了。
二皇子的门童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一大群人呼啦啦坐着轿子围了过来,他吓得忙跑来跪下:“给,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皇帝根本懒得理他,抬脚迈了进去,那管事忙迎了上来。
皇帝背着手问他:“二皇子的侧福晋呢?”
那管事愣了一下:“侧福晋她,她在房里,我去叫她……”
“不必了。”皇帝打断他,阴沉着脸:“你带我们过去。”
管事吓得腿都软了,这怎么回事儿?曹季夏前脚刚走后脚就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了,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二皇子,二皇子脸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嘴角都破了。管事不敢再看,哆嗦着带他们走到林柯门前,林柯听见外面嘈杂正要往外走,一见这么多人也是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那。
何贵妃自然是得乐见到二皇子这儿出事的,在边上火上浇油:“这侧福晋在哪儿学的礼?见到皇上太后都不跪的?”
林柯这才醒了过来,暗地里斜了一眼何贵妃,跪下身:“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
皇帝没工夫跟她扯些不疼不痒的东西,直接问她:“刚刚曹侍郎来你这里搜过东西?”
林柯点头:“是啊,来找什么粉色的纸。”
齐贵妃立在自己儿子边上觉得非常丢人,林柯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她心上,什么粉色的纸,那叫浣花笺!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叫中儿娶了这么个孤陋寡闻的东西进门。
皇帝又问她:“你那里可曾多东西少东西?”
林柯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照实答了:“没有啊,我看着他搜的。”
皇帝拿出一张纸:“这是你写的?”
林柯一看正是自己给曹季夏描摹的那张,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到别人手里去了?她心里虽然奇怪还是点头道:“是我的。”
皇帝冲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进去再搜。”
林柯眼睁睁看着那些人闯进自己的房间,叮铃咣的一阵乱响后,一个侍卫捧着块墨出来:“皇上,就是这桐油烟墨。”
物证齐全着,没什么好说的了。
皇帝冲曹季夏招了招手:“把她带下去。”
林柯还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边上的侍卫一把捂住嘴,手脚在空中乱划了一阵,硬生生地被拖走了。
皇帝缓步踱到二皇子面前:“挺能耐啊。”
齐贵妃在皇帝面前跪下:“皇上,这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啊,谁知道那林柯竟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皇帝摇摇头:“有关无关,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你们好自为之。”
皇帝走了,余下的一班子人也各自散了。
齐贵妃抱着二皇子大哭起来:“我就说不叫你娶,你非要娶这么个丧门星进来!这下好了。”
二皇子皱着眉:“不对,这事不对。”
“都铁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哪里不对?”
二皇子抬头,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点了几下:“林柯虽然娇纵,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这种事她怕是做不出的,更何况,她这样儿的皇后怕也是根本瞧不上的,她只嫁进来短短几日,更不可能舍了我们与皇后结成同盟的。”
齐贵妃止了哭声:“那你看……”
二皇子将桌子上几个点连起来:“林柯……林甘棠……这事,怕还与卫风脱不了干系呢。”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卫风啊……也该送你件礼物了,好叫你知道,这天究竟多高,地究竟多厚呢。”
卫风还惦记着林甘棠有没有吃饭的问题,一路上不时撩起帘子看看到哪儿了。
轿子又转了个弯,就快到卫府的时候,边上突然窜过一道人影,卫风下意识地又撩起帘子去看,只见一个人提着个什么东西就要往前刺去,前面那个人听见身后有声响,转头来看,露出的那张脸叫卫风骇得猛地攥紧了手心:“避开!”
那动手的人影听见卫风出声,冷哼一声,以一个及其刁钻的姿势提剑前刺,没想到剑身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叮”得一声偏了开来,再看地上,却是根白玉簪子,此刻已经碎得认不出了。
卫风跳下轿子,他的头发没东西固定,随意披在肩上,被风吹得扬起,身长玉立的,往那儿一站,散仙一般。
卫风朝前走了两步,勾起一边嘴角,笑的又痞又贱,眼里却尽是寒意:“欺负我媳妇算什么,有本事你跟我打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卫风“背锅小达人”成就达成。
第四十四章
卫风说得轻佻,整个人却是一种非常戒备的状态,他袖子略微挽起,露出的手腕瘦而不柴,上半身微微前倾,从头到脚线条流畅,肩背的肌肉微微鼓起,像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豹子,危险,又不失优雅。
回应对方的挑衅是一种本能,像任何雄性动物对于领地和配偶的回护,那是一种骨子里的本能,世世代代在血液里流淌传承。
没有废话,直接开打。
林甘棠纵然能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也实在没亲眼见过这样的打斗。
卫风的功夫是他爹亲自教出来的,他爹是正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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