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府君一脸迷醉:“不是玩闹。”
沈钧天心内惶急,高声喊他:“府君!”
泰山府君嘴一撇:“你要喊我名字。”
沈钧天想问他名字是什么,想起他说过的话,正要喊他,几条藤蔓拧在一道,堵住了他的喉口,之后如阳物一般,压迫他的舌根,强逼着他不断吞吐。不消多久,藤蔓上涂满涎水,他颔下唇边都是水光。
除此之外,另有藤蔓爬上他再一次勃起的阳物,分出一根细丝,自铃口插入。
泰山府君兴致高昂:“你喊我名字,我就听你的。”
他看似给了机会,然而沈钧天根本发不了声,每一处都被藤蔓缠上了,不得自主,身体里那物更是一分分攻占着。
痛感尚在其次,对方言语带来的恐惧令他浑身颤抖。然而恐惧之下,反使他清晰感觉到,除了被完全填满的后穴,那些在各处游走的藤蔓,正如何无休止地侵犯着他的胸乳、阳物还有喉舌,更有藤蔓在敏感处逗弄,带给他无尽快感,身体所有的yù_wàng都被对方彻底掌控。
雨中的昆仑于沈钧天而言,有些陌生,迷迷糊糊中,他望见月光下府君隐见癫狂的神色,预料到这回怕不好收场。之前白日宣淫,这回便幕天席地野合了,自己竟一点未觉不妥,真是……
泰山府君痴迷于他这副姿态:“你真好看……好看极了,我好喜欢,好喜欢……”
这话耳熟,沈钧天听见只字片语,想到床笫间对方说过的话,明悟过来对方从前是以什么样的眼光看他。是那种将他视作自己所有物,从而毫不吝啬赞美与表达喜爱之心的,混杂了爱慕与占有欲的恐怖情愫。
没过一会儿,快感累积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出口却被堵住,平生不曾有的痛苦让沈钧天情难自控,泪水夺眶而出,自眼角淌下,目光涣散,再无光彩。
泰山府君这才清醒过来,将堵在对方嘴里的藤蔓取了出来。
“望舒……望舒……”
沈钧天一迭声喊了出来。恐惧与快感交织之下,他神智消失殆尽,面上是堕入欲海的迷离,胸膛上的乳粒被挤得红肿饱胀,小腹微隆。伟岸身躯上尽是青紫瘀痕,且正被藤蔓淫弄着,长久不得发泄的阳物硬挺到了极致,接近绛红。
泰山府君看出他已在崩溃边缘,忙撤回所有藤蔓,连后穴里催生的也收了。
积聚的yù_wàng终于得了出口,沈钧天那物一时竟没反应,片刻后猛地一颤,pēn_shè出大股阳精。他从没受过这种煎熬,缓过神后,勉强打起精神:“……拿出去。”
泰山府君愣了一下,留恋对方体内的温度,慢腾腾地将自己那物退出去。这回没了阻碍,甬道内的花露混着精水流出来,挂在被肏开的穴口上,似shī_jìn般淅淅沥沥,长久不绝。
残留的胀腹感令沈钧天心有余悸,他冷着脸在自己腿间抹了一把,对着满手的淫物看了会儿,闭目长吸了口气。
泰山府君怕他动怒,倚上他胸口,正好看见红肿不堪的乳粒,忍不住舔了上去。没一会儿,想及对方脸色难看,按捺下欲火,最后又舔了下,才在他胸膛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方才是我不好。”
第11章
沈钧天现在已经知道他并非表面这般天真,却生不起气,只道:“……我也有错。”
对方如今不是神祇,虽回复了几分修为,到底不如他。方才若一意挣脱,府君根本无法把他怎样。
对于床笫间的情趣,太较真就无趣了,只没想到对方会做到这种程度。
沈钧天擦净污浊,穿戴整齐,才与他清算。
“下次若还……”
泰山府君光裸着坐在碧绿藤蔓间,雪肤墨发,容颜清美,直直望向他。一听这话,忙道:“听你的!全听你的!”说完又切切看他,端的乖巧。
沈钧天不在乎听谁的,再一想,连有无下次都未可知,倒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弯下腰时,他腹部隐隐作痛,不由脸色微沉,心内叹了又叹,还是捡起对方外衣。
泰山府君任他披上衣裳,胸口仍敞着大片肌肤,白皙中透出纵情后的嫣红,神情却淡漠,全不见之前的痴缠癫狂。
沈钧天吃过了亏,不会再被骗到,却只仔细与他交待。
“这回陪你胡闹过了,若侥幸活着……”他停了口,“到时再说吧。此次事情重要,你万万不可再闹,记住了吗?”
泰山府君面上一本正经,却捉了他一根手指于掌中摩挲,眼神专注,不知将这些话听进多少。
弱水涨势极快,自掌门带人入月台山算起,不过两日,几座小峰竟已被淹没。
沈钧天看见时,沉默地握紧了剑。
他们如今在昆仑主峰上,算得除月台之外有数的高处。
水位逐渐升高,昆仑生灵绝迹,弱水之上飞鸟不渡,天地逼仄,云气迫得极低。除不曾停过的雨声外,愈来愈接近的浪声如声声闷雷,压抑难耐,胸膛内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将出去。
又三日,弱水扑至他们脚下。
这水并不清透,像一匹黑绸,将所经之处覆盖,不露一丝光亮。
沈钧天拔出无象剑,道:“我开阵了。”
泰山府君没说话,回复原身,柔韧藤蔓缠上对方手腕,像个牵了长辈手的孩童。
无象剑是开启昆仑大阵的凭证,向来在掌门手中,师父偏疼他,才早早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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