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开始用装纯,笑的一脸老子深不可测你们这些低智商的凡人都不懂的说,“我们不是亲兄弟啦。”我换了个党的光辉在我心中的根正苗红表情,“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但我们是过命的兄弟,能用一切赔上的兄弟。”
到了中午胖子才醒。现在没什么风倒是用不到我们帮忙,吃了东西我和胖子就和船舱里的几个人一起打扑克聊天,闷油瓶倒是吃了点东西又窝着睡着了。
在船上窝了一会船便靠了岸。
我去看了阿宁的情况,她已经醒了,正准备着过几天下水。当我带去了里面已经被淹了并质疑他们为什么不用考古办法的时候她说了我一句,“真羡慕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杭州
虽然还有很多事情未曾结束,我还是趁早的回了杭州,把禁婆交给阿宁让他们帮忙转交给三叔,有无数人为这件事奔波我又何必非得自己努力。这几天事情不多,胖子回巴乃重新认识一下他的媳妇,闷油瓶没有安排。
我们就乘了渔船从永兴岛上岸,然后又搭了长途汽车回了杭州,晚上还是我请客去了楼外楼,酒足饭饱,生生花了我五百大洋。
我和闷油瓶都并非多酗酒的人,但胖子喜欢有事没事就喝上一些,平时都是我和闷油瓶轮番上阵,而现在我更因为怕喝多了酒会乱说话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了闷油瓶一个人。
结果,他们都醉了。
我掐灭了抽了一夜的烟跑到外面叫了辆出租车,又把他们俩都弄到了车上。
司机看到我们三个的组合有些新奇的的多看我们三个几眼,闷油瓶喝多了就只是睡觉,倒跟他平时差不多。
胖子就开始说话了,一个劲的又哭又闹,还吐了司机一车。原本的车费加上给他洗车的钱,我拍了50块钱也不管够不够就赶紧走了。
最后我把他俩弄到我家,闷油瓶就直接抱着枕头睡着了,胖子就在那里一脸通红的打着嗝跟我说话。
“天真,你说胖爷我该不该去巴乃找云彩?”胖子在我垃圾桶里吐了半天抬起头忽然说了那么一句,然后露出一个很苦涩的表情。
我急忙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他漱了口又问了一遍,“天真,你说我该不该去巴乃找云彩?”
他撑着我的肩膀起来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沙发上。
胖子看我不说话继续说,“胖爷我也知道,我不是小哥也不是你,长的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让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可是你为她在巴乃待了十年……”我忍不住反驳,我不喜欢这样的胖子,他应该一挥手过去,说一句,“老子看上她了,她就是我媳妇。”的霸气侧漏,而不是顾虑着外界其他因素的人。
“你想过吗天真。今年你二十六,她今年才十七,我呢?今年我多大了?”胖子笑了笑,盯着我的眼睛,“我想让她好……我老了她还风华正茂,我希望她这一辈子都能活的快快乐乐的,而不是守着我……”
“那你不去找她,她的幸福呢?谁给?”我努力规劝着胖子,用云彩说事,这是能打动他的一个方式吧。
“……”胖子突然笑了笑,“我能给她幸福吗?你知道吗天真,在那山村野地老子早就待够了,每次都是我看着云彩的照片,告诉我那是我媳妇,我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陪她……可是渐渐的我连我们的故事都记的不太清楚了!我不记得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什么颜色……我就记得,我媳妇叫云彩……”
“遗忘是岁月最后留给爱情的模样。”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自己都处理不好感情线路还能指导别人嘛我!
“天真…单了这么多年你没资格说我…”
我刚想说些什么另一个沙发上的瓶子突然诈尸插话,“胖子,你想要什么结果?”
我和胖子都回神去看闷油瓶,结果他甩下这句话就幽幽的看着我们,这句话让我忍不住的多想。想要什么结果自然就要向什么方向行进,把没件事都想的清楚再去做什么事就会畏首畏尾,很多事情无所谓过程的繁琐和曲折。
好半天没人说话,我推了推胖子,想让他说句话表态,结果一阵呼噜声响了起来,原来这厮睡着了。
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闷油瓶的方向,闷油瓶也看了看我安静的闭上了眼,他似乎是笑了,我似乎也被空气中的酒味熏的也晕了,我听见他说,晚安。
沙发上他们两个都睡的很香,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了。
睡吧,明天我们会忘记现在所有的不愉快和纠结,陷入新的不愉快和纠结之中。
我回到了我的卧室给三叔的伙计打电话。杭州在不久之后会有一场拍卖会,我准备拍卖几件青花瓷器,还有一块铁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长沙
第二天胖子和小哥是一起走了,我就在杭州奔奔bō_bō的收小弟攒人脉浪费生命,可我却没想到会接到潘子的电话。
长沙开始乱了,潘子叫我去顶(搅和)一下,当时去西沙时是三叔和潘子一起去的,我问他三叔的下落他也只说不知道。明知道这是场戏我也只得演下去,快速的开着我的金杯破车滚去了长沙。
云顶天宫之行三叔是费劲他的一切制造一场足够掩人耳目的混乱,他成功了。
我到长沙的时候是潘子接的我,他请我吃了顿饭并给我介绍了现在的情况,三叔的生意不知道被谁卖了,条子正在调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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