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齿龈吻、互动吻、舔舌吻,吻得苏启云心荡神驰意乱情迷。
还在脑袋嗡嗡乱响至极,盖过他的文双立忽然松开始终被他吸吮的嘴唇,模糊不清的说:“树上有俩只袜子,一只可以在上,一只可以在下,咱们听天由命二选一。”
文双立这么一说,晕乎乎的苏启云立马主动立场,瞪圆眼珠粗鲁又猴急的大吼:“你先我先?谁先来?”
文双立往后退一步,退到圣诞树前,同时伸手把苏启云也扯了过来,俩人都红着耳根一块瞧着树上的袜子,文双立说:“红的和绿的,你喜欢哪个?”
在经历了昨日惨绝人寰的“强上”后,苏启云有些想开了,今儿不但天时地利人和,文双立还特么如此“善解人衣”,况且五十对五十公平又合理,倘若他真抓到在下,妈的他认栽就是!!!
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在上面呢……
手已经伸了过去,及时醒悟的苏启云忽然长了脑子的问文双立: “是光这一次的选择,还是永远的?”
文双立淡淡笑:“都可以。”
文总的洒脱让苏启云犹豫了,如果选永久的,那这次他手气差抽到个在下面的话,吓!那他这辈子岂不是都无法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可如果选一次性的,万一他抽中了在上,岂不是很可惜???
文双立一眼就看出苏启云那点小心思,开始攻心:“怎么?怕了?不敢一锤定音?”
“谁说的!”
“那好,我替你做主,就一辈子的。公平合理,每人都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
擦!还想说稳扎稳打先选一次性的呢啊喂!!!
“挑吧,喜欢红的还是绿的?”
苏启云专注地盯着圣诞树上挂着的俩只袜子,合计着选哪个,末了等文双立锁上房门返回来时,脑抽的苏启云突然问他:“怎么不是金袜子?”
“选一个。”文双立不接他那茬,只想让他快做选择,无论苏启云选哪个他都十拿九稳。
病房里的灯已经被他关掉,除了窗前那颗圣诞树上的七彩光晕以及窗外的灯红酒绿外,室内一片幽昧。
他伸手环住苏启云的腰身,再次探头吻下去,开始新一轮的卖弄吻技。
苏启云把心一横,伸手抓下那只绿袜子,他被文双立吮吻得难耐,向一只公天鹅,朝后扬着优美的颈项,任由文双立的吻如雨滴一般细密地落在他的脸盘 、耳后、脖根。
呼着粗气儿问一嘴津液的文双立:“答案何时揭晓?”
“一会儿上垒的时候……”
“……别,不成,现在就宣布答案。”
“我也不知道绿的里面是什么,所以待会儿在拿,免得我现在没了热情。”
“你的意思是……等咱俩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块拆开袜子,里面是上你就躺下,里面是下我就躺下???”
“嗯……”
“……”
好扯!!!
※※※※※※※※※
苏启云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节,他与文双立那日也没有做到最后,主要因为他手臂受伤不便□□。
现在想来文双立那日其实就是逗逗他,就算他真的躺下给文双立上,想必文双立也舍不得,所以那只绿袜子苏启云到现在都没敢打开看。
另外,原本要跑各个台晚会的苏启云由于受伤而不得不休息至年后,所以蓝星辉给vivi他们放了年假,王五无亲无故便留了下来与蓝星辉一块过年。
很快苏双立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准时归家,在晚点就按时跟苏启云躺一个被窝耳鬓厮磨搞 “抹黑战争”,从头至尾他俩也没说什么谈恋爱处对象交往之类的,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住到一起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元旦前夜。
“它怎么了?”已经拆掉手臂石膏的苏启云披着晨袍来到一室阳光的客厅,在见到把脑袋□□沙发空的大黄后,歪头问边上一脸无奈的乌力吉。
“它得被迫害妄想症了。”
噗——
手里端着咖啡的苏启云差点没被自己嘴里的猫屎咖啡呛死。
鸡也得被迫害妄想症???
乌力吉叹息,不理苏启云自顾自地道:“明儿元旦,老大它老觉得文双立会宰了它炖土豆给你吃……”
噗噗——
苏启云到底是喷了。
外焦里嫩,扶墙失语!
大黄、中黄和小黄已经变了样子,虽然没有小时候那么毛茸茸的萌人,半大的鸡也有他可爱的一面。
其实每每苏启云瞧着大黄中黄和小黄的时候都感叹文双立这个男人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他居然能允许家里养着三只鸡,好尼玛的伟大!!!
“大黄,你出来,这里没人要吃你,听话!”苏启云居高临下的盯着大黄说。
“我不!”大黄很倔强,撅个腚脑袋插沙发空里不妥协。
“你要不出来今天的晚饭就是 ‘kfc’。”挑眉,吓唬大黄鸡。
“爸爸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
“什么是‘kfc’?”
“什么什么是‘kfc、kfc’?”
“……”苏启云无语凝噎。
“八嘎!肯德基!!!”
“哦。”
“哦哦。”
“那肯德基是干什么的?”
“那肯德基肯德基是干什么干什么的?”
“……”
“蠢!卖鸡翅鸡大腿的!!!”
“啊——”
“啊啊——”
“啊啊——”
“啊啊啊——”
“怕怕,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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